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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赫曼哥羅德將各個自治共和國的首腦召集到會議室中時,他深刻感知到何為“帝國將傾”。
一位自治共和國的首腦進到會議室的第一時間,就將鋼筆扔到另一位自治共和國首腦的額頭上,鋼筆尖刺出一個明顯的紅點,滲出鮮血。
“you should t the fxxk out of here!you're jt a fxxkg natic who only es tard gas!with uch oney, you fxxkg only e it to poin gas!”
“cyknh cыh! r y6nвaю 6oльшe людen гa3o в дehь, чe вы y6nвaete в гoд!te6e, чept вo3ьn, дoлжho 6ыtь ctыдho 3a hekoпetehthoctь cвoen apnn!”
“schei? auf alle!e haufen unf?hin, schwachen k?pfen!”
會議室中,各個自治共和國的首領謾罵聲不斷,或因為經費分配,或因為軍隊調遣,或因為領土爭端,失去希萊尼作為精神領袖,以及被261遠征軍幹掉主要後備力量,現在留下來的只是一群只會互相推卸責任的無能者。
赫曼靜靜地坐在會議桌前,點燃一隻雪茄,看著這些昔日在民眾面前無比威嚴,無比高雅的政客如同打架的野獸般謾罵對方,拳打腳踢,撕扯衣服,甚至是摔碎昂貴的花瓶,只為發洩大軍壓境,帝國將傾時的絕望與驚惶。
一位政客在混戰中向著另一位首腦吐口水,只因為他時常與自己的自治共和國發生領土糾紛,而首腦則掏出摺疊的手帕擦著自己被弄髒的光頭,同時另一隻手拽著政客塗過髮膠的頭髮,將政客的頭髮扯得像雞毛撣子。
赫曼靜靜地抽完雪茄,而後掏出手槍射擊,子彈打斷會議室穹頂中央吊著的巨型吊燈,直到那猶如掛滿無數琥珀水晶的吊燈墜落,猶如重錘般砸在會議室中央的地板上時,互相廝打的政客才停下來,大夢初醒般地望著赫曼。
赫曼一招手,一隊醫療兵便衝進會議室,為衣冠不整的政客們包紮傷口。
赫曼是一個軍人,他沒有耐心去一個個緩和他們之間的矛盾,他知道這種威懾最為快速與有效。
“我計程車兵在戰場上,被子彈打中,被重機槍腰斬,被噴火器燒焦都不曾哀嚎過,他們都知道這是在為哈爾曼聯盟統一世界的偉大理想而戰鬥,而你們”赫曼的手槍重重砸在會議桌上,所有首腦與政客的目光都變為驚懼,赫曼平穩的聲線中是無盡的憤怒與癲狂:“你們只會像不懂事的孩子一般在這會議室內打鬧,你們這些人看起來表面光鮮亮麗,但實際上你們只會向對方吐口水,撕衣服,把你們扔到西線戰場上連五秒鐘都活不下來。帝國將傾,而你們卻在這裡打鬧,真是可悲。”
“領袖,我們可以”一位被花瓶碎片劃破頭顱的首腦說道。
“你們都無權說話,一群西伯利亞的狗熊都比你們會執政。”赫曼打斷首腦:“在這個將傾的國度中,我只相信軍人,而你們都該扔到西伯利亞去喂熊,扔到東瀛海里去餵魚,扔到東南亞的玉林裡讓馬蜂蟄一年。讓你們的部隊靠永固工事防禦,無論如何都不能後退一步,漫長的戰線崩潰已經是既定事實,但我們還有依靠地道和廣袤的國土與敵人打游擊戰的機會。”
赫曼起身離開會議室,走到門口時回身望向這群狼狽的首腦——那些有能力的領導者或是被261遠征軍除盡,或是被當地反抗勢力暗殺,帝國將傾,赫曼只是回身說道:“讓部隊防守,永遠不要暴露,永遠不要後退,就像被釘子釘在原地一樣。”
赫曼坐上裝甲車,裝甲車的車庫直接連線著地下隧道。
與新世界國家廣泛使用小型核武轟炸不同,九州人不常使用核武,大概是想盡可能保留一些設施以便更深入瞭解這個世界,而哈爾曼聯盟的兩座已經被軍事化的粒子對撞機,他們大概非常感興趣——冰極點,旋渦粒子這些遠超世界科技水平的武器,是在千千萬萬次粒子對撞實驗中發明的,而此時哈爾曼聯盟已經無力突破異界人的防空網路,將這些武器扔到異界人頭上。
九州巡航導彈的轟炸並不頻繁,甚至可以對比新世界的核火炮機群攻擊,可以說非常稀疏,但每一枚巡航導彈都會突破哈爾曼聯盟的防空火力,然後摧毀一個高價值目標,例如前線指揮所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