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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等送完茱翼和殷智，林付星帶著竹羽椿開往一個私密性很高的俱樂部。
&esp;&esp;負二樓。
&esp;&esp;她們去的時候表演已經開始了。竹羽椿被工作人員帶到前排，突兀的倆張空座正是她們預留的座位。
&esp;&esp;林付星一坐下來就開始補覺。竹羽椿從工作人員手裡接過手繪板，另外一個工作人員幫她放下座椅的隔板，還貼心地給兩個人準備了水果香檳，竹羽椿僅僅只是邊畫的同時偶爾看向舞臺。
&esp;&esp;他們對此也習以為常，為林付星蓋上一條毛毯後悄悄離開。
&esp;&esp;平時的畸形秀她們不是很感興趣，偶爾上臺的女優朗讀禁書又讓人覺得在聽課，竹羽椿寧願自己看書。她輕車熟路地低頭畫著雙人人體姿勢，神情專注地在上美術課似的。
&esp;&esp;如果忽略臺上眾多嚴絲合縫緊密相擁在一起做愛的男演員們的話。
&esp;&esp;竹羽椿摘下耳機，聽筒裡嗯嗯呀呀的聲音聽得她很煩。
&esp;&esp;她練完一個小時後叫醒林付星，準備走人。
&esp;&esp;工作人員接過手繪板，低著頭不敢看螢幕裡畫的內容。男性的肉體被高強度地折迭出各種姿勢，對方對人體的掌握程度很好，以至於能在短時間內刻畫出多種不同的體位。她甚至還貼心地標了日文的擬聲詞。
&esp;&esp;“最近不會來了，看得我想吐。”竹羽椿揉了揉後頸，她手都畫酸了。“交配的時間太長了，還不能快進。”
&esp;&esp;永遠保持一個姿勢。
&esp;&esp;竹羽椿只是參考了他們的身體結構，但很多動作都是她自己事先構想過的。
&esp;&esp;“那就別拉著我一起受罪。”林付星打了個哈欠。“來這畫畫會讓你靈感爆棚嗎？”
&esp;&esp;“我總不能讓他們到我家為我私人表演吧？”竹羽椿沒有反駁。起碼這裡送果切。
&esp;&esp;她告別柏預沅後內心一直有一種衝動的想法。想咬碎他，剝開他虛偽的皮囊將他徹底地碾碎嚼爛的想法。憋著股氣，隨便說了給地方，就來了這裡。
&esp;&esp;發洩的方法居然是畫畫。
&esp;&esp;畫完她更煩躁了。
&esp;&esp;時間過得很快，線條越畫越多，但她感覺不到自己的進步。畫得很挫敗，這讓她懷疑自己是不是在畫屎。
&esp;&esp;“你想，我可以讓人送到我那。”林付星扯了下嘴角。“我認識些模特”
&esp;&esp;“別別別。”竹羽椿連忙打岔。“再畫我就要吐了。”
&esp;&esp;“比起畫畫，我還是更喜歡做漢化。”
&esp;&esp;以前林付星問她什麼時候學的日語。
&esp;&esp;竹羽椿說，因為謊言。
&esp;&esp;六年級的時候竹羽椿喜歡根據條件查詢qq號以此隨機加人。有一次她以“日本”“二次元”的條件搜到不少人，她找了個頭像好看的人加對方好友。
&esp;&esp;網名是一串日文，她看都看不懂。
&esp;&esp;對方剛同意好友，她就問他:“你是日本人嗎？”
&esp;&esp;對方說，他不是，他就是單純喜歡日本。他現在在學中級日語。
&esp;&esp;竹羽椿感慨說：“那你一定很厲害，我要是能學會日語就好了，這樣就能看日漫了。我的夢想就是去一趟二次元的世界！”
&esp;&esp;對方問她，真的喜歡並且很想學嗎？
&esp;&esp;竹羽椿不假思索：是啊。
&esp;&esp;然後，對方就把他在學習的日語app截圖發給她，並給她報了一個998的初級日語班。每週日下午上直播課的那種。
&esp;&esp;竹羽椿被嚇傻了。
&esp;&esp;她不過是隨口說說，對方真當真了？
&esp;&esp;“998？這也太破費了吧！這也太不好意思了。”
&esp;&esp;對方說沒事，他有積分，不是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