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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大罵。但易磐既然這麼說,他自然也尊重他的意見。
在新租的屋子裡見到易磐,陳言如意料中地相當吃驚,不過成年人的理智令他很快就恢復了神色。
一個小房子也沒什麼好看的,顧忌著易磐在場,兩人也沒法兒自在聊天,於是略坐了會兒就轉場到酒店。
陳言之前只知道出了些事,導致湯取下決心來北京,這次兩人坐一塊兒細聊,他才得知梁寶香惹出的那一連串麻煩,不由也義憤填膺。
“不是我說你媽,怎麼那麼愛惹事呢,挑男人的眼光也跟翻垃圾似的。”說完才意識到嘴上沒把門,趕緊補救,“不是說你爸是垃圾的意思哈。”
湯取懶得和他一般見識,一臉與自己沒關係的淡然:“反正以後都不會和她聯絡了。”
陳言唏噓:“都是她自己作的,我要是有你這麼個兒子,早就老實待著只等含飴弄孫、安享晚年了。”
換來湯取一個抹脖子的威脅動作:“再佔我便宜試試。”
過去的事多說無益,接下來幾天,兩人就在北京城各大景點逛,玩得太嗨,上飛機前陳言還戀戀不捨的。
湯取幫他拎著大盒小盒的特產,雖然多年沒見,但給陳言父母的過年禮還是要送的。
進安檢前,陳言從湯取手裡接過東西,猶豫幾秒,似乎內心經過天人交戰,最終還是下定決心,一把攬住湯取的肩,走到旁邊旅客少的地方,壓低聲音:“我告訴你,你好心讓人住進家裡,但平時可得小心點。”
湯取茫然:“啊?”
見他這傻不愣登的樣兒,陳言恨鐵不成鋼地提醒:“易磐呀!”
湯取這回是徹底驚訝了:“啊?”
陳言神色凝重:“上回見到那小子,我就覺得他看你的眼神怪怪的,這次居然又在北京見到他,他居然不回家過年,賴在你那兒蹭住!”
湯取慢慢收斂了神情,眼神漸漸變深,沉默無言。
陳言繼續和他擺證據:“你躲到離老家離北京那麼遠的地方上班,他恰好就和你在同一個專案實習,你一回北京,他也回來了,這難道不夠刻意嗎?”
湯取實在不知道該做什麼反應,只能點頭表示認同:“你說得很有道理。”
“是不是?”陳言也覺得自己的判斷無比正確,拍了拍他的肩,語重心長,“你長得帥,以前就招女生喜歡,說不準男生也……嗐,我在上海,那兒三教九流什麼人都有,多得是對同性感興趣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