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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赫西學院的冕階機械師最少,但赫西學院的尚階機械師的數量卻比尤利學院多。綜合各等階的機械師,尤利學院和赫西學院的差距不大,伊甸學院的實力最雄厚。
這些情況威尼大部這邊肯定清楚,穆仲夏也就沒提,只是說:
“伊甸的這三所學院雖說師資力量有差距,但在教學內容上是相差不大的。
機械學第一年,機械學的學生和術法學的學生都有密集的共同課程。
有時候一天有半天是在一起上課,也有很多作業需要共同完成。
或者說,機械學學生與術法學學生的基礎知識聯絡從入校起就開始培養了。
送去伊甸的學生在校期間是不是在這方面的訓練和培養不夠,所以才導致被退學?”
幾天都沒睡好的牧德眼裡的血絲清晰可見。
穆仲夏所言令他的心情更加沉重:
“我們也知道伊甸對機械師和術法師的培養方式。桑珠學院的機械學最強,利恪學院的術法學最強。
每次選中的學生會安排他們一起學習三個月然後才送去伊甸。
我們沒有辦法讓機械學和術法學最優秀的學生可以每天都一起上課。”
兩個體系最優秀的學生相距十萬八千里,根本就沒可能讓他們長時間一起學習,做作業,加深對彼此學科的瞭解。
穆仲夏想了想,還是說:
“如果不是伊甸故意刁難, 很可能是伊甸那邊的教學有了變革。
威尼大部這邊原有的教學方式跟不上,導致送過去的學生沒有辦法在短時間內跟上伊甸的進度,然後惡性迴圈,就只能被退學。
牧德大行您明天有時間嗎?
我去桑珠學院走一趟,看看機械學學生和術法學學生在配合上到底有什麼問題。
如果能讓被退回來的學生現場實踐更好。”
牧德一聽來了精神:“我有時間!明天一早我們就去!”
“行!”
兩人剛說好,古安又來敲門,查干特執事來了。
查干特過來為的也是學生被退回的事。桑朱部這回被退回3名機械生,上一批送去的僅剩2名還留在伊甸。查干特在學生被退回來後就沒睡過一個好覺。
勉強能安慰自己的或許是那2名還堅挺的學生都在雅典學院。
見到牧德,查干特一點都不意外。對於查干特的到來,牧德也是招呼他坐下。兩人臉上的憂鬱一致。
作為土生土長的伊甸機械師,這種時候穆仲夏或許是唯一一個能幫助他們找到問題所在的人。
牧德和查干特都是去伊甸留過學的。但兩人留學的時間都不超過4年。
別國送去伊甸留學的機械生和術法生都必須在本國學習了至少一年基礎知識後才有機會被選中並被伊甸的學院錄取。
他們進入伊甸的學院後就不會再從一年級從頭開始。從身份上來看,更像是插班生。因為是插班生,與本地學生天然有存在著基礎的差異。
這也就導致他們很難在伊甸學滿五年。能讀滿5年順利畢業的是鳳毛麟角,大多都是讀兩到三年。
不是他們不願意,而是一開始基礎上的差異導致他們根本達不到伊甸學院對畢業生的要求。
也因此,這些留學去伊甸的學生很難接受到伊甸的機械學和術法學的完整基礎性教學。
所以能前往伊甸留學的學生本身就要有一定的天賦,成績也絕對是整個威尼大部最為拔尖的。
留學後這些學生或許學得吃力,需要付出比伊甸本土學生更多的努力,但跟不上課的情況總體來說還是少數。
因為每一個能有機會前往伊甸的學生,無不頭懸樑,錐刺股,學不死就朝死裡學。
但最近幾年被退學回來的越來越多,上一批送去的學生眼瞅著快全軍覆沒,威尼大部上層都慌了。
威尼大部的機械師和術法師雖然每三年送學生去伊甸的時候可以順便與伊甸的大師進行一番交流,但他們交流到的內容絕對不會是伊甸機械學和術法學最前沿的內容。
伊甸願意給他們看到什麼,他們也才能看到什麼。這種技術壁壘是威尼大部,或者說是其他國家都無法打破的。
查干特的眼睛裡也是充滿了血絲。對於這種情況,穆仲夏也只能以旁觀者的身份聽他們訴苦。
穆仲夏對伊甸沒有歸屬感,如果是穆希,他肯定不會摻和。當然,如果是穆希,他也不會“淪落”到威尼大部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