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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閃送回老家了。”
湯取還是頭一回見這種安慰人的方式,哭笑不得的同時,又感到深深的無奈:“我真想把她塞麻袋裡扔到大街上去,要不是……”
要不是他還顧忌著母子血緣,和世俗對孝道的約束的話。
雖然剛剛才在大庭廣眾之下熱血上頭鬧了那麼一通,但清醒過後的湯取也明白,一旦曝光到大眾輿論場中,不管以前梁寶香做過什麼事,肯定會有一大批的人來譴責他的瘋狂行為。
易磐抓住他的手,輕輕揉了揉,似是安慰,又似是給予力量:“不管你做什麼,都是對的。”
聽到他這毫無道理的話,湯取失笑:“是嗎?”
“你沒發現麼,走到今天,你已經比過去厲害了很多,從結果來看,說明你的選擇大部分都很對。”易磐深黑的眼睛十分鄭重地望著他。
湯取被這眼神看得赧然,卻又難以避免地想起過去的事。
他想問,難道當初害他參加不了高考也對?
但終究沒問這個,而是調侃道:“那年在北京把你叫到雪地裡大罵一頓也對?”
易磐幾不可察地聳了聳肩,道:“誰叫我戀愛腦,送上門都沒人要。”
湯取忍不住樂了。
易磐拉著他的手沒鬆開,直接起身再次抱住了他,輕聲道:“心裡不要有壓力,如果這世上的每個人都按照道德標兵來要求自己,那還要法律做什麼呢?也就不會存在千奇百怪的處世原則了。你自己才是最重要的。”
剎那間,彷彿一個閉環。
那年湯取去飯店交升學宴的尾款,易磐告訴他,不可能活成所有人都滿意的模樣,他自己才是最重要的。
想到這,湯取不禁發自真心地笑出來,說:“你的想法真是多年來一以貫之,一點都沒變呢。”
易磐說:“那是因為我很篤定自己想要什麼。”
湯取精神好起來,也有了挑刺的動力:“那……如果我做出一些損己利他的選擇,也是對的嗎?”
易磐“嗯”一聲,抵著他的額頭注視他的眼睛,道:“那我修正一下。正確的不是選擇,正確的是你本身。”
真是奇怪,在湯取以為自己最不可能感到開心的此時此刻,他的心裡居然充盈著一片愉悅。
他不由地露出笑容,道:“我上次說錯了,價效比不是無敵的,你比上門服務的技師強多了。”
易磐眼角的弧度柔和起來:“你現在說這個,很難不讓我想歪。”
湯取不想和被片子汙染過大腦的人說話,想後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