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之寂(9)“知道凍死一個人需要多久麼?” (第1/2頁)
bupkis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dt>
&esp;&esp;然而,想象中的凌犯和疼痛並沒有立刻到來。峻拔的男人緊緊把嬌小的你擁在懷裡,用被子裹在你們二人身上,不顧你的牴觸,執意與你四肢交纏,輕輕啃咬你白透的耳尖,滾熱的呼吸灌進你耳道里。
&esp;&esp;無論你如何用小動作掙扎抵抗,他身上灼熱的溫度仍舊開始一點一滴滲透到了你的身上。男人的心跳緩慢而有力,菸草氣息縈繞在你鼻尖,他下巴上的新胡茬來回磨蹭你的發頂。
&esp;&esp;“知道凍死一個人需要多久麼?”
&esp;&esp;呢喃細語,音調輕快,好像在問你,等下晚飯想吃什麼。
&esp;&esp;他的書房裡,你曾經無數次被壓在桌上,或跪在桌下,或顛簸在他腿上,被迫旁聽他與黨衛軍醫生的電話。集中營裡的低溫試驗,有些將囚犯浸泡在冰水池中,有些將他們赤裸暴露在寒風裡,以此模擬德軍在東線遭受的寒冷氣候,並測試不同方法令倖存者復溫的效果。
&esp;&esp;你想起了特雷布林卡的阿列克謝,渾身不由自主地一陣顫慄,下意識扭動掙扎,想要擺脫身邊人的懷抱。克里斯蒂安把你扣緊了幾分,血脈賁張的堅硬不容分說地抵住你的軟凹。你心裡泛起一陣噁心,竭力強迫自己不再去想阿列克謝,你不容許你對他的回憶遭到任何褻瀆和玷汙。
&esp;&esp;克里斯蒂安見你不再抵抗,低聲哼笑,雙手隨意揉挲你細滑的胴體。
&esp;&esp;“最快只需要一個小時,我親愛的,但最慢要五小時。你說,你那位朋友能堅持多久?”
&esp;&esp;你猛地抬頭,滿眼驚懾地望著他。很快,眼神轉為哀求乞告,一串串淚珠從眼角灑落。
&esp;&esp;他促狹地冷笑。
&esp;&esp;“你乖點兒,別淨想著那些骯髒的畜生,我就儘量晚點兒讓你知道。”
&esp;&esp;話未落,翻身把你壓下,挺身而入的一瞬,舒服得低嘶一聲。
&esp;&esp;“你知道,醫生們說復溫最好的法子是體溫和性刺激——”,他垂眸望著你被蹂躪得淤紅的雪肌玉膚,以及因被恫嚇而漲得通紅的小臉,輕聲低笑,“——看來果然如此……”
&esp;&esp;你雙眼無神地盯著天花板,像個牽線娃娃一樣,任由他隨意擺佈。
&esp;&esp;那日之後,你變得比以前更乖巧,更溫順。你放棄了所有逃跑的想法。無論克里斯蒂安要你做什麼,只消一句話,他就能得到絕對的服從。即使在侵犯你的時候他讓你看著他,或者對他笑,你也會毫無異議的照做。為了讓這件事容易一點兒,你有時候甚至會望著那雙澄透的藍灰色眼睛,想象在你身上的人是阿列克謝。
&esp;&esp;但克里斯蒂安對你的屈服和順從卻似乎越發不滿,要求也逐漸變本加厲。
&esp;&esp;他對你展開了一系列的懲罰。先是要求你在事後為他用口清理乾淨。後來,他要求你每日在他回別墅時,裸身爬到他腳下,用口為他更衣。再後來,他會在下屬來他的書房時,把你的頭壓在桌下,然後用皮靴的鞋尖蹂躪你嬌嫩的花蕾,不許你弄出一點聲音,直到他發洩完為止。
&esp;&esp;你每天晚上無論被折騰到多晚,第二日早上必定得五點起床服侍他出門。但同時,克里斯蒂安對下人們講得很清楚——你不是女僕,你不被允許做任何粗活,不許洗衣服,也不許做飯,更不許踏下二樓的樓梯半步。他的態度很明確:你在曼施坦因府唯一的職能就是為他提供性愉悅和性滿足。除此之外,你別無它用,就連鋼琴也只是這種服務的一部分。如果說工作為人提供了尊嚴、價值、意義,那麼,在這座宅子裡,你——作為一個人——有可能獲得的任何尊嚴和意義都被剝奪了;在這裡,你唯一存在的意義就是你的肉體,以及他的性慾。
&esp;&esp;你忍受著這毀滅人格的恥辱,小心翼翼地伺候他,毫無抵抗地服從他。不管多麼低賤、噁心的事,你都竭盡所能一一滿足。你生怕如果自己無法使他滿意,或者如果他厭棄了你,阿列克謝將不再有被他利用的價值。
&esp;&esp;但克里斯蒂安冷厲的怒火卻越燃越旺。你雪嫩的肌膚上遍佈著嫣紅的吻痕和殷紅的咬痕,偶爾還有他用力過度留下的青紫瘀傷。雖然他每次都會在事後親自給你上藥,但你慢慢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