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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味著他們在錦城的房產、家業直接能翻幾倍!
天下熙熙攘攘皆以利為之,如今有了這樣大的利益誰能不興奮?那所謂的鄉名城名改就改了。
陳北陌聽了心中有些理解為什麼齊員外急著想要買他這宅院了,如此大的院舍完全可以改建成一座別院或是開個作坊都極為不錯的。
原先二三百兩銀子可以買下這宅院,但如今恐怕五百兩都難了,可同時會覬覦這房舍的人就更多了。怪不得古時常有富家翁一死後代子孫就丟了宅院錢財無法保全祖業的事。
陳北陌看了眼天色,日下西山,該修煉了。
這幾日他晨起煉劍,晚來修法,偶坐回廊觀雨,細品土茶塵味,過得十分舒心。
修習坎水真經也化運於心,每日竟然能比之前多運功一輪,故而這才五日功夫他就內藏了九縷陰中水。
這功法陰陽兩性修習不同,陰法講究慢修積攢,陽法講究突飛猛進,陰陽調和化離為坎,煉就真氣。而且每次至少要積攢夠九縷陰中水才能修煉陽法,引入山河大澤之陽水。
天上日影漸斜,直到月上枝頭,北辰君也爬到院中仰頭修煉,一人一蛇相對,人坐蛇臥,月照星疏。
一直到後院小巷的門被敲響了,驚醒了正在行氣的陳北陌,他不得不散去體內引導的氣舒展周身,才睜開了眼起身來到後門前,隔門問道:“半夜三更,是誰來上門了?”
門外傳來一道小廝壓著聲音的話:“是陳北陌陳公子嗎?
知府大人有請!”
“知府大人?”陳北陌心中一驚,難不成是那慘案已經出了結果探查到自己頭上了?
“知府大人為何半夜尋我?而且為何又如此隱秘行事?”陳北陌沒有亂了陣腳,趁機反問道。
“我家知府大人說了,若今夜請您不來,那麼明日來的可就是官差武夫了!”那小廝又低聲道。
陳北陌心中思量片刻還是小聲的開啟後院,藉著月色能看到是個年紀不大的小廝打扮,門一開他就拿出了官府的令牌證明正身表示自己確實是官府之人。
“小民可犯了什麼事?要知府大人派人來拿我?”陳北陌裝作不解道。
“小的可沒說是知府大人要拿你,是奉知府老爺之命請陳公子過府一敘的!”那小廝笑道:“陳公子,請吧!”
陳北陌拱手道:“容我熄燈關窗,取了門鑰再來。”
小廝自然沒有拒絕,在門外等了片刻便見這位氣度不凡的公子過真空手陪他一同走上長街。
路上陳北陌問了幾句,這小廝卻只會搖頭笑道不知,讓他見了知府再問。
走出小巷裡迎面見到一輛馬車,馬伕見了他二人便掀開車簾請他進去。
身旁的小廝也笑著躬身道:“請公子上車!”
馬伕從車架前拿下一個木凳放在他腳下,絲毫沒有跋扈之態。
見這模樣陳北陌心中一鬆,總不可能會對一個犯人如此客氣,若付知府真要拿他就不會這般多費功夫了。
馬車走上長街的青石路上發出清脆的馬蹄聲,這輛馬車看著尋常卻也不是普通百姓能擁有的。他坐在車廂裡從窗簾外看馬車確實往北坊走,出了西坊,進入北坊建築瞬間變得威嚴高大,縣衙可不只是一座院房,而是一片區域。
如今芸州城今非昔比,這知府的府邸自然又要擴充不少,可見很多地方都在施工翻土。
過了小半時辰終於馬車晃悠悠的停了下來,陳北陌也被請下車了,這坐馬車真不是件好差事,車裡晃悠個不停,讓他回想起暈車的感覺。
站在平整開闊的路面上,他一抬頭看見的是知府家偏門,那小廝領著他進入了其中,這知府院子果真是三步一景,五步一觀,亭臺樓榭,好似宮牆,如此氣派讓陳北陌不由得多看了看,傳聞中這知府是個鉅貪財的看來也錯不了。
憑藉著如今知覺,他也能察覺到府裡有不少奴僕,甚至還有些氣血不凡的武林中人。
陳北陌被引入一處燈火通明的書房,書房裡擺著文房四寶,還有一個身穿玄紋袍的長鬚散發中年男子,一雙飽經風霜的眼眸可見其絕非易與之輩。
“草民見過知府大人!”
陳北陌躬身行了一禮,平民百姓見官員是不必磕頭的,除非有官司在身。
“陳北陌,你可知罪?”正在提筆寫墨的付知府並沒有抬起頭,而是邊寫邊問道。
“草民不知犯了何罪!”陳北陌神態自若的回道。
“西城門外土地廟慘案,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