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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下班的穆仲夏和泰瑟爾,這頓飯卻是讓總會食堂送的餐。
只有木宰吃到了答應他的無鹽香酥炸雞排。
努哈格和唐印進門才發現穆大師與泰瑟爾大頭領正在做飯,兩人頓時面露尷尬。
當場表示他們先回去,等穆大師與大頭領吃完飯後再過來。
穆仲夏哪能就這麼讓兩人離開,只說是給木宰做雞排,他們的晚餐是食堂送過來。
還特別讓泰瑟爾去跟外面的侍衛說一聲,讓食堂多送幾道菜過來。
努哈格和唐印就這麼被留下來,和穆仲夏、泰瑟爾一起用了晚餐。
晚餐兩人吃的都不多,兩人這個時候過來很明顯是有事要私下裡與穆仲夏說。
穆仲夏吃得也很快,泰瑟爾吃了個半飽,端來茶水後,他就找了個藉口出去了。
留木宰守在穆仲夏身邊。
泰瑟爾一走,努哈格和唐印的表情明顯一鬆,穆仲夏主動先挑起話頭:
“兩位會長此次前來交流會,感覺如何?”
努哈格立刻先道:“在您面前,我們有愧這一聲‘會長’。
我與唐印都很意外,沒想到這次交流會,能給我們這樣的向您學習的機會;
還有向那麼多優秀的機械師、術法師們學習的機會。”
努哈格的腿輕碰了一下身邊的唐印。
唐印羞於啟齒地開口:
“穆大師,我和努哈格不請自來,是……有件事,要向您說明。”
穆仲夏給了兩人一個洗耳恭聽的鼓勵微笑。
唐印苦笑,說:“我和努哈格,其實都不是冕階。
我們兩個,只是代理會長。”
儘管聽塔琪蘭分析過了,穆仲夏還是表現出了吃驚。
吃驚於塔琪蘭分析對了;
更吃驚於兩人前來的目的難道就是向他說出真相?
努哈格痛心疾首又無比沮喪地說:
“我們被送去術天的機械師和術法師回是回來了,可他們中的很多人也都已經被毀了。
太多的機械師和術法師被捲入其中,就是冕階都不能倖免。
納農巴爾、齊德沙和海布特勾結希伯國人,販賣伊甸的機械師和術法師,趁機排除異己。
要不是他們是冕階,還有用,把他們絞刑一百次都不夠!”
唐印看著穆仲夏道:“穆大師,伊甸兩總會的情況只會比您以為的更嚴重。
威尼大部的兩總會有冕階坐鎮,伊甸的兩總會卻只有我們這兩個假冕階充場面。”
穆仲夏蹙眉:“伊甸三大學院的冕階都被捲入其中了嗎?”
這種時候,他肯定不能說已經聽到了一些風聲,只能裝作什麼都不清楚。
唐印道:“赫西學院的兩位冕階還在學院。
但冕階機械師卡邁大師的女兒一家,死在了術天重灌兵的手上。
他的女婿是一位軍中的將領。
冕階術法師雲伊大師已經不年輕了。
也因為她不年輕了,所以才逃過一劫。
他們兩個人都沒有精力去重振兩總會。
伊甸需要新鮮的機械師與術法師;
需要新的冕階;
需要有人能給伊甸年輕的機械師和術法師以希望;
需要有人能告訴學院的機械生與術法生,他們的未來,仍有希望。”
努哈格和唐印充滿希望地看著穆仲夏,意思不言而喻。
穆仲夏只是無聲地嘆了口氣。
伊甸的人禍需要時間去撫平,他也很同情伊甸術法師和機械師的遭遇。
但同情歸同情,他不可能因為兩人今天的這番話,因為一份同情,就返回伊甸。
他當然清楚這兩人並不是讓他回伊甸走一趟。
而是希望他能留在伊甸,坐鎮伊甸兩總會。
說實話,他沒有這份熱情,也生不出這樣的責任感。
穆仲夏面無表情地沉默著,伸手拿起自己的茶杯,安靜地喝茶。
看到他的這副態度,唐印和努哈格失望極了。
還是不行嗎?
穆大師就這麼恨伊甸,恨到面對伊甸如今的困境都依然無動於衷嗎?
放下茶杯,穆仲夏抬眼,道:
“我給你們,講一個故事吧。”
曾經,有這樣一個民族,他們有著幾千年的歷史與文明延續。
這幾千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