駙馬要上天（種田青銅時代）

271、第 271 章 (第2/4頁)

天子陵園，知道以前的神鳳山是什麼樣的。如今，他再到神鳳山，發現到處都是天坑、裂縫，這種塌方不是憑現在的生產力採煤能採成這樣的。

&esp;&esp;從地理常識上講，天坑的形成都跟水流沖刷離不開關係，大部分都是地下河侵蝕溶洞導致岩層崩塌形成的。

&esp;&esp;這種大規模集中式的塌陷，很可能是之前的那場京城大地震導致地下河流、山體結構都發生了嚴重變化，使得如今山體下面有很多中空地帶在不斷地發生塌陷。這是他能想到的最合理的解釋。

&esp;&esp;按照大鳳朝的迷信，他只能私下裡小聲跟羽青鸞叨叨兩句，這鍋繼續結結實實地扣在越公府的頭上。不然，那就是天降責罰，往輕了，天子受過，往重了，危及國祚，這不是現在飽經戰亂的大鳳朝能承受得起的。

&esp;&esp;祖廟、天子陵區是塌方的重災區，修建陵墓的雕刻有浮雕的條石、收殮貴族們屍骸的石棺隨處可見。它們夾雜在塌陷出來的煤炭和山體表面地岩石、泥土、樹木中，透過上面刻的銘文和浮雕，仍能辨認墓主的身份。

&esp;&esp;一些石棺被摔開，墓主人的屍骸跟陪葬者的屍骸混在一起，親隨軍們撿回遺骨後，重新拼湊好，交給太卜司的人透過埋葬時的姿勢、骨頭形狀、隨身陪葬物進行辨認。對於那些天子陵塌到找不到天子屍骨的，把陪葬的遺物找到，最不濟也得把具有代表意義的墓碑、石條找幾塊出來，將來好立為衣冠冢。

&esp;&esp;……

&esp;&esp;裴曦看到神鳳山陵區的塌方情況，只剩下深深的沉默。

&esp;&esp;不算那些葬在神鳳山上的王公、太長公主們的陵墓，僅天子陵墓就兩個巴掌數不過來。大鳳朝歷代天子，從最初開國的那位一直到承泰天子，有一個算一個，全都是羽青鸞的直系血親。

&esp;&esp;這些天子們的陵，全部都得繼位的天子們負責，如今落到羽青鸞頭上。

&esp;&esp;它代表著正統傳承，繼位的天子必須擔起這個責任來。

&esp;&esp;欲戴王冠，必承其重。

&esp;&esp;這要當天子，還得修……這麼多天子陵！

&esp;&esp;裴曦沉默半天過後，只能對羽青鸞感慨句，“一代代的，慢慢建吧。”他沒忍住，又補充句，“我覺得磚墓挺好。”可別再開山鑿石勞民傷財地修，不然，大鳳朝很可能會成為修祖墳而亡的朝代。他又再加一句，“預算，一定要合理，欲速則不達。”

&esp;&esp;他是真怕這些把祭祀當成頭等大事的大鳳朝貴族們在修天子陵和祖廟會上勞民傷財到累及國家根基，決定回頭就給卡死預算，每年就按照配給的份額來，不夠就修慢點。老丈人和丈母孃對他好，他都記著的，又有羽青鸞和三個孩子的關係在，老丈人一家五口的陵墓，他哪怕是自掏腰包、賣自己的莊園作坊都一定要會提前備好，至於往前數的那些天子們，慢慢來吧，一下子修不起！南疆的頭號財政大臣是他，他在管錢方面還是很有話語權的。

&esp;&esp;羽青鸞極為慎重地點頭應下。

&esp;&esp;旁邊的眾臣們都暗鬆口氣。

&esp;&esp;大家看到曦公的臉色極不好看，還掰著手指頭算了會賬，都很警惕地防著他因為修陵工程過於浩大，整出點他們難以承受的事，例如，萬一冒出句，“要不燒了吧！”

&esp;&esp;曦公燒屍體，把王世女都帶歪了！

&esp;&esp;羽青鸞行軍打仗練出來的效率，在看完神鳳山回程的途中，便把這事敲定，將留京的太卜司歸入禮部授予官職，由禮部和工部共同操辦。

&esp;&esp;……

&esp;&esp;羽青鸞回到京城後，又與裴曦在皇宮前辦了一場盛大的祭祀這些年死於京城戰亂的亡靈，為他們超渡，之後又派出玄甲軍將那些無人收殮的屍骨都統一送到城郊掩埋。

&esp;&esp;京城中，十室九空。

&esp;&esp;城外的莊園，原本都是大貴族的產業，如今大部分都成為無主之地。昔日大鳳朝的實力雄厚的累世公侯府，如今剩下的也不多了。曾經九百多個公侯，如今還活著的，不足百，其中大部分都在南疆。

&esp;&esp;裴曦離京前，把京城的產業能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