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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蔣榮生邊說,邊去反鎖好病房的門,鎖釦輕輕地“咔噠”一聲就落了鎖。
&esp;&esp;蔣榮生把顏湘提起來,扔到病床上,被子發出“嘭”的一聲。
&esp;&esp;顏湘被摔在白色的病床上,幸好腦袋剛好摔在枕頭上,不至於撞到床頭。
&esp;&esp;他的雙手被綁住了,做什麼都不方便,踉踉蹌蹌地雙手撐住床鋪爬起來,雙腿縮起來,一直往後退,孱弱的肩膀顫抖著,他小心翼翼地祈求:“能不能,不要在這兒,你講講道理呀…”
&esp;&esp;蔣榮生很輕地笑了,抓起顏湘的頭髮,使得他被迫昂起臉來,蒼白恐懼的瞳孔在白熾燈下暴露無疑,看起來很可憐的樣子,誰看了都會心軟。
&esp;&esp;然而蔣榮生卻覺得十分地生氣。
&esp;&esp;這幅貞潔烈婦的樣子做給誰看。倆人早就不知道親過多少回了,他清楚顏湘身上每一處癢點,喜歡的方式,節奏幅度,和到達頂峰的反應。
&esp;&esp;裝什麼呢。
&esp;&esp;蔣榮生搖搖頭,邊說,邊單手解開了襯衣的一粒釦子。喉嚨滾動幾下,不再被束縛著。
&esp;&esp;蔣榮生的聲音一如既往的低沉而緩慢,說:“你就是賤骨頭。每次都喜歡鬧成強女乾的戲碼。”
&esp;&esp;說著,抬手,扇了一巴掌顏湘。
&esp;&esp;力道並不是很重,羞辱的成分居多。
&esp;&esp;顏湘默默地受下了,躲在床沿邊的角落,祈禱這樣之後蔣先生就會放過他。
&esp;&esp;誰料,蔣榮生說:“你自己來。”
&esp;&esp;顏湘瞪大了眼睛。
&esp;&esp;蔣榮生說:“怎麼?聽不懂?做了那麼多次,你應該挺熟練的啊?骨子裡就很淫|蕩,一邊摟著我脖子嬌滴滴地說討厭我,一邊仰起頭叫出聲,滿臉迷離酡紅,自己不知道?”
&esp;&esp;“別說了!”顏湘崩潰。
&esp;&esp;“不能說?只許你做,不許別人說出來是吧。”蔣榮生笑了起來,“好呀,那你來。你做。我就不說了。”
&esp;&esp;“絕不!”顏湘瞪著蔣榮生。
&esp;&esp;蔣榮生好笑道:“你跟我犟?嘴硬什麼,哪次到最後不是要低頭?你就是不長記性。”
&esp;&esp;“因為你從不講道理!要麼就是武力壓迫,要麼就是拿東西威脅,你就只會這麼對我,有什麼好得意的。”顏湘嗤他。
&esp;&esp;蔣榮生輕輕地蹙著眉,伸手,擰著顏湘的臉。
&esp;&esp;墨藍色的眼睛湊近了一點,像鎖定獵物一樣,盯著顏湘的臉。
&esp;&esp;顏湘立刻像小動物一樣驚慌失措,拼命往後躲。
&esp;&esp;可是臉被扣在人家指尖上,輕微一扯就很痛。
&esp;&esp;蔣榮生淡淡說道,“你又有什麼好得意的?手裡什麼籌碼也沒有,輕而易舉地就被人拿捏著玩。我能威脅你是我的本事。”
&esp;&esp;“無恥!黑心資本家!強女干犯!道德敗壞!危害社會!”
&esp;&esp;蔣榮生覺得更好笑了,感覺顏湘這個人真的很有意思,氣壞了也只會來來去去地罵他道德敗壞,罵不出什麼髒話,也講不出什麼戳心肝的話,跟個沒用的兔子一樣,氣昏頭了,也只是眼睛瞪得圓圓的,完全不兇,沒有威懾力,反而有種詭異的萌感,引誘著人想更進一步,看能逼到什麼地步去。
&esp;&esp;蔣榮生態度居高臨下地,微微昂起下巴:“我最後說一次,自己把衣服脫了,馬奇|上來。”
&esp;&esp;“絕不!”
&esp;&esp;蔣榮生失了耐心,一把把人扯過來,拉入懷裡,從後面咬他耳朵,一邊來回親吻一邊拉下他高領子的外套。
&esp;&esp;顏湘極力掙扎反抗著,領帶在拉扯的時候不小心鬆開了,蔣榮生溫熱而帶有微微檀香香水味的氣息氤氳在腦後,燒得顏湘的臉忍不住泛起紅暈,他抑制不住地嗚咽出聲,身體漸漸地軟了下來。
&esp;&esp;錯亂間,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