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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哪怕是目的一致,父子二人都還能個有心思槓上一槓,更何況產生了嚴重分歧的地方?
&esp;&esp;只是今日,分歧因為趙泗的原因被沖淡了許多,因此父子二人,哪怕略顯僵硬,但是也能夠勉強的擱置爭議,彼此選擇了閉嘴。
&esp;&esp;這倆人純粹就是對人不對事。
&esp;&esp;而另一邊……
&esp;&esp;趙泗的府邸之內,迎來了天使的降臨。
&esp;&esp;“陛下召我?”
&esp;&esp;宅院之內,趙泗正於琥珀角力。
&esp;&esp;如今的琥珀徹徹底底的進入到了壯年,體型是正常猛虎的兩倍開外,至於體重更不用說了,恐怕得有個倍。
&esp;&esp;論數值可以直接以噸為計量單位。
&esp;&esp;往那裡一站,說是猛虎都有些不夠,要讓趙泗來形容,如今的琥珀活脫脫就像一臺虎式坦克。
&esp;&esp;是的,坦克!
&esp;&esp;虎皮本就堅韌,尋常刀劍難傷,如今的琥珀更是體型尤為巨大,皮糙肉厚,說一句近乎免疫這個時代所有的冷兵器都不為過。
&esp;&esp;壯年男子十幾個都拽不動琥珀,哪怕面對壯牛,也是一巴掌一個。
&esp;&esp;是的,琥珀的肩高都快趕上大黃牛了……
&esp;&esp;現在的琥珀放在自然環境下,是能夠憑藉一己之力造成生態毀滅的存在。
&esp;&esp;然而……
&esp;&esp;這般猛獸,在趙泗聞聽始皇帝派人召見無心玩耍以後,卻被趙泗一把掀翻開來。
&esp;&esp;趙泗看也不看被自己掀翻的琥珀徑自朝著中車府令走去,琥珀似乎是意猶未盡,從地上彈跳而起,直勾勾衝趙泗衝來,趙泗一個反剪躍將起來,身子徑自壓在琥珀身上,竟將琥珀壓的腦袋貼在地上動彈不得,只能齜牙咧嘴故作兇惡。
&esp;&esp;“好琥珀!”
&esp;&esp;黔看了一眼琥珀這個經常入宮的老熟人讚歎了一句。
&esp;&esp;“上卿好氣力,如琥珀這般百年難得一見的山君,恐怕也唯有上卿能讓他俯首聽令了。”黔看著趙泗眼中帶著由衷的感慨。
&esp;&esp;當然,他感慨的不是琥珀和趙泗。
&esp;&esp;而是趙泗的身份……
&esp;&esp;黔是中車府令,趙泗身世水落石出之際黔一直都在旁聽,因此瞭若指掌,況且這又不是見不得人的事情,始皇帝自然也沒有掩人耳目。
&esp;&esp;故而黔算是最早得知趙泗身世的那一批人。
&esp;&esp;以至於黔有那麼一瞬間竟然生出來了恍惚之感。
&esp;&esp;嗯……
&esp;&esp;黔是個地地道道的宮人,宮人,到底是內臣。
&esp;&esp;俗話說的好,質疑趙高,理解趙高,成為趙高。
&esp;&esp;趙高死後,黔得以上位,中車府令的權利因此削弱,都快成了工具人應聲蟲了。
&esp;&esp;黔後來逐漸對趙泗的態度也從友善變成了忌憚。
&esp;&esp;結果好傢伙,他還沒有什麼非分之想呢,對方一個外臣直接不玩了。
&esp;&esp;搖身一變,成了始皇帝的好聖孫,成了以後能夠站在宮人頭頂拉屎撒尿的人物。
&esp;&esp;黔不是心態扭曲,他只是覺得自己先前一些細微的想法有些可笑。
&esp;&esp;因此得知趙泗的身世以後,黔的笑容和熱情也就更加殷切了許多。
&esp;&esp;“琥珀到底是家養的,性子溫順,換了野生的,恐怕沒那麼好降服,府令暫且稍待,我且換身衣服。”趙泗隨口應了一句接過使女遞過來的毛巾擦了擦汗水,雖有些意外黔今日過分的殷切,不過倒也沒有多想。
&esp;&esp;宮人啥樣趙泗能不知道,笑的跟朵菊花一樣,指定是有好事了。
&esp;&esp;擦了擦汗,來不及洗澡,趙泗只是換了個衣服弄了點香料遮掩住汗味,便跟隨中車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