20ABO世界:白騎士人格女Omega×隱性病嬌科 (第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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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在她掙扎發狂之際,堯杉抽空跑了趟隔壁。
&esp;&esp;歪坐在馬桶上的人還沒醒,他沒那個好心替這罪犯鬆開束縛讓他解脫,只是想讓自己對此人的印象加深一點,這樣等下和舒晚荻報告起來他說不定能聲情並茂。
&esp;&esp;大機率是不行的,堯杉對著衛生間內的鏡子試著扯了下嘴角,他的面部神經並未麻痺,肌群運動功能沒有障礙,可努力笑起來的樣子怎麼看怎麼僵硬。
&esp;&esp;他的人生實在太無聊了,一切所謂的變故都可以預料,一眼望得到頭的單向執行軌跡,沒有猝不及防的變道,歷經的路障也不足為奇。
&esp;&esp;土地是貧瘠的,風景是單一的,就連過路的旅客都稱不上形形色色,因為他們只是短暫的路經此地,錯身而過的獨行列車呼嘯駛過,打個禮貌的照面後誰都不曾停留,因為他們心知肚明此後不會再相見……
&esp;&esp;他覺得平淡,覺得索然無味,但他不會陷入病態的陰鬱與墮落,不會以死亡來終結這乏善可陳的生命和毫無妄念的未來。
&esp;&esp;堯杉不是純粹的虛無主義,逃避並非解脫,欣然接受、積極尋找存在的意義也無從下手。身為被一對家境殷實的beta夫妻千挑萬選從福利院裡領養回來的孤兒,他需要做的就是扮演好他們孩子的角色——這是他們給予自己新生的回報。
&esp;&esp;可他的演技實在不夠成熟,哪怕已經摸清了他們寄託在自己身上的希冀,他也沒辦法操縱自己完成這場母慈子孝的溫馨演出。
&esp;&esp;他是最失敗的演員、不合格的替代品,好似生來就與這個世界格格不入,所以不配擁有親生父母,就連主動選中他的人們也會失望地再度棄他而去。
&esp;&esp;堯杉自認為沒有自我的體感,而是以一種縱觀棋局的視角“俯瞰”這個社會。
&esp;&esp;他被創世者賜予的肉身是這場遊戲裡可有可無的npc,看似屬於他自己的靈魂與精神則被困在這具狹小的軀殼裡,註定無法逃離。
&esp;&esp;他不是主動的玩家,無法登出,無從解脫。
&esp;&esp;既然存在本身的意義無法被更改,命定的消亡結局也無處改寫,那自我放逐或是超脫解俗於他而言並無區別。
&esp;&esp;堯杉沒有給自己制定人生目標規劃路線的想法,但那些活得最堅定的教徒們總說要有信仰。既然結局註定屬於殊途同歸的湮滅,那按照那對夫妻的喜好成長,滿足他們為人父母的人類社會情感,也未嘗不可。
&esp;&esp;他從小便麻木地接受了這一切,和這個社會上的大部分人一樣,按照長輩規劃好的道路不偏不倚地往前走。
&esp;&esp;堯杉自認缺乏主觀能動性,但他揹負著一對夫妻對理想孩子的期望,於是他默不作聲地汲取著外部訊息,從他人單調的談論中儘可能地提煉出自己所需要的關鍵——這個同學說他媽媽總是在他面前提起別人家的小孩,所以成績好是一個孩子應該具備的;這個同學說她經常被親戚誇手腳勤快,所以主動承擔家務是一個孩子應該做的;這個同學說他姥姥喜歡給他添多多的飯,因為飯飯吃飽,身體棒棒,所以吃的多是一個孩子所必須的……
&esp;&esp;但當他拿出最優異的成績單,收穫的卻是憂心忡忡的目光。這對夫妻不想要書呆子式的孩子,認為自己是開明的父母,家風也是自由的,他不該被課堂和試卷困住才對,可卷面上的分數和張貼在教室後牆的排名表昭示著他就是那種死氣沉沉,和他們理想中開朗、活躍、多才多藝的孩子大相徑庭、被框死的“叄好學生”。
&esp;&esp;他想要表現得乖巧,於是用一個週末的假期在保姆無措的視線下幹完了一整棟別墅的基礎清潔工作,然而回到家的夫妻卻並不買賬,有些怒其不爭地教育他把寶貴的時間浪費在了這些一無是處的瑣事上。明明可以利用這些時間做很多有意義的事情,他卻在最低階的勞動上揮霍,這有悖於他們的階級,所作所為也不合身份。
&esp;&esp;堯杉在同齡人中雖然身高不輸,但體重偏輕,這是學校安排體檢的醫生告訴他的。他需要有一副好體魄,這是所有長輩對自家小孩的願景。他太輕了,就連路過的同學都想要捏一捏他露在襯衫外的手腕,比劃一下兩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