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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捉法。”
“夫人若信得過我,可給大公子服下藥後我來幫夫人捉了這毒蟲,絕了後患。”
陳北陌笑吟吟的說著,大夫人心中暗喜,聰明人說話根本無需多言。
“那就有勞先生了,待事後必然重謝先生。”
“舉手之勞。”
二人各有深意的說著,一路來到了大公子先前所在的小院裡,如今這裡掛滿了祛除毒蟲的香囊,整個院子都透出一股濃郁的藥味。
陳北陌來到床頭,看了看床上人的氣色,道:“毒又深了三分。”
“啊,先生,這可……”
大夫人面色一白。
“不必擔憂,我已配好丹藥。”陳北陌道:“取一純金碗來。”
“純金碗?”
“夫人,伯爺一向不喜奢華,府上只怕沒有純金的碗。”絕佩皺著眉頭思索著。
“他昏迷太深,只能以丹藥化水灌入。”陳北陌道:“我這丹藥,乃是玄丹,入不得土瓷,見不得銀汞,入木則容,見火即碎,只能以金盛之可蘊藥性不失。”
聽他這般解釋,大夫人卻覺得越有希望,畢竟越是神奇的丹藥也說明其效果非凡。
“我記得桂氏那裡有,絕佩,你去桂氏院裡取了她的金碗來,就說這是我的意思,借來一用,三五日就還。”
大夫人覺得不放心,又對絕佩吩咐道:“她若不願,你奪了來就是。免得她耍花招。”
“是!夫人!”
絕佩當即就帶著一眾小廝去了西院。
不一會就聽得門外吵鬧嚷嚷個不停,然後一群人進了屋子裡。
陳北陌沒有理會大宅院裡的爭鬥,只靜靜坐在床前不語。
大夫人上前,喝道:“這般嚷嚷,和當街的潑婦有什麼區別?”
一個柔柔弱弱的女子眉眼含淚,穿著一身粉色輕紗裙,腰若無骨,眉眼含情,鬢前一縷秀髮垂下,更顯的她楚楚可憐。
這女子跪在地上,哭訴道:“主母,你這是要做什麼?這金鸞祥雲碗是妾身老父留下來的陪嫁。窮苦人家尚且不動女子嫁妝,怎地主母要這般強奪妾身的老父遺物?”
“桂氏,我與你明說了,只是借用一二,待用過後我親自給你造一個純金大碗,小門小戶的小家子氣,怎生還帶到伯府裡來了?”
“主母,不是妾身不肯,而是此乃老父遺物,實在是…實在是…”
桂氏情緒激動的帶著哭腔哽噎。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一聲大喊,“小娘!小娘!你們把我小娘帶到哪裡了?”
門框再一次被撞上,這次走進來的是個英氣男子,正是數月前在門前與巧兒取傘的張雲興。
“大娘,您這是要做甚?”他慌忙趕來把自己的親孃桂氏護在懷裡,顫聲道:“大娘莫不是看不順眼我們母子二人,趁著爹不在府上想將我們發賣了?”
“混帳東西!”大夫人被這一句話氣的喘不上氣來,只命一群老媽子和丫鬟道:“把他們倆給我轟出去!”
張雲興在亂中看了一眼屋內,看到了床側那個眼熟的男子,心中一驚。
恰好這個時候陳北陌回過頭來,對上了他的眼,輕輕的笑了下,意味深長。
陳北陌接過送到身側的金碗,單指輕輕敲了下碗邊,道:“不錯!是純金的。”
“是純金的就好。”大夫人緊張道:“那這水是不是也不能用凡水?”
“夫人果然聰慧。”陳北陌笑道:“水要用中正坎水,融陰載陽,不可用井中水,河中水。更不能用無根水。”
“那要用何水?”絕佩驚聲道。
“自然是仙人賜水!”陳北陌笑著托起金碗,站起身來,單手掐訣,口中念道:“玉陵仙,百藥靈,求神得水祛百病!”
話音落下便見那空蕩蕩的金碗中竟然從碗底一點點升出了水來,眨眼的功夫就成了一碗冒著霧氣的清水,整間屋子裡霧氣騰騰,人影朦朦,仿若行走山水之間,說不出的玄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