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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阿木音喝的第一杯酒,是泰瑟爾親手斟滿的,可見他對阿木音的尊敬。
酒過三巡,阿木音問:“伊甸人來亞罕,只是為了穆大師?”
在頭領朶帳,阿木音不好問。泰瑟爾又一直很忙,現在兩人有時間坐下來說說話,阿木音自然要了解清楚。
“不只是為了他。”
泰瑟爾沒有隱瞞。伊甸觀察團來亞罕的主要目的是找到那個為亞罕提供瞭如此多術法武器的“高人”。
尋找“穆希”不過是他們的一個藉口。只不過目前為止,伊甸人沒有發現除了穆仲夏以外的另一位機械大師,他們也只能把注意力放在穆仲夏身上。
“那穆大師他,真的不是那個穆希?”
“不是。他說的是真的。”
阿木音點點頭,拿起自己的酒碗和泰瑟爾碰了一下,仰頭半碗就沒了。
“古安生了兩個孩子,還好嗎?”
“很好。仲夏提前做了準備。她會在下一個暖季再回來。”
阿木音仍舊點點頭,抬手擼了一把阿必沃的腦袋,帶著欣慰:“阿必沃也長大了,是勇士了,很好。”
阿必沃拿起自己的酒碗,敬酒。阿木音跟他喝了一碗。
“你現在是部落公認的繼任者,有任何事都可以直接下令象王和狼首。我在領地等你。”
泰瑟爾給阿木音斟酒。阿木音的這句話就是表明他的態度。他支援泰瑟爾繼任頭領,泰瑟爾可以吩咐他做任何事。
這頓酒一直喝到深夜才結束。阿木音帶著一身濃郁的酒氣,步伐不變地離開。
泰瑟爾也不見醉意,獨自回家。阿必沃卻是等阿父離開後,一頭就栽倒在了地臺上,明顯醉了。
帝瑪塔男人幾乎都是千杯不醉的好酒量,阿必沃還需鍛鍊。
泰瑟爾去洗漱朶帳沖洗了一番才回去。穆仲夏一手抱著阿蒙達,一條腿搭在木宰的身上早已睡得不知今夕是何夕。
泰瑟爾也不打擾拿笯,就在地臺下睡了。哪知,他睡下不過兩個沙漏時,就有人來敲門。
木宰支撐起睡眼朦朧的大腦袋,見泰瑟爾起來了,他又躺了回去,還順便拱了拱穆仲夏的頸窩。
泰瑟爾帶著還未消散的酒氣,隨意套上外衣去開門。
見到來人,泰瑟爾瞬間清醒,迅速出了朶帳,從後關了門。
兩人默契地走到一個沒人的角落,泰瑟爾低聲問:“出了什麼事?”
如果不是有要事,端瓦齊不會親自出面,何況他明顯是快馬加鞭趕過來的。
端瓦齊也不磨嘰,從懷裡掏出懸賞令遞給泰瑟爾,把族人稟報的事情告訴他。泰瑟爾展開懸賞令,看著上面熟悉的穆希面容,冰綠色的眼睛是裡毫不掩飾的殺氣。
端瓦齊憋了一路的火,厲聲問:“穆修為什麼會刺殺伊甸的機械師?”
他不相信那麼靦腆可愛的人會去殺人,對方還是一個機械師!
泰瑟爾把懸賞令折回去,說:“他是自保,那個機械師要傷害他。”
端瓦齊從泰瑟爾的臉上看出他說的“傷害”不是那麼簡單。
但泰瑟爾卻沒有了下文,端瓦齊做了幾個深呼吸,最終還是理智佔據了上風,沒有追問,轉而殺氣騰騰地說:
“誰敢抓他,我殺了他!”
泰瑟爾把懸賞令揣進懷裡,把端瓦齊送去阿必沃的朶帳,讓他先休息。
彼時阿必沃早就睡死了,守著他的奇澤雖然很警惕端瓦齊,但人是主人的阿父親自帶過來的,他也只是緊挨住主人,沒有叫嚷。
天還沒亮,端瓦齊也知道不是說事情的時候,先眯一會兒再說。
一直等到天亮,泰瑟爾才叫醒穆仲夏,告訴他端瓦齊來了,原因就是他手裡的那張懸賞令。
穆仲夏當時就炸了:“欺人太甚!”
泰瑟爾抓住他的手,安撫他:“在亞罕,沒有人能動穆修。”
穆仲夏把懸賞令拍在地臺上,怒道:“在亞罕他當然是安全的,但他不能永遠都只窩在亞罕啊!
他願不願意出去走走是一回事,能不能出去是另一回事!
他就是當時殺了那傢伙,也是那傢伙罪有應得!
伊甸還懸賞他,真是不要臉到重新整理了下限!”
泰瑟爾給拿笯順氣,語帶霸氣:“伊甸人敢傷害他,我就出兵。”
穆仲夏深吸了幾口氣,再一次壓下對伊甸某些人的厭惡,說:
“我會讓伊甸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