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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楚。”
這反常的舉止和冷氣森森的話,讓梁寶香差點被嚇哭,顫聲道:“兒子,你沒事吧?你是不是中邪了啊?”
湯取看向她,喉嚨發緊:“媽,我不可能次次替你出頭,也不可能……不可能次次都有人站出來攔住我,不想我這輩子毀掉的話,你就別繼續作踐自己,和這種人綁在一起。”
梁寶香面色僵硬。
湯取不再管她,把手裡的菜刀隨意一丟,撿起地上的揹包,轉身走出了這個家的門。
背後響起梁寶香的呼喚,湯取置之不理,悶頭往樓下走。
此時此刻,他的頭彷彿有千斤重,沉得根本抬不起來,眼珠子像被火炙烤,又辣又痛,或許吸盡身體裡的全部水分才能稍稍緩解這種極致的痛楚。
直到走出單元樓,接觸到昏黃的天光,眼淚才在刺激之下猛地流下來。
晚上十點多,湯取在小區外的奶茶店等到了姍姍來遲的辛辰。
落座後,辛辰沒有喝奶茶的心思,神色複雜地交代:“照過x光片,醫生說小臂骨折,挺嚴重,打了石膏,要兩三個月才能恢復,後天的高考是別想參加了。”
聽到訊息的這一刻,湯取握著杯子的手死死扣住,一言不發。
“他剛才還想去找你,被我攔住,我說你已經走了。”辛辰撓撓鼻子,承認說謊讓他有點不自在。
“沒事兒。”湯取勉強一笑,“反正我現在也沒臉見他。”
“我問過他了,他說他沒看清,以為那是塑膠板。”說起這個,辛辰眼神晦暗。
事情已經發生,湯取不想再做任何評價,也不想辯白。
他做兒子的,即便對梁寶香有再多芥蒂,也不能眼睜睜看著母親被人欺負。
當時打紅了眼,理智全無,要不是易磐攔著,那鋼板砸到易振華頭上肯定非死即殘。
雖然知道這件事不能怪他,但辛辰說出口的話仍是無法自控地帶上了怨氣:“你幹嘛要回來呢?一開始我真挺高興看到你的,你一出現,他心情放鬆,估計高考更有勝算。可現在一看,還不如不要回來。”
湯取低下頭:“放心,我以後也沒臉見他。”
辛辰訥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
兩人相對沉默地坐了一會兒,湯取從包裡掏出幾張現金,遞過去:“你拿著,平時給他買點骨頭湯什麼的。”
這錢沒有拒絕的必要,辛辰收下了。
恰在此時,湯取放在桌面上的手機震動起來。
來電顯示:易磐。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