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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中,難免聊起此事,並非有意洩露案情。白縣主亦是一心為了好友,有心促成好事,實無害人之心,太后娘娘明鑑。”
她不得不再描補一句,以防太后小題大做,拿洩露案情一事來說項。
許太后笑了片刻,這才停下,望著顏子苒道:“哀家笑你,懵懂無知,被人騙了都不知道。”
“哀家問你,那康雪月,可是喬瑤琴?”許太后收斂了笑意,“害死她的小順子,可以說是哀家的人,你可是認為哀家讓人害死喬瑤琴的?”
“民女不敢!”顏子苒不解地看著許太后,“只是案情未明之前,不排除太后娘娘有指使小順子的可能。”
“放肆!”陳嬤嬤冷喝一聲。
許太后抬手製止了她,接著對顏子苒說道:“你和江少卿都自詡是聰明人,結果卻被人耍得團團轉。哀家當年也是見過喬瑤琴的,那康雪月根本就不是喬瑤琴,你被人耍了。”
顏子苒不由神情一頓,喃喃道:“她不是喬瑤琴?這……”
“許婧蓮和靖王都是在騙你們的。”許太后冷笑著,“虧你和江少卿還自詡是聰明之人。”
“太后娘娘說這話,可有憑證?”顏子苒思緒有些混亂,但還是鎮定了下來。
許太后笑著,取了一顆甜棗咬了口:“哀家還需要什麼憑證?你讓白縣主進宮看一趟康雪月的遺體,她自然會認得出來真假。”
顏子苒不由一怔,從頭到尾,白淺竹就沒有見過康雪月,所以她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只是聽他們的猜測後,也就跟著信以為真了。
而她們則是透過許婧蓮和靖王的誤導,一步步陷入了這個思維慣性之中。
“一個不知是從哪裡來的女子,哀家可沒有什麼興趣讓人殺她。你們居然讓聖上三番兩次來哀家面前爭吵,離間我們母子之心,當真是可惡至極。”
許太后可不管顏子苒此時混亂的思緒,眸光中爆發出一陣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