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骨悚然,不寒而慄。
在那相隔萬里之遙的花符宗內,陽光透過窗戶灑在了房間裡。此時,程師悠悠轉醒,睡眼惺忪地在床上伸著懶腰。他打了個大大的哈欠後,這才慢悠悠地下床開始收拾自己。
而恰在此刻,一陣清脆悅耳的聲音從門外傳來:“程師師弟,該起床修煉啦!太陽都要曬到屁股嘍!”這正是靈傾師姐那熟悉的嗓音。
聽到這個聲音,程師瞬間慌了神,手忙腳亂地找起衣服來。他一邊胡亂套著衣服,一邊急切地喊道:“靈傾師姐,你怎麼來了?等等啊,你千萬別推門進來,我……我還沒穿好衣服呢!”話語間滿是驚慌失措,生怕靈傾師姐一個不小心就闖進屋內,看到他此刻這般狼狽、衣不蔽體的窘態。
“哦,那你可得快些呀,千萬別讓師姐久等啦!”靈傾毫不猶豫地回答道,她的語氣乾脆利落,彷彿這件事情再平常不過了。
聽到靈傾的答覆,程師一直緊繃的心絃終於稍稍放鬆下來。然而,就在他剛剛如釋重負的時候,突然間,一聲震耳欲聾的“砰”聲響起,原本緊閉的大門毫無徵兆地被猛地推開。
正在匆忙穿衣的程師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嚇得一個激靈,下意識地轉過頭去,結果一眼便望見了身著一襲青衣的柳怡正站在門口。只見她雙手抱在胸前,美眸直直地盯著自己,那眼神猶如一道熾熱的火焰,似乎要將他整個人都燃燒殆盡。
程師驚恐萬分,剎那間像一隻受驚的兔子一般,猛地從床上跳了起來,然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衝向一旁的衣櫃,並迅速躲到了櫃子後面。他一邊喘著粗氣,一邊結結巴巴地喊道:“哎呀哎呀,你們怎能這樣啊?我之前不是已經說過了嘛,我還沒來得及穿上衣服呢,請你們稍等片刻行不行啊?”
柳怡卻絲毫不以為意,反而輕啟朱唇,嬌嗔地說道:“穿什麼衣服呀,反正很快我就是你的人了,又何必在乎這些小節呢?”說著,她蓮步輕移,緩緩朝著程師藏身的衣櫃走去……
站在門外的靈傾聽到屋內傳來的對話,臉色瞬間變得陰沉下來,雙眉緊蹙,眼中閃過一絲慍怒之色。只見她蓮步輕移,快步走向前來,伸出一隻手攔住正欲繼續前進的柳怡。
“身為弟子,就應當盡好弟子的本分!程師師弟乃是四長老,地位尊崇,你怎能這般對他無禮?還不快向程師師弟賠罪道歉!”靈傾聲色俱厲地說道,那凌厲的目光直直地盯著柳怡,彷彿要將其穿透一般。
此時的靈傾渾身散發出一種強大的氣場,讓人不敢輕易違抗她的命令。然而,面對靈傾的斥責,柳怡卻絲毫沒有退縮之意。她挺直腰板,毫不示弱地回瞪著靈傾,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不屑的笑容。
“靈傾師姐,您未免管得太寬了些吧!雖說您貴為五長老,但也沒有權力來插手四長老之事呀。更何況,四長老大人有大量,又豈會與我這小女子計較這些?”柳怡揚著頭,語氣強硬地反駁道。
只見她微微轉頭,目光投向了程師所在的那個方向,朱唇輕啟,帶著一絲疑惑向其詢問道:“是不是這樣啊,四長老?”然而,程師卻如同雕塑一般沉默不語。此時此刻的他正默默地穿戴著衣物,彷彿周圍的一切都與他無關似的,對於靈傾和柳怡之間的對話完全置之不理。
程師那異常的沉默落在靈傾的眼裡,瞬間就被解讀成了一種無聲的否定。她的心像是被重錘狠狠地敲擊了一下,不由自主地湧起一股強烈的失落感和難以言喻的不甘情緒。她那雙美麗的眼眸中閃爍著複雜的光芒,再次將視線轉向了程師的方向,用略微顫抖的聲音開口問道:“程師師弟,柳怡她說的到底是不是真的呀?”
就在這時,一直沉默著穿衣的程師終於有了回應。只聽他一邊手腳麻利地整理著身上的衣衫,一邊頭也不抬地回答說:“你們稍安勿躁,且先等我把這衣服穿戴整齊再說吧。總不能讓我就這樣赤身裸體地跟你們交談會面吧!”
音雀殿的上空,突然間綻放出一道璀璨奪目的彩色光芒,宛如彩虹一般絢麗多彩。這道光芒如同流星般急速墜落,精準地砸在了音雀殿那宏偉莊嚴的大門之前。隨著彩光漸漸消散,一個身姿曼妙、風華絕代的女子身影緩緩浮現出來,此人正是花無悔。
只見花無悔身著一襲淡紫色的長裙,裙袂飄飄,如仙如畫。她那一頭烏黑亮麗的長髮隨風輕輕舞動,更增添了幾分靈動之美。她的面容精緻絕美,肌膚如雪,眉如遠黛,眼若秋水,朱唇不點而紅,讓人不禁為之傾倒。
花無悔蓮步輕移,毫不猶豫地邁向音雀殿的大門。她的步伐輕盈而堅定,彷彿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