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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蕭陽點點頭，表面平靜，心中卻是凝重起來。
他沒有想到，一個蘇家的旁系子弟，居然就擁有這麼強大的實力，剛才他在說話的時候，也在翻覆試探對方的力量，得到的結論，卻是半仙境的巔峰！
這是真正的半仙巔峰，是隻差一步就能到達真仙的半仙巔峰，其力量程度，已經堪比當初全盛時期的絕命老祖！
一個旁系子弟就有如此實力，那蘇家的嫡系該有多恐怖？蘇家的家主呢？族老呢？
“蘇家是歷史。”
就在這時，蘇秦笑著道，“不僅僅是大龍帝國的歷史，更是玄黃大陸的歷史，或者用你剛才所說的，見證，蘇家，是歷史的見證者，是整個大陸為數不多的見證者。”
“所以？”
“歷史本身就是一種力量，見證的歷史越多，這種力量就越強，所以我們很強，強的可以輕易的摧毀你在大龍帝國的所有佈置，殺死你的所有朋友。”
蘇秦笑著道，話語很平靜，卻很有力量。
“但是我們沒有這麼做，你可知這是為什麼？”
“不可能是因為蘇葉為我求情了吧。”蕭陽淡笑道。
“哈哈，當然不是。”
蘇秦大笑擺手，“蘇葉是嫡系中的嫡系，她的血脈之純正，天賦之強大，根本就難以用語言形容，現在的她，已經被家族送往了一個極其強大的地方修煉，在那裡，她享用著最好的資源，學習著最好的武道，最重要的是，她沒有讓人失望，反而越來越讓人驚喜，就好像你越來越讓人驚訝一般。”
“是麼？你的意思是，蘇師姐現在很強？”
“和你現在的境界差不多。”
蘇秦笑著道，“而且註定的是，她會超越你，很快就會超越你。”
“對此我並不意外。”
蕭陽卻是淡淡一笑，他在當初和蘇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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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處的時候，就已經發現了蘇葉的天賦有多好，這是真真正正的納靈之體，擁有這種體質的存在，不管在什麼世界，在什麼文明，都會出類拔萃，或者說是註定名留青史，然後超脫。
說得再直白一點，蘇葉，是必定能成就真仙的人，只是時間早晚罷了。
蘇家這麼強大，用無數珍貴的資源培養蘇葉，這讓蘇葉進步很快，這他是完全能理解的。
“哦？看你的樣子似乎真的是有所預料。”
見到蕭陽平靜的神色，此刻的蘇秦也是點點頭，“不過，你就沒有產生距離感麼？”
“什麼距離感？”
蕭陽突地淡淡一笑，“自愧不如的距離感？”
“對。”
蘇秦的目光認真許多，“有的人，生下來就註定是高高在上的，其他的人在努力，也無法企及對方的地位，成就，甚至是腳趾，蘇葉就是那註定高高在上的人，她必將會給整個大陸帶來震驚，然後她註定會是在整個大陸都留下姓名的人，所謂名垂青史，便是如此，而你我，都不是這樣的人。”
“你不是我，你又怎麼知道我不是這樣的人？”
蕭陽淡笑道。
“因為你實力不如我。”
蘇秦直接的道，“你我都是二十的年紀，我比你強，我都自認為自己不是那種人，你又憑什麼認為你是那種人？”
“你到底比不比我強，這要動過手才知道。”蕭陽淡笑道，“至於你自認為你不是那種人，那隻能說明你懦弱，而且畏懼。”
“呵呵，蕭陽，你真的很優秀，但是還不夠優秀。”
蘇秦笑道，“什麼才是真正的長久生存之道？那就是要心懷敬畏，只有懂得敬畏的人，才懂得生存。”
“我當然有敬畏，但我敬畏的物件不同，你敬畏的是權威，是身份，是地位，我敬畏的，只有新誕生的生命，以及那無窮久遠如恆河沙一般的輪迴。”
蕭陽搖頭，“而且正因為敬畏，所以才要超脫，因為真正的強者，不會想世界原來是這樣，而會想世界應該是怎麼樣。”
這話一出，蘇秦也是一愣，似乎說不出什麼話來反駁。
蕭陽卻是神情平靜，就這麼看著蘇秦。
他知道蘇秦是真正的高手，不是那種滿腦子陰謀詭計，左右逢源的貨色，這是真真正正有著自己的思考，有著自己準則的高手。
和這種高手見面，一個眼神，便是一次交手，一句話，便是一次對撞。
甚至到了這個層面，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