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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國因此而滅亡。
&esp;&esp;嗯,這一戰就是歷史上赫赫有名的背水一戰。
&esp;&esp;歷史,似乎在前進,又似乎在不斷的重蹈覆轍……
&esp;&esp;李左車看著公子竭的書信,目光沉重到令人窒息。
&esp;&esp;良久,李左車徒勞的嘆了一口氣眼前帶了幾分朦朧。
&esp;&esp;“我會為你寫一封書信,你持此書信過代郡入東胡會暢通無阻,你要做的事情我不會干涉,我只有一個要求,東胡不能從代郡這裡南下。”
&esp;&esp;代郡,這裡生活的,可都是趙人!
&esp;&esp; 一年結束,新年已至!
&esp;&esp;“好!”
&esp;&esp;張良是個聰明人,意識到這已經是李左車最大的容忍限度了。
&esp;&esp;畢竟李左車的爺爺是李牧,李牧一直以抗擊匈奴東胡為畢生所任,靖平邊患,擴地千里,這樣的人想要邀請他去聯絡東胡王從趙國舊地入侵是不可能的。
&esp;&esp;更何況,李左車對於趙國的情感和張良對於韓國的情感是不一樣的。
&esp;&esp;張良視韓國為家,而李左車視趙國就說不清道不明瞭。
&esp;&esp;好在,李左車曾經逃到了東胡,東胡王敬畏李牧的名聲,十分尊敬李左車,請李左車為其出謀劃策,在此期間,東胡國力大盛,一度壓的月氏和匈奴被迫聯合起來,也就是這個時期匈奴徹底在北邊混不下去才開始逐漸朝南轉移,和大秦逐漸發生更加劇烈的摩擦,也才有了蒙恬北擊匈奴的故事。
&esp;&esp;李牧對於草原人來說,已經不能簡單的用仇恨來衡量了。
&esp;&esp;說通俗一點就是,遊牧民族被李牧殺怕了。
&esp;&esp;所以李左車僅僅憑藉李牧後人的身份就能夠在草原上吃得開,不管是去東胡還是月氏還是匈奴都會被奉為坐上賓客。
&esp;&esp;更不用說李左車證明了自己的能力,幫助東胡稱霸一時,有李左車的書信,張良就能夠自由行走。
&esp;&esp;李左車離開東胡回到代郡的時候,東胡王百般挽留,東胡貴族以膝行將他送回了代郡,並且因為李左車在代郡居住,不管是匈奴還是東胡還是月氏都不在騷擾代郡周邊,就算偶爾有小部落侵襲,李左車只要露面,侵襲的部落就會跪在他的面前,向他陳述自己的罪責。
&esp;&esp;李左車之於東胡,不亞於諸葛亮之於蜀漢。
&esp;&esp;入草原之事,到了現在,基本上已經手拿把掐了。
&esp;&esp;李左車不好忽悠,可是草原上的人就沒那麼聰明瞭,張良自信能夠說服東胡。
&esp;&esp;“如此,在下就告退了!”
&esp;&esp;張良點了點頭,收起李左車寫好的書信準備離去。
&esp;&esp;李左車坐在原地握著公子竭寫給他的書信沉默片刻忽然開口。
&esp;&esp;“公子他……如今過得可好?”
&esp;&esp;張良聞聲聽住腳步沉默片刻開口說道:“您應該知道,秦王大肆屠戮宗室,宗室血脈幾乎殆盡,公子竭因為血脈偏遠才得以倖存,卻也被幽禁於一地,不可外出,門外是巡邏的甲士,他們的弓箭對準了公子竭的府邸,他們的手隨時就按在兵刃之上,往來府邸的人都要問詢,就連更換府邸服侍的下人也不能做主。
&esp;&esp;公子竭甚至連話都不敢說,行事更要小心翼翼,猶如驚弓鳥雀,時常夜起不眠。
&esp;&esp;公子竭甚至到現在都沒有誕下來子嗣,趙國宗室的血脈都快要斷絕了,公子竭的胞妹,趙國的公主,如今已經三十多歲,卻迄今為止都沒有嫁人,只能被鎖在其中。
&esp;&esp;我去拜見公子竭的時候,還要化作小廝才得以入內……”張良瞄了一眼跪坐在案几前的李左車輕聲訴說公子竭的現狀。
&esp;&esp;其中有一部分事實,但不乏也有一些藝術加工。
&esp;&esp;畢竟公子竭只是偏遠血脈,說實話是沒資格碰瓷始皇帝的。
&esp;&esp;但張良清楚自己應該怎麼說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