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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北陌聽著一個個道統名字都牢記在心,只有在聽到六神司的道統時,心中微驚,這和自家修行的功法大有干係。
天合玉陵,天合乾陵,乃是八卦卦象的不同。師父的家族與皇甫家族又有什麼牽連?
他搖搖頭,繼續問道:“那你可知修行境界如何劃分?”
齊虹頓了一會,才不確定道:“依我所看的古籍和記載,大致可分為三重,大部分六神司的探使都有二流的內功算是武林中人,監察中有少數修習古法加持可比一流高手強上三分。
而上司,就是真正的修行中人,經常聽這些大人們說通靈境界,想來初入修行的第一重就是通神境界。
至於司主大人,每一位都是能飛天遁地陸地神仙般的存在,應當是古籍中記載的通神境界。
至於在往上,就是傳說中的仙人之流了。”
陳北陌詫異道:“只有兩重?可有什麼細分的境界?”
“應該是有的。我聽司中傳聞,司主之上還有大神司,每一位大神司就是司主都要敬仰的存在。”說到最後,齊虹面上已經浮現出敬畏之色。
“那國師的境界你可瞭解?”陳北陌又問。
誰知道這次齊虹面色一白,忙擺手道:“不可說!不可說!
國師大人乃是六神司乃止天下百姓敬仰的大真人!和那些大司命一般,但凡唸誦其命,或有感應,或起天炁變幻,哪怕遠隔千里都能一念敕令,顯化天地。”
他驚恐的樣子絲毫沒有作假,完全是內心的真實心理。
見這樣子陳北陌自然不會去問了,而是轉頭問起了六神司中的各種細節,齊虹也讓他驚訝,這小子未免知道的太多了些,進入六神司也十分刻苦的學習各方面知識,習武更是艱苦認真,而且對待上司也都盡心盡力討好,和司中同僚關係都十分不錯,是個大家眼中的好人。
陳北陌想了想,最終還是問出口道:“你進入六神司的目的是什麼?”
“報仇!”
“報什麼仇?”
“雨神司那位,乃我眉山阮氏滅門之仇!”齊虹面色猙獰,雙手緊緊握拳發出咯吱聲,手背上青筋暴起,雙眼通紅道:“他滅我滿門,上至古稀老人,下至襁褓稚兒,再到三服近親,甚至派人在祖宅守了月餘,殺了十幾個外出遊歷的族人,全族上下五百多人只餘我阮長嬴一人孤身被替死逃過一劫。
我仍記得那個春日的雨夜,五百族人血,父母、兄弟、親族那一雙雙慘死不甘的眼神,我永生難忘。
阮長嬴已經死了,如今的我是阮家五百餘人的冤魂所化,我的使命唯有一個,我要以命換命,我可以死,但必須是在那人死後!
春為發生,夏為長嬴,我死之後,必是靈澤潤物,天現其虹!”
陳北陌有些驚了,這樣的恨藏在心裡如此深,如此大的毅力,一個凡人與高高在上的修行真人相比,如何能報仇?
他只會知道的越多,越會絕望吧?
陳北陌嘆了聲氣,“為何他要滅你一族?”
齊虹悲聲道:“因我族有傳家古法,累世而傳,只因一個堂兄一句無心之言就引得暴露,遭來雨神司的殺劫!”
“傳世古法?你可知內容名錄?”陳北陌心中一亮,又問道。
“一字不知。族長老人說活著傳下血脈就好,不必念著報仇,所以他未曾傳我。”齊虹沉重的搖頭。
陳北陌問完了有價值的資訊後,就再次晃動金鈴,道:“你需謹記,我陳北陌是伱的至交好友,是玉陵藥仙的傳人,只有靠我才能為你報仇!
你則是潛伏在六神司內暗尋機會,也是為我當臥底,通風報信的人!記住了嗎?”
“叮噹~”
金鈴搖響,金色音波捲過他的頭顱,一次又一次,齊虹頭昏欲裂的搖頭晃腦,混亂的記憶在重組,他腦海中多了一個早年相識的至交好友陳北陌。
在他的認知中這一切都是符合邏輯不會用心懷疑的。
陳北陌拿了壇春夕酒的空罐,在他身上灑了酒水,最後一次搖鈴道:“你與陳北陌回憶當年往事,哭訴醉酒,醒來後頭昏腦脹也是正常的!”
“叮噹~”
金鈴止聲,陳北陌收起手臂上的鈴鐺,緩緩坐下。
坐在另一側的齊虹則是過了半柱香時間才算醒來,他搖晃著劇烈疼痛的腦袋,腦海中的記憶衝擊著心神,他掙扎了幾下才坐直身子。
當其抬頭時,看到對面同樣有些醉意的陳北陌,笑說道:“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