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袁宗廷垂涎落魄,欲死不能,嘴裡“心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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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esp;袁宗廷垂涎落魄,欲死不能,嘴裡“心肝兒”、“祖宗”含混亂叫,褲襠發緊,雞兒硬梆梆,恨不能立時掰了她腿兒頂入
&esp;&esp;善榮驚魂未定,眼角尤掛著淚珠兒,任憑兄長摟了在懷內肆意輕薄。袁宗廷抱得極緊,骨節分明的大手在她腰肢、肩背各處遊弋,用力摁按、搓揉,手背暴起幽青筋絡,厚闊炙燙的胸膛肌肉層層充血虯突,如同燒紅的烙鐵,狠命往她綿軟豐腴的嬌乳擠壓。善榮既難受又恐惶難安,嘴兒被他咬著,蝕骨般吮吸,只溢位細碎嬌弱的嗚咽。
&esp;&esp;袁宗廷抵開唇縫,把舌頭送入,叼了善榮粉嫩舌尖兒纏嘬,一面眯著眼細細往她臉上端相。小嬌人秀靨潮紅,翠眉籠煙,清淩水眸淚光閃閃,此時添了些餳澀倦意,幾縷銀絲滑下唇角,一片溼膩糜浪之態,怕是瑤池仙子亦不及她鮮豔風流,直惹得袁宗廷垂涎落魄,欲死不能,嘴裡“心肝兒”、“祖宗”含混亂叫,褲襠發緊,雞兒硬梆梆,恨不能立時掰了她腿兒頂入,愈加發了狠般在她嘴裡勾弄翻攪,仍不心足,又急切地哺了自己的涎唾逼她吃下。
&esp;&esp;善榮心中著實不願,擰著臉兒躲閃,被袁宗廷扼住下頜一股一股往內強灌。金尊玉貴的侯府小姐,連根頭髮絲兒也沒叫其他男人碰一下,哪裡經過這些個?饒是沒甚三貞九烈的迂腐念頭,善榮也曉得與嫡親兄長這般作為有悖倫常,若叫外人察覺,恐難以善了,倘或連累宮中娘娘與哥兒,萬死難辭其咎。一時心灰意冷,不再啼哭鬧騰,惟闔目垂淚而已。袁宗廷何等心思深沉,見了這番形容便知她又鑽了牛角尖兒,慢吞吞舔淨她腮臉涎水,才扶了起來,問道,“寶兒央哥哥吃你小嘴,不脫你的衣裳,哥哥允了你,還要怎樣,嗯?”
&esp;&esp;善榮舉臂遮臉道,“你、你是榮兒哥哥……”袁宗廷拽下她的手,淡聲笑道,“自然是哥哥,往後,也是寶兒男人,唯一的男人。”他笑意不達眼底,每一個字都似自牙縫逼出,顯然沒有半分轉圜餘地。善榮差點兒從他身上跳起,“將來鬧了出來,哥哥一生的聲名品行豈不完了?皇后殿下和晉王殿下恐也受牽連。我粉身碎骨也就罷了——”言猶未了,袁宗廷蹙眉喝止,“又再胡說。”他為善榮的病日夜懸心,唯恐心愛之人壽數不永,先一步離自己而去,早成了一塊兒心病。
&esp;&esp;善榮自知失言,揭了他的逆鱗,忙側過身去,掩嘴咬唇默默落淚。她年紀尚幼,素日嬌生慣養,被袁宗廷捧在手心兒,今日這個勢派,著實唬著她了,尋死覓活的鬧了幾遭兒,也覺失了方寸體面。她兀自羞愧,臉上一行淚,一行汗,鬢髮凌亂,眼圈兒腫紅,落在袁宗廷眼內,倒楚楚可憐惹人疼得緊,拿了手帕給她拭擦,一面安撫道,“哥哥既做了,必定確保萬無一失,叫你一世過平順尊榮日子。寶兒不相信哥哥?”
&esp;&esp;善榮三歲時,誥承帝於敬宗靈前即位,袁宗廷從名不見經傳的錦衣衛百戶連升數級,一躍而為正三品指揮使。
&esp;&esp;按洪武官制,錦衣衛堂上官設指揮使一員,正三品,指揮同知二員,從三品,指揮僉事四員,正四品。原則上,指揮使乃長官,同知、僉事為佐貳官,實際情況並非皆如此。明實行武官世襲制度,衛所武官以功勞升遷,子孫又以恩蔭世襲,冗官現象日益嚴重。指揮使為世官可世襲,多人同領此銜不鮮見。早在敬宗年間,指揮使與同知、僉事等官極可能並非該衛長貳,甚至根本不領職務。錦衣衛指揮使則常為不管事的虛銜,授予勳臣後代,長貳官由特旨委任的掌印官與僉書官擔任,掌印官與僉書官往往不隸屬於錦衣衛,而在其他官部帶俸。
&esp;&esp;袁宗廷的指揮使官銜卻是實職,乾綱獨斷,掌錦衣衛事,並自此以皇帝寵臣、權臣身份,統領作為親軍上十二衛之首,天子近衛的錦衣衛所五十七載,位極人臣,聖寵不衰。
&esp;&esp;善榮自然知道兄長位高權重,幾可隻手遮天。她心安卻並不甘願。三歲之後,從胞姐袁善祥身旁被袁宗廷接回袁府,親自撫養照料長大,二人名分雖系兄妹,其情狀有如父女。善榮對兄長既敬且怕,情知反抗不得,心中悲苦無人可訴,乾巴巴擠出一句,“到底有違人倫。”袁宗廷不以為然,“傻孩子,髒唐、醜漢、宋不清,這些事兒算得了什麼?你以為本朝就乾淨?不過是叫你知道的,你能知道,掩下來的,數也數不清罷。”誥承帝強幸了敬宗胞弟、他親七叔襄王朱祐桓之正妃柳氏,襄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