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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沒有記載。”
“豈有此理!”
陸景桓目光陰沉,眉頭緊鎖,雙拳緊握,骨節泛起白色。
他看著眼前種種糊塗帳目,感到無盡的憤怒交織在心頭,猶如一團烈火在心中熊熊燃燒,將他整個人都籠罩在憤怒的陰霾之下。
跪著的男人被無盡的恐懼籠罩著,渾身顫抖,額頭的汗珠不斷滲出,如暴雨般順著臉頰滑落。
他哆嗦著,想要求饒,卻知以陸景桓的秉性,定是不會讓他活過今天。
可他心有不甘,明明就是受人指使,現在卻要命喪於此。
於是,男人準備要麼死要麼活,既然要死,定不能讓陸夫人好過!
“將軍,我坦白!”
男人的話吸引了在場所有人的目光。
陸夫人緊握著拳頭,心中忐忑不安。
雖說錦繡莊一事沒被陸景桓發現,可這件事也絕非小事。
以陸景桓那個脾氣,再加上兩人之間的過節,他豈會善罷甘休。
陸夫人心焦,卻也不能說些什麼,只能佯裝鎮靜,等待事態發展。
此時,凌玉來到男人身邊,說道:“把你知道的說出來,沒準將軍還能留你一命。”
男人膽戰心驚地看了陸景桓一眼,見對方仍在氣頭上,不敢斷定眼前之人所說的話是否真實。
可不管怎樣,這是他唯一保命的機會,自是不會放棄。
“我本是陸府的一個下人。一日陸夫人命我去將軍府當賬房管事,還讓我將府中的錢財,每月按多少比例送往陸府。”
“你胡說!”
陸夫人猛地站起身,雙眸充滿火焰,大聲責罵道:“將軍府內管家年事已高,我本以為你心細如塵,便好心讓你去將軍府幫忙管事。現在可倒好,你竟然如此誣衊我。說,你到底有何居心!”
“我能安什麼心。”男人毫不畏懼,抬起頭,目光堅定,“還不都是你說的,這些錢一部分歸我,我這才迷了心竅,做出如此卑劣之事。”
說著,男人從懷中拿出一個小本,遞給凌玉,“這是我自己做的帳,每次拿錢都會記錄在冊,包括陸府的那份也在其中。”
陸夫人臉色鐵青,快步來到男人面前,揚起手掌,欲要摑向男人的臉頰。
男人害怕地緊閉雙眼等待著,卻在首長即將拍下的瞬間,一隻手緊緊地抓住了陸夫人的手腕。
“放開!”陸夫人掙扎著,“只要有人會寫字,誰不能做帳本,我看就是他為求自保故意誣陷我!”
“到現在你還在狡辯!”陸景桓怒不可遏地甩開陸夫人的手,用力地在衣服上擦拭了幾下,咬牙切齒地說道:“怎麼,敢做不敢認嗎?”
“作為陸家主母,我本心懷善意找人幫你管理府上之事。”陸夫人指著凌玉,“可你卻聽信這個外人,竟然如此對我。呵,倒也不奇怪,一個婊子生的孩子,能有什麼良心!”
“你找死!”陸景桓的聲音陡然提高,目光狠厲,再次將劍抵在陸夫人的脖子上。
凌玉見狀,快步走上前,握住陸景桓憤怒顫抖著的手,安撫道:“別生氣,讓我來。”
“好啊。”陸夫人瞪大雙眼,冷笑道:“今日你若不能找出證據證明他的賬本是真的,就休想離開陸府!”
“我並未打算證明賬本是真是假。”
凌玉輕笑著,淡然地走向男人,彎腰從對方的腰間抽出一枚玉佩,問道:“這枚玉佩是誰給你的?”
“是陸夫人。”
陸夫人見此,執意說道:“天下玉佩多得很,怎麼證明這塊是我的?”
凌玉沒有回答,只是拿起玉佩對著陽光,玉佩表面細膩的紋路,在陽光下散發出璀璨光芒。
而玉佩的背面雕刻著細緻的花紋,每一處都顯得異常精緻。
凌玉解釋道:“這枚玉佩的原石是由他國進貢而來。當年祁仁帝在位之時,為獎賞有功之臣,故而令人做了一些玉佩。”
“你如何證明這枚玉佩來自皇宮?”陸景桓問道。
凌玉自信地揚起嘴角,輕輕轉動手中的玉佩。
忽然,一道微光從玉佩上反射出來,照在地上,形成了一個隱約的圖案。
這個圖案是一個昂首咆哮的老虎,氣勢磅礴。
眾人見此無不震驚。
“天下竟有此等寶物。”一直不說話的陸父,也在此時發出感嘆。
凌玉接著說道:“為了製作這些玉佩,祁仁帝找遍了祁國所有的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