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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八年前,那少年與少女亦是如此。只是,當年的少年已經長大了,而他身旁的女子雖與那個少女那麼相似,但終究不是她。傅瀟有些感慨,眼眶也有些溼潤——惜緣,看得見嗎?
“為何一副小女子欲哭無淚的模樣?”夏逸雖遍體鱗傷,但仍不忘取笑一下傅瀟。
“我怕我唯一的師弟被人打死後,便再找不到人陪我喝酒。”傅瀟上前扶住夏逸拄刀的右手。
見月遙依然攙著夏逸,唐辰君只感到心中煩躁,卻也不便發作只得說道:“月遙師妹,你……”
“有勞唐師兄關心,月遙無恙。”月遙答道。
“月遙姑娘,換我來吧。”趙飛羿從月遙手上接過夏逸的左肩,大笑道:“夏先生,今晚我最佩服的人便是你!待你傷勢好轉後,我要與你痛飲一番!”
夏逸也笑道:“趙寨主此言差矣,大戰之後,正是該飲酒大慶之時,怎能拖到養傷之後?”
“有理!不過莫叫我趙寨主,若看得起我趙飛羿,喊一聲兄弟便是!”
“好,趙兄!”
“夏兄!”
酒徒之間的友誼似乎一向建立得比較容易。
傅瀟忽然感到忘了些什麼——土地爺在哪兒?方才葉時蘭以一敵二事他便沒出現過。傅瀟不認為土地爺會就此逃走,他回首看向靈堂——因為迎接夏逸與月遙,張青文、無得、唐辰君、邱曉莎全到了校場上,此時的靈堂內只有一群身中酥筋軟骨散之流。
“去靈堂!”傅瀟也顧不得夏逸,十萬火急地奔向靈堂——但他的腳步即刻就停在了靈堂門。因為那口棺材的機關又開啟了,土地爺就站在暗道口,一手拿著鏟子,一手扯著徐舒舒的秀髮。
土地爺在笑,譏笑。
“你的膽子倒真不小。”傅瀟怒目道。
土地爺道:“老子確實想過一走了之,可是想起這裡還有一個嬌滴滴的美人兒,實在心癢難耐,便又想回來賭一把。”
傅瀟沉聲道:“放開她,我還是能讓你滾。”
土地爺笑道:“你們這些做官的絕不可信,何況事已至此,由得了我放人麼?”
傅瀟道:“那我可以保證,你會死得很慘。”
唐辰君、月遙、趙飛羿、傅瀟四人已包圍土地爺,各距其兩丈遠。若非徐舒舒在土地爺手上,四人聯手一擊,已足夠土地爺死上七八次。
土地爺很想躍入那棺材下的密道,但攜徐舒舒在手,他又無法躲開四人的聯手一擊,反叫他不敢動彈——本是傾國傾城的美人,此時卻變成了燙手的山芋。
“傅大哥不必顧及我。”與傅瀟相反,徐舒舒很平靜:“舒舒的心就在傅大哥身上,傅大哥在哪兒,舒舒就在哪兒。”
傅瀟很感動,也很心痛。此刻,他實在很想把土地爺碎屍萬段。
“紅顏禍水。”一個人忽然走進四人的包圍圈,徑直走向土地爺。
土地爺又一次被勾起林間的回憶,失聲叫道:“緋焰女魔,你不要過來!”
葉時蘭的毒已然無礙,她先停下了腳步,問道:“我不過來,又如何殺你?”
土地爺厲聲道:“你盲了麼!我手中有人!”
“這女子是傅捕頭的女人,又不是我的女人。”葉時蘭如看著一個低智孩童般看著土地爺,再次步步逼近。
“你……再過來,我便要動手了!”土地爺又驚叫道。
“葉時蘭!”傅瀟明白葉時蘭的用意,但心上人的安危更令他心焦,也禁不住叫道。
兩人雖在呼喚,但葉時蘭似已變成了聾子,什麼也聽不到,腳下一步不停。
“啊!”土地爺一聲怪叫,已承受不住恐懼的壓迫,猛地將徐舒舒推向葉時蘭,接著一股腦兒地跳入了地道——沒有人去追土地爺,遁入土中的土地爺再無人能抓到。
葉時蘭抬手輕按徐舒舒右肩,便洩去了土地爺的推力,再輕輕一推便把徐舒舒送入傅瀟懷中。
“傅大哥!”徐舒舒忽然淚如雨下,緊緊抱住傅瀟。傅瀟也緊緊抱住了她——他知道這個女孩在這兩天經歷了太多她本一生也遇不到的風險。
“師姐……”邱曉莎欲言又止。
葉時蘭凝注著她,認真地說道:“今後的驚濤幫便要靠你扛下了。”她只說了這一句話,但這一句話已包含了許多——責任、鼓勵、信任。
邱曉莎動容道:“師姐,這裡永遠是你的家。”
家,這實在是一個很暖人心的詞。當士兵疲於征戰沙場時,想到家他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