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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如人是我們兩姐弟殺的,那你們好歹也有點貪生怕死的敬畏之心,萬一明天你們也變成垃圾桶裡面的屍體呢?”
秦魚此時氣質並不張揚,反而有幾分認真。
“假如不是我們殺的,往輕裡說你們就是在故意看我們秦家笑話,往重裡說就是想乘機踩秦家幾下佔點便宜,屁股還坐著人家的沙發喝著人家的茶,好意思?”
“別看溫阿姨了,你們什麼打算她心裡沒點數?真涉及到利益輪得到你們指手畫腳?她現在是我們家的人,又不是你們家的。”
“搞不懂你們是什麼心態,組團來讓我嘲笑你們智商的嗎?”
平心靜氣得說著,秦魚走到了客廳管自己倒了茶,喝一口,目光緩緩掃過,落在齊蘊身上。
“白吃白喝這麼多日子還想著鳩佔鵲巢,該什麼時候滾蛋心裡就沒點逼數?”
齊蘊臉都綠了,眼看著就要哭出來楚楚可憐。
秦魚沒理她,轉頭看向溫綺心,也給她倒了一杯茶。
她這番不給任何面子撕破臉的溫柔鈍刀一刀刀磨著人生疼,把在場的下人都嚇懵了,而溫綺心依舊巍然不動,或者說波瀾不驚。
“你這麼囂張,欺辱我的孃家人,是篤定有秦峰護著,我對你不能怎麼樣?”
溫綺心氣質太醇厚,雙目瞧著近在咫尺的許青珂,似笑非笑。
但眼裡沒有半點笑意。
她大概想起來了,當年自己是怎麼摔下樓梯的。
她滾落地面的時候,腹部鮮血橫流,也只能到那個女孩站在樓梯口,蒼白著臉看著她。
是以,她不太可能對這個女孩報以善意吧。
秦魚當然也知道,所以她倒好茶後並不端給她,而是用手背輕輕推到了她面前的桌子上。
微微一笑,“對啊。”
溫綺心一愣,忽冷笑:“那你就等著吧。”
她神色沉下來,眼裡不見光色,彷彿動了真怒。
秦苟知道這個女人厲害,正要說些什麼,卻見溫涼已經上前把那杯茶端起遞給溫綺心。
“媽媽,先喝口茶吧,有些事情,等外人走了再說,現在不適合的....”這人本就純良溫潤,給緊繃的場面緩和了下情緒。
溫綺心眉眼果然緩和了一些,只是看到自己兒子偷偷瞧秦魚臉紅的樣子,頓時又來了火氣,猛地盯著秦魚,就差把她看成青樓裡面那臭不要臉的小娼妓了。
秦魚翻翻白眼,你兒子看上我怪我咯~不過溫家人是真生氣了。
什麼叫外人?我們是自家人!
這群人氣憤歸氣憤,卻好像還是不肯走的樣子,直到張叔進來,三言兩語請走了這些人,外人一走,這裡就只剩下了自家人跟幾個律師。
對了,還有齊蘊,這廝本就住在秦家,現在也沒有忽然走的理由。
秦魚跟溫綺心其實都沒理她,前者想要洗個澡緩一緩被嚇到的小心肝,後者更在意高大狀的到來。
她瞥了秦魚一眼,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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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魚以洗澡遁走,進了屋就得到於梨等人的電話詢問,大概是青海大學的訊息已經傳出去了。
這群二世祖訊息怎麼這麼靈通!
秦魚翻個白眼,索性在群裡簡單描述了下大概,然後對黨和國家寄予了充分的信任,一定能還自己一個清白芸芸。
詞兒一套一套的,看來是沒事了。
眾人放心,於梨卻喊著要來陪她睡覺。
“算了吧,我家今天這情況不太妙,你別過來了。”
於梨不在牽扯中,能撇開就撇開,秦魚都覺得不該讓奚景過來了。
可惜剛剛打了電話,奚景手機關機了,大概正在學校裡照顧她媽媽。
秦魚跟於梨說著話,一邊從衣櫃裡面拿出衣服換洗,正好外面有人敲門,開啟一看,是溫涼。
秦魚跟這個人沒有過多少接觸,也就那天他上來喊她一次而已。
“有事?”
溫涼有些糾結,但還是小心翼翼說:“我能進去嗎?”
他好像有些話不敢對外說的樣子。
秦魚瞥了他一眼,走廊上人多,也不是說話的地方。
“進來吧。”
秦魚放他進來,關了門,溫涼才說:“學校的事情我都聽說了,你跟阿苟肯定不是兇手。”
秦魚挑眉:“你為什麼這麼確定?”
“因為你一直在家啊,而阿苟也一直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