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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陌眼裡還是不夠大。
他要造出一方園林大院,引河渠之水和井水化離為坎。原先的宅院雖然也能做到,可若造園林總有些不夠用。
說起修行之地,陳北陌也越來越清晰的瞭解道,修行之人,財、侶、法、地皆不可缺。
其中的地,不僅僅指修行道場,還指天地炁境。
炁為天地所化,按山河大川、氣候風景各自可分成各種不同的型別,但一方小地中又會分成許多眾不同。
如芸州,以中原行省為天下之中,位於南方,是朱宮離火之地。但芸州城穎河大水帶來西行高山積雪,蘊金閏陰,化離為昭,融壬水不烈,最負陰陽之正。
也就是說芸州這地方比北方寒冷之地都要適合天合玉陵坎水真經的修行,這也是王顯老師父眼見祖地故居敗落,探查了許多地方選擇南下來到這裡的原因。
陳北陌推測可能由於天地變化,物事人非,導致坎水真經中許多地方都不適應今人修煉,才導致王家那麼多代族長都無人能修出這第二重境界。
這功法的奧義十分玄妙,陳北陌也是通讀了許多道家五行陰陽正統理術與自己修行一點點揣摩出來的。
因為他無人指點,也無修行之人探討,只能從古書中求,從古法與自身求。
陳北陌又一次去李齊思的書齋裡買了許多書回來,甚至呆在書齋裡大半日只找到了七八本和仙玄扯上關係的書以及道經之類的。
這幾日裡他倒清閒了下來,整日讀書練劍,傍晚修行,體內的坎水真氣也在融身寸寸肌膚之內,他的體態越發輕盈,這種感覺就像是前世所學的地心引力在對肉身的牽引力逐漸減弱。
當然他不知道此方世界究竟是哪裡,大地是平還是圓的,但能肯定的是這裡不是他前世的世界。
最早的朝代只能追溯到上古傳聞中的大周,再往後就是周朝滅亡,天下四分五裂延續了數千年,始終沒有統一。
古周在最古老的書中也只有隻言片語,許多史記都沒有記載過。甚至,李氏書齋裡沒有一本有關古周的描述。
城中這幾日裡官兵往來頻繁,但有發現“瘟疫”感染之人即刻拉出城外安置分隔,城內嚴防死守,城外烈火焚天。
騙得了其他人,卻騙不了陳北陌,他只一眼就能看到城外那沖天火光與死氣,顯然就是在焚屍。
實際上只要得了這“瘟疫”,就是被蠱蟲寄生,啃食頭顱而死,也沒有救了。
城內人心惶惶,可總是止不住這“瘟疫”流傳”,又過了三五日城中戒嚴,城內外隔絕開來不許出城也不許進城。
直到瘟疫爆發第十日,芸州城門大開,付知府親自迎接朝廷派來的大人物,六神司中雲神司裡除去司主外的三位上司之一。
十餘位雨神司中人入城,官府通告全城,雲神司的大人們準備祭拜天地,以神法祛除瘟疫。
祭壇就設定在城中的上華街與通政街的交叉路口,就地起壇,禱告天地。
當然,祭祀中是不許百姓圍觀的,因為害怕有邪門外道之人打亂施法。
陳北陌雖然好奇這場祭祀,卻也不會直接圍觀。萬一那雨神司的人有什麼仙道中人可就自尋麻煩了。
以他如今的靈覺,可以清晰的感知到天地間靈炁變幻,若那雨神司的人真有什麼本事自然能感覺到的。
陳北陌在閣樓中靜靜地等待了兩日,六月初五那一日早起,他看到了街巷上一些路邊站著些手持幡旗的官兵,若從高空俯瞰而下可見這些人的站位有某種九宮正奇的勢行,像是傳說中的陣勢。
這些人手中幡旗又分各種不同顏色,多以紅黃正色,上面還寫著大大小小的文字,每一幡上都有一個主字,夕水街這一片是“陽”字。
陳北陌看的那雨神司之人有些東西,不由得好奇躍到了閣樓頂上俯瞰看去,卻見周圍這三五條街上皆是各色幡旗,迎風飄揚,煞是好看。
“這是……”
陳北陌目光微閃,這是易經中的雷火豐卦,又稱為豐卦。
豐:亨,王假之,勿憂,宜日中。
六二:豐其蔀,日中見鬥。往得疑疾,有孚發若,吉。
此卦為離下震上,指雷電交加,大雨豐沛,萬物茂盛之景,用來當今城中情形再合適不過了。
待到午時,忽見城中有火紅光暈升起,陣陣狂風驟起,只一炷香時間四方竟然匯聚了無數雲霧將芸州城圍起,中心處卻露出天空,明亮大日的光線好像全都聚集到了城內,盛大明亮的日光照射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