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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迦南是陸家的小少爺,可以想起一出是一出。”許正帆為了對抗似的,提高了嗓門,“我們家沒了你外公,最大的招牌已經不在了,你還指望一飛沖天呢?”
&esp;&esp;“我和你好好說事兒呢,你幹嘛老要扯些有的沒的?”
&esp;&esp;“怎麼是有的沒的?早就和你說過,做生意的事情沒有你一個小姑娘想得那麼簡單。別說外面遠的,你就看看我們海州,每年有多少幹食品的倒閉?”細想起來,江菀柔的倔強或許還是許正帆的真傳。
&esp;&esp;“那我回來,不就是幫你們一起把江南稻振作起來嘛。”
&esp;&esp;“我覺得現在這樣挺好。以前,辦廠要花錢,你上學也要花錢,我們辛苦一點也甘心。現在我和你媽也就等著退休了,在家幫你帶帶孩子了。”末了,許正帆又加了一句,“我們海州人的傳統就是小富即安,人啊,要懂得知足。”
&esp;&esp;江菀柔腦海裡嗡地一聲,恍然間明白了外公指名自己接手江南稻的原因了。
&esp;&esp;作為糕團師傅,爸爸確實是外公最得意的門生。但恐怕是上門女婿當久了,爸爸年輕時的銳氣早就消磨得差不多了。
&esp;&esp;對他來說,什麼繼承家業、傳承手藝,遠不如含飴弄孫的退休生活來得有吸引力。他並不想在車間裡和江菀柔相遇,在他心裡,她的好歸宿就是在陸家當個漂漂亮亮的花瓶,被捧著,被供著。
&esp;&esp;“是說我不知足?”江菀柔忽然明白過來,一下子悲從中來,滿腔的委屈堵在了嗓子眼兒。
&esp;&esp;“你要是沒結婚,我也就不管你了。”爸爸並沒有察覺江菀柔黯淡下去的目光,繼續自顧自地對她進行思想上的撥亂反正,“你既然和迦南都結婚了,還一天到晚摻和這些做什麼呢?還有啊,我早就想說你了,在自己家跑跑也就算了,你怎麼還在如園當人力呢?他爸媽都是學校裡當老師,喜歡的就是你身上的書卷氣。你在外面讀了這麼多年書,這點兒意思讀不出來?”
&esp;&esp;陸迦南因為江菀柔申投資那件事被陸老頭兒說,這件事雲芝蘭也知道。
&esp;&esp;追根究底,事情因江菀柔而起,雲芝蘭也頗有微詞。
&esp;&esp;陸迦南恐怕從來沒有講過這些話,他這個做父親的本來不想挑明。
&esp;&esp;只是,女兒看著聰明,卻傻乎乎地沒心眼兒。今天再不提點提點,這個一根筋的孩子永遠都不知道怎麼討好婆婆。
&esp;&esp;“我嫁的是陸迦南,又不是陸叔叔和雲阿姨。我管他們喜歡什麼呢?”情急之下,江菀柔開始口不擇言。
&esp;&esp;“大呼小叫的,你倆幹什麼呢?”江玉芹適時地出現在了江菀柔的辦公室裡,雙手撐在了橫亙在父女二人之間的辦公桌上,“我的腦瓜仁兒被你們吵得疼,還讓不讓人工作了?”
&esp;&esp;江菀柔一副急得快要哭出來的樣子,“我還什麼都沒說呢,我爸就機關槍似的無差別攻擊。”
&esp;&esp;“是誰最近吵吵著見不到女兒的面的?”江玉芹狠狠地剜了許正帆一眼,“我可是在隔壁全都聽到了,我們團團講一句話,你恨不得堵她十句話。”
&esp;&esp;“我這不是怕她辛苦嘛。”
&esp;&esp;“她樂在其中,辛苦個什麼?”江玉芹不甘示弱,“你還吹牛你最懂女兒?你知道女孩子遇到喜歡做的事情,有多不容易嘛。”
&esp;&esp;江菀柔紅著眼睛看了媽媽一眼,關鍵時刻還說媽媽給力。雖然她不是擅長撒嬌的女兒,但還是在心裡給媽媽點了一個贊。
&esp;&esp;“你聽到她剛剛說要幹什麼了嗎?”
&esp;&esp;“聽到了呀,”江玉芹語調輕鬆,“不就是開咖啡店還是奶茶店嗎?對了,你喝不來。”
&esp;&esp;“這是不是吃著碗裡的,看著鍋裡的,吃了五穀還念想六穀?”
&esp;&esp;“團團,你有錢嗎?沒錢就別想了。”媽媽精通的東西雖然不多,但對於財務不逞多讓。
&esp;&esp;江菀柔交握著手指,“彩禮錢還剩不少。”
&esp;&es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