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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玩你們玩。
”
寧晏面帶微笑,看向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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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o汗幾個說道。
寧萬強、寧平遠夫婦遠隔重洋,透過影片電話耳提命面後,寧晏來到了特別觀眾區。
“寧總,強啊!”林眠又喳喳的喊道。
李承澤沒有參與今天的比賽,這時說道:“我可真是替你捏了把汗。”
“怎麼樣,跟我們大家分享一下時速五百是一種什麼樣的感受?”
“對哈,寧總,這種體驗只有您有。”
“我們想開都開不到。”
“所以才是寧總。”
“……”
寧晏想了想,回答道:“除了快以外,沒有太多的感受。”
“不瞞大家,我當時以為我超越了時間。”
“反正就算是我再試一次,也很難達到同樣的狀態了,除非有一條足夠長的直線賽道,無限加速下去才有一定可能,但輪胎受不了。”
“就是個巧合。”
這是寧晏的真實想法。
就算有足夠長的賽道,也不一定能開上同樣的速度。
極限速度需要考慮到很多很多的東西。
同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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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o汗、馬克圖姆等人也寒暄了兩句,表達了自己不參加後續比賽的意向。
“ng閣下,自由模式也不參加了嗎,就是隨便玩玩的。”
“不了不了,沒什麼好車。”
“那輛jesko可以的吧?”
“或者邁凱倫的那輛speedtail也能跑出400公里每小時。”
“……”
寧晏略作沉吟,尋摸了個藉口回答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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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o汗、馬克圖姆他們的勸解。
“老實說,你們其實不大知道,我在將汽車開到時速將近五百公里後,有一種很難言說的滿足感,現在對f1的駕駛都沒有了興趣。”
“這大概就是一種達到了另一片世界之後的疲憊感。”
“就像……怎麼說呢。”
“就像是回甘。”
“用中國的話來說,我現在鹹魚了。”
“……”
其實寧晏有更騷氣的回答,比如,我已經立地成聖了。
這種形容顯然更加貼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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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o汗雙手一攤,遺憾的道:“好吧,我無法理解您達到的高度,所以我也沒辦法體會您現在的感受,希望下次還有機會。”
“當然。”寧晏隨口回答。
反正不是承諾,場面話,他還是會說的。
馬克圖姆也表達了同樣的遺憾:“實在是很遺憾,不能再次看到您駕駛汽車馳騁賽道,這大概是紐北賽道最大的損失。”
“……”
之後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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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o汗跟馬克圖姆私底下交換了一下意見。
“可能對ng閣下來說,f1已經提不起任何的興趣了。”
“要知道f1的極限速度也只是在400公里每小時左右,連300英里這個里程碑都達不到。”
“ng閣下沒有興趣是很正常的。”
“除非出現一款更加極速的超跑,才能激起ng閣下重新徵服賽道的野心。”
“是啊,沒想到ng閣下連超怕也開得這麼好。”
“比專業車手都好很多。”
“……”
“也不知道ng閣下會不會去法蘭克福。”
“或許不會去吧。”
“……”
法蘭克福的訊息當然已經傳了過來,對於這戲劇性的一幕,大家都沒有過多的討論。
他們都是超級,更知道語言的力量半點不如行動的力量。
與其用最廉價的言語來說。
不如有機會用行動給自己的行為證明一二。
表達自己對ng閣下受到現在這樣的待遇不公的吶喊。
很快,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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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o汗離開了特別觀眾區。
他參與到了新一輪的自由模式中去。
馬克圖姆則留了下來。
事實上,特別觀眾區留下的人並不多,除了馬克圖姆以外,也就只有西班牙的萊昂諾爾公主了。
當然,這只是對寧晏來說的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