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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的時候在想什麼嗎?”
她的聲音變得比冰山還要孤冷涼薄:“我在想一年兩千萬,我需要被包養多少年才能攢夠資本去摧毀你們與生俱來的優越感跟後天養成的卑劣,又需要用多少資本來裝飾自己以彌補被你們一步步摧毀掉的尊嚴。”
這段話震動人心,於莉都不敢說話,因為奚景的眼裡有了猩紅。
這是一個從小活在壓迫跟危險中但倔強不肯低頭卻終究被剝削尊嚴的女子發自靈魂的淒厲。
淒厲之後是警告。
“你們常年在學校裡說我仗著一副臭皮囊做不乾淨的事兒,那我也奉勸你們別把人看低,假如我真的走投無路要報復你們,也不是沒有辦法的。”
“至少總有比你們的背景更強大的男人會替我讓你們生不如死。”
“只要我肯低頭。”
假如美貌是利器,那麼奚景的美貌就是所向披靡的神器。
不過也不是假如,而是真的。
恃美行兇在這個社會本就屬於規則之一——看在場這些大佬們看到奚景時遊離不定的目光便知道了。
可此時....大概都震懾於她的言辭,她說只要她肯低頭,那也意味著她絕不會輕易低頭。
——那是她最絕望的選擇。
說完這些,奚景看向秦魚,面上有歉意:“抱歉,路上說好聽你的——你想把我撇出這件事,免得我被別人說東道西,但我剛剛想到尊嚴都是自己給的,今日你幫我掙回來,來日我依舊會弄丟.....我必須靠自己。”
好倔強啊,這姑娘,但為什麼覺得她身上有一種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