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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已經能夠獨立辦差了,他總不能跟老太禮一樣,越過兒子,直接傳給孫子吧。他更想自己的孩子過得比自己更精彩,有更廣闊的發揮天地,而不是頭上被父母長非、被家族壓得死死的。

&esp;&esp;對,居狼未平!可那已經是孩子們的事了,那是留給孩子們磨練成長的。羽九玄年輕,又只是太女,頭上有父母頂著,即使打居狼失敗了,汲取到經驗教訓繼續再戰就是,對天下安危、國祚都不會產生動搖,如今的朝廷也撐得起她的一場大敗仗。況且,羽九玄那坑爹性子,裴曦對她打居狼還是有信心的。

&esp;&esp;他可憐兮兮地問羽青鸞:“我要在風華正茂的時候退休了嗎?”

&esp;&esp;羽青鸞看出來了,裴曦這是忙碌多年,驟然閒下來,不習慣了。

&esp;&esp;不過她沒什麼更好的建議。朝廷確實有諸多事情要忙碌操持,但都是已經定下方向步步推進再邊實施邊看成效的事,走的是水磨的功夫。她正逐漸將權柄轉交給羽九玄,朝堂軍中都在培養太女班底,以為羽九玄繼位做準備。

&esp;&esp;羽青鸞不願自己的前二十年困在皇宮裡,再將自己的餘生也捆在皇宮裡輕易不能出宮。她手裡的權勢如果交給弟弟,會葬送掉自己乃至全家上下以及投效她的人,交給元兒便無此顧慮。

&esp;&esp;她的想法,未必符合裴曦的心意。他掏心掏肺地對她好,為她、為大鳳朝、為天下做了那麼多,她想遂他的意。她思量片刻,說:“大鳳朝的天子能護住她的夫婿,你不必有顧慮。這天下是你我打下來的,由你我說了算,便是你想上朝理政,亦是可行的。”

&esp;&esp;裴曦一下子就被她老婆暖到了,說:“你要為了我,又清洗一遍朝堂?”

&esp;&esp;羽青鸞說:“裡外親疏,誰近誰遠,我分得清。於朝臣們而,換位更易掌控的天子更符合他們的心意。若沒有你,或許現在我的屍骸都已經成為白骨。我爭天下,不是為奴隸、良民、朝臣,是為自己、家人和孩子。你扶我上天子大位,你手裡的東西、我的天子大位都將交給元兒,那些急著要削你權勢的人,未必是真為國祚考慮,而是意圖分走天子權柄。軍械作坊在你手裡,我和元兒都安心,在旁人手裡……必然是要清洗收回的。”她想退位,不影響裴曦繼續掌權。她退位後,還可以跟著裴曦到處走走看看,看他是怎麼張羅作坊買賣的。若是元兒想要裴曦手裡的權,先問過她。不過,元兒那性子,是真不會介意裴曦多忙碌操持、多掙點家當回來。

&esp;&esp;有老婆支援,貌似還可以多蹦躂幾下?不能搞壟斷,各府縣的產業經濟還是可以搞一搞的。各個地方的氣候、土質、水土的差異,決定著產出也是不同的,那麼就有很多產業有待發掘。如今經濟民生社會生產力上來了,可以做的事就更多了。

&esp;&esp;羽青鸞見裴曦又開始琢磨上事,不禁莞爾,笑過後又有些心疼。裴曦可真是兩輩子的操勞命,閒不住。他能折騰琢磨的都是些作坊和生意買賣上的事,對朝廷和天下而言只有好處沒有壞處,羽青鸞由著他去。她轉身去翻女官剛送來的奏報,翻開便愣住了,喊了聲:“裴曦。”

&esp;&esp;裴曦“哈”扭頭,看過去,心想:“剛說好讓我搞事,不會又反悔了吧?”便見羽青鸞要遞摺子給他。他心說:“又有人參奏我?你倒是懟回去呀。”他過去,接過摺子一看,便見上摺子的人是裴衝,走的是軍驛司的路線遞來的。

&esp;&esp;當年,朝城為了防備戰亂,在草原設有囤糧點。

&esp;&esp;裴貞用五萬人的性命拖住越公府,給朝城爭取到撤離到草原的時間。朝城人撤離就是往囤糧點去的。

&esp;&esp;裴衝那時候還小,又經過多年,已經不太記得囤糧點在哪了,但大致方向還是知道的。他帶著人找了兩個月,終於在草叢中找到被人特意摧毀掩蓋痕跡的囤糧點。他們再根據沿途殘留的人體殘骸、燃過篝火的火塘堆、吃剩下的牛羊肉骨頭,朝草原深處找去,一直找到被天聖太長公主滅掉的大野國國都,找到了撤離的朝城人。

&esp;&esp;朝城人撤到大野國國都時,那裡只剩下斷壁殘垣,但能讓一國建國都的地方,河流、水草都是上佳的,城池地基修修就能用。他們在大野國國都紮根生存下來。

&esp;&esp;遷徙路上病死了一些人,但大部分人活下來了,經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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