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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等等,明日一早讓齊員外親自來見本官,自有分說。”
在燈燭下的付之流枯黃面容上有些急色,心中暗歎,看來是尋不到了,天意如此。
百年龍衣這寶物,是需要一定緣法,尋常人可得不到。
他自語道:“甲十二,可看到那小子回來了?”
房樑上忽然躍下一道影子,恭敬道:“大人,安插在聽雨閣附近的人手並沒有訊息傳來。
屬下猜測,那小子多半是跑了。”
“呵,跑了也好啊。”付之流搖頭嘆道:“若他沒有幾分本事那座大宅只是禍事,走了也好尋個地方安穩過日子也是好的。退下吧。”
“是,大人!”
甲十二身形一躍,重新上了房梁,一身黑衣隱藏在高大的房梁木上,彷彿屋子裡沒有這個人一般。
付之流處理完公務,直到子時踩熄燈歇下,他這個知府倒是勤勞,並沒有什麼幾房姨太,只有個正房老婆卻也是甚少同房。
他躺在床上心裡面想著明日政務,不知不覺間就睡了過去。
直到第二日卯時初,也就是點半左右,天矇矇亮時便起床了。
諾大府邸,已經有不少丫鬟婆子和小廝提著燈開始忙活差事,付之流睜開眼醒神,按了按太陽穴舒緩了一會就準備更衣起床。
他下了床榻,門外守夜的小廝聽到聲響恭聲問道:“老爺,可是起了?”
“進來吧。”
他喚了聲,小廝就進來點亮了屋內的十二盞燈座,明亮燭光將整個屋子照的如白日,淡淡燭香散在屋內。
只這一個燭火,光整個知府府邸一年就要耗費數十兩銀子,遊廊園內,亭中燈座,燈龕數十,無不是尋常百姓的心血。
可身在這樣的官場之中,他只能合流同汙才能往上爬,但與其他同僚不同的是,自己沒有忘記過初心。
他來到堂桌前本想喝杯茶醒神,可此時才發現桌上正擺放著一個尺許寬大的檀木方盒,付之流面色一變,喝道:“都出去!”
屋裡正準備伺候他的幾個女使忙不敢多言一嘴,急退而走,帶上了房門。
付之流面色難看的開啟了方盒,只見盒子中正擺放著一張疊起的薄薄皮囊,仿若蛇蛻,甚至有股淡淡幽香,仔細看去片片如鱗甲,珍惜無比。
盒中還有一張宣紙,同那日晚間他在書房裡讓陳北陌撿起的宣紙一般無二。
他急忙開啟紙來,只見上面筆墨行雲般的寫著一段話。
“昨晚大人寢被落地,怕您著涼,在下便親自為您蓋了。
人衣雖糙,卻合周全。
龍衣雖珍,安能披否?
聽雨閣”
看到落筆處,付之流額間冷汗直流,背後的衣衫也汗溼了,喚道:“甲十四。”
“屬下在!”一名與昨日不同的黑衣男子躍下,看到桌上的東西震驚道:“不可能!
這絕對不可能!
屬下昨夜一刻未曾閤眼,旦有任何風吹草動都絕瞞不過我。哪怕是一流高手也絕不可能悄無聲息的闖進房內!”
付之流神色逐漸鎮定了些,揮手道:“罷了,奇人異士不能以武林中人來度。看來這小子是有真本事在身的,甚至青出於藍而勝於藍,比王顯那老東西都厲害了。
你去將聽雨閣外的暗探都撤回來吧,不必多此一舉了。”
“是!大人!”甲十四隻覺得滿面羞愧難當,這種事情竟然在自己眼皮子下發生,若對方有殺意那知府已經屍體都涼透了。
……
聽雨閣外,一大早就有一眾家僕小廝浩浩蕩蕩二三十餘人圍住了前門,有大漢氣勢洶洶的拍打著古木雕花的大門,叫道:“裡面的,還不快快滾出來!我們老爺親自來了。”
“哐哐哐!”
“哐哐哐!”
連拍數次都無人理會,大漢身後被家僕簇擁著的齊員外冷道:“把門砸開!”
“是!老爺!”
兩個壯漢聽令上前,就要把門框硬生生砸開。
就在這時,兩扇木門忽然從內裡開啟,一個少年抬腳走了出來,自在的伸了個懶腰才睜開眼睛道:“誰啊,大清早的擾人好夢!”
“你小子,睜開狗眼看清楚,這可是我們大老爺,齊員外。
”那惡漢氣勢洶洶的喝道。
陳北陌聞言正眼看去,臉上無驚無喜的道:“你就是那齊員外?”
他這一眼穿過人群,徑直看向齊員外,少年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