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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光,現在兩人確實手挽著手出現在自己面前。
&esp;&esp;掐指一算,他有好幾年沒見過陸迦南了。
&esp;&esp;陸迦南剛去國外上學的那些年,聖誕假期或暑假偶爾回來一趟。薛禹城要是剛好也在海州,一定會拉上昔日好友一起出去打球烤串或者登山露營。後來,大家因為工作漸漸忙碌起來。加上中間隔著受疫情影響的三年,再見時竟有些恍惚。
&esp;&esp;至於江菀柔,應該是高中畢業以來第一次再見面。
&esp;&esp;如果不是因為看到了她眼角的淚痣,他起初並不確定剛剛挽著陸迦南手臂的人就是江菀柔。雖然眉眼之間依稀都是當年的影子,但畢竟快十年了,當年的稚氣早就褪盡了,加上精緻妝容的加持,他花了好一會兒才敢確定。
&esp;&esp;前幾天,薛禹城在臺裡碰到楊紓凜的時候,兩人隨便閒聊了幾句。
&esp;&esp;他看過楊紓凜的採訪,也聽說了她要邀請包括陸迦南在內的幾位海州老字號繼承人作為青年企業家代表參加專訪。他想著抽空過來轉轉,興許還能在這裡遇到故人,但不知道換成了江菀柔先接受專訪。
&esp;&esp;結果,不僅碰到了陸迦南,還附贈了江菀柔。
&esp;&esp;“你好。”江菀柔輕輕地點頭致意。
&esp;&esp;“你還記得我嗎?”薛禹城試探性地問道。
&esp;&esp;“你認識我嗎?”江菀柔瞄了一眼他胸前的工作證。
&esp;&esp;薛禹城苦笑了一下,“你還真是沒變。”
&esp;&esp;和當年江菀柔衝到自己的教室撂下的第一句話一字不差。
&esp;&esp;江菀柔瞄了一眼薛禹城胸前的工作證,“薛記者?”
&esp;&esp;“還是我認識你,你不認得我。”
&esp;&esp;“我記得你以前當值日生的時候搶了我的燒賣,還想記我的名字。是你吧?”江菀柔想起了那個靠在窗邊抽走自己練習冊的男生。
&esp;&esp;“哪裡是我?明明是陸迦南搶的。”薛禹城大呼冤枉。
&esp;&esp;“你們還沒好?”楊紓凜再次從訪談室探出了腦袋,發現薛禹城也在走廊上,“你來幹嘛?見我哥嗎?你來晚了,他現在沒空。”
&esp;&esp;“行,你先採訪迦南吧。”
&esp;&esp;“不是他,是我嫂子。”楊紓凜調皮地笑了笑。反正薛禹城早晚會知道,她也不避諱。
&esp;&esp;“不是女朋友,是我太太。”陸迦南嘴角難掩的笑意恨不得閃瞎單身狗薛禹城的雙眼。
&esp;&esp;“那我先進去,你們慢慢聊。”江菀柔推了推陸迦南,往訪談室走去。
&esp;&esp;“你小子可真是不鳴則已,一鳴驚人。”薛禹城錘了他一拳,“不是回來繼承家業的嗎?”
&esp;&esp;“順便結個婚而已。”
&esp;&esp;“別說得這麼心不甘情不願的,快收一收你那滿臉不值錢的笑容。”槽點太多,毒舌薛禹城不知從何開刀。
&esp;&esp;“我哪兒有笑。”陸迦南開始睜著眼睛說瞎話。
&esp;&esp;“你們談了多久?什麼時候開始的?我上次問你的時候不是單身嗎?這才過去多久?”料想陸迦南並不會特意瞞著自己,薛禹城眯了眯眼,“不會是帶球跑吧?”
&esp;&esp;“胡說什麼呢?她是那樣的人嗎?”陸迦南照著薛禹城的腦袋就是一手刀,“我是那樣的人嗎?”
&esp;&esp;“啊啊啊,對不起,”薛禹城抱頭求饒,“但這也太突然了。”
&esp;&esp;“說來話長。”
&esp;&esp;“你小子真不是蓄謀已久?”薛禹城發出了和楊紓凜一樣的靈魂拷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