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懸壺小築。

正午的日輝宛如灼燒的利劍,刺破濃厚的陰霾,將門前的庭院照得大亮。

夏逸若有所思地坐在房前的門檻上,那隻左目罕見地沒有去看自己的酒壺。

他不看酒壺,又能看什麼?

他在看思緣,看思緣玩耍。

小孩子的玩耍有什麼好看的?

好不好看倒是不好說,但夏逸看的目不轉睛卻是真的。

只見思緣右手拿著一把木製的玩具刀,左手則握著一柄木製短劍,伴著口中不斷響起的嘿哈之聲,將這一對木製刀劍舞的上下紛飛。

由於夏逸至今尚未傳授思緣半點武功,所以思緣自然是在憑藉自己的直覺胡亂揮舞刀劍。

可夏逸卻在這無意的玩耍之中,隱隱看到某種奇特的規律。

他忽然想到了某種可能——難道思緣……

他忍不住起身走向思緣,正要說話之時,卻見庭前人影一閃,接著便見一人隨風落入院中。

“夏先生!”

如今的“灰鴿”可謂“凜夜”的耳目,一見劉民強來此,夏逸當即快步上前,沉聲道:“近況如何?”

所謂近況,便是指“屠魔大會”結束之後,至今十二日之內的事。

劉民強自懷中抽出厚厚一沓信紙,臉色簡直比那紙色還要土黃。

片刻後。

屋內已燒上熱炭,“凜夜”六人已圍繞圓桌入座。

在這六雙眼睛的同時盯注下,劉民強有些緊張地乾咳了幾聲。

思緣眨了眨眼,看著那圍坐在圓桌旁的六人,以及六人臉上的表情,也有些緊張地嚥下一口唾沫。

這小小的聲響自然沒有逃過夏逸的耳朵,他目光一轉,輕輕瞥向坐在窗邊的小幽。

小幽當即會意,起身牽住思緣的小手,嫣然道:“思緣,戲姨帶你出去玩,咱們不跟這些無趣的人說話。”

思緣的眼睛登時亮了,興奮地連連點頭,隨著小幽一步三跳地躍過了門檻。

“諸位,以上就是近來……”

劉民強指著桌上那厚厚一沓紙,話還未說完,袁潤方已撫額痛呼道:“小劉……我平生最厭惡的事莫過於批閱文書,每當我細看那紙頁上的筆墨時,便覺得太陽穴在猛跳。”

劉民強苦笑道:“不礙事,那便由我口述即可。”

說罷,他拿起第一份戰報開始細讀。

讀畢,眾人已然怔住。

這與其說是戰報,倒不如說是喪報。

報誰的喪?

大魏新帝——李建元。

戰報上述:新帝李建元因心力憔悴,以至於心疾突發,於三日前駕崩於鄴城。

“新帝就這樣死了?”

夏逸感到不可置信,但轉念一想又似在情理之中。

他初見李建元之時,便覺得這位新帝性情軟懦,若在太平盛世或是一位厚德仁君,可放在眼下這動盪之世……

葉時蘭冷冷道:“說句難聽的話,李建元不是第一個,也不會是最後一個因為自身心性而嚇死自己的皇帝。”

“由於新帝駕崩突然,新政歸屬尚未確立,鄴城眼下的狀況可謂一個亂字。”

說完此話,劉民強又拿起第二份戰報,一讀數行,便見眾人臉色立沉。

這第二份戰報說的是匈奴軍的當前動向:由於琅關、塗山關、樵關三關分別於十一日、八日、七日前被破,目前已有含括七支匈奴部落、合計十三萬兵力的三支敵軍部隊、自大單于的敵軍主力之後侵入關內。

“如今北境多地守軍正各自調兵前往已淪陷敵手的三關,試圖儘快驅敵於關外。”

劉民強細述道:“往後數份戰報皆是關外的敵軍動向,目前已有六萬匈奴軍已透過琅關、塗山關、樵關三關入境,與先前部隊會師,另有八萬匈奴軍已進入京城與大單于的主力部隊會師。”

聞言,眾人皆是倒吸一口冷氣——細細一算,眼下竟有三十二萬匈奴軍已侵入關內!

而且據劉民強所說,還有八萬敵軍正從關外趕往京城!

夏逸沉吟道:“邵大將軍率關外邊軍撤至鄴城之時,曾召令大魏各地守軍北上會師,試圖以此反攻大單于的敵軍主力,速速奪回京城。

可眼下的局勢卻是除了大單于所在的京城,北方又新添三處軍鎮淪落敵手……這三地附近的守軍怕是不能赴往鄴城會師了。”

“不錯,否則這些守軍豈不是等同於將自家守地拱手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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