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猜到的。”
霍水琳道:“想必你是看到藥材的清單後便懷疑到了我是幫中奸細。”
夏逸頷首道:“可以製成悠然風的六種藥材全都是在記在你的賬錄裡,你的嫌疑自然最大。”
霍水琳道:“不錯,在第二封信箋裡你又查到了合陰草……所以再給你一些時間,恐怕我連做準備的功夫都沒有。”
夏逸沉聲道:“所以我很疑惑……為什麼?”
“為什麼?”霍水琳笑道:“我又為什麼要告訴你?”
夏逸道:“你不說卻不怕我逼問?”
霍水琳道:“我自然不是夏兄弟的對手,不過此時的夏兄弟並非平時的夏兄弟。”
夏逸失笑道:“此時的我便不是我麼?”
霍水琳道:“你當然是你,只是中毒的夏逸不過是一頭拔了牙的老虎。”
夏逸看了一桌的酒罈子,面色不變,說道:“酒中有毒?”霍水琳道:“夏兄弟是個老酒鬼,倘若酒中下毒,恐怕酒剛到口邊,夏兄弟便已察覺,我不敢冒險。”說著她一指金枝身上的香囊道:“你可知道這香囊裡裝的是什麼?”夏逸道:“香囊又不是我的。”
霍水琳笑道:“是悠然風。”夏逸怔住。
霍水琳又指著夏逸身後一盆外貌普通的放在窗邊的花道:“你又知不知道這盆花是什麼?”夏逸道:“花又不是我買來的。”
霍水琳又笑道:“是合陰草。”夏逸又怔住,失神片刻後,才喃喃道:“原來我也中了合陰香。”
霍水琳繼續笑道:“夏兄弟現在還覺得能逼問我麼?”夏逸似乎要運功,卻面色忽的一變,竟連手中的酒杯也拿不穩了。
夏逸喘了兩口氣,盯著金枝玉葉道:“她們一直與我在這間房裡,為什麼她們這般神閒定氣?”
霍水琳自得道:“方才給你斟酒搖骰的女人是不是換了一批?”夏逸苦笑道:“我見她倆頭重腳輕,不一會兒便換了兩個進來,還道是她倆不勝酒力……可是金枝玉葉一直與我在屋內共飲,為何沒有中合陰香?”
金枝訕笑道:“回夏爺的話,奴家有解藥的。”夏逸瞪大了眼睛:“解藥?”金枝從腰帶中取出一個小藥瓶,嬌笑道:“方才飲至歡快時,奴家取出這瓶解藥與妹妹各服一粒,說是醒酒之用,還說夏爺海量,是不需要此等藥物的,夏爺當時還點頭大笑。”夏逸再次苦笑道:“好像是有這麼一回事。”
霍水琳道:“合陰香此毒很妙,而且事先服用解藥並無用處,唯有已經中毒時服用解藥才能起解毒之效。”
“我在樓主臥室與五樓議事房都沒有看到過合陰草。”夏逸沉吟道:“所以在樓主中毒之日,你有機會下毒的時間只在你與樓主、倪煜晨、龐昕宇一同議事之時。那西域商人一共帶來了兩盆合陰草,都在遺失一列,如今一盆擺在此處,還有一盆應是在當日被你碾成花粉擦在衣物上,而腰間則戴著裝著悠然風的香囊去議事,所以在當日你們四個都中了毒。”頓了頓,他又冷笑道:“幫中兄弟說你們三位長老在當日都與聚雄幫交過手,想來是你們在議事後都服了解藥,所以……”
“所以你懷疑我們三個都是奸細?”霍水琳替他說了下去。
夏逸道:“不錯,我之前認為你們三個都是奸細,現在卻已不這麼這麼想了。”
霍水琳道:“哦?”
夏逸道:“樓主與司馬金龍交手兩百招後才生中毒之狀,說明事先並沒有中毒,那麼必然是與司馬金龍交手時中的毒了。”說到此處,夏逸眼神愈發明亮:“當日你帶了悠然風的香囊去議事,令樓主體內有了悠然風,而另一盆合陰草則被磨成花粉擦在了司馬金龍身上!樓主與其過招時,吸入了合陰草的花粉,便中了合陰香!”
霍水琳道:“不錯,你已經說對了下毒手法。不過即便是我與司馬金龍合力下的毒,你又如何能排除龐昕宇與倪煜晨的嫌疑?”
夏逸道:“如果他倆也是臥底,你們大可以在議會時就使用合陰草,何必讓司馬金龍多此一舉。不過……”他自嘲一笑道:“我本來是斷定你與龐叔的嫌疑最大,畢竟你倆是親家,他也很照顧你。”
“照顧我?”霍水琳忽然冷笑道:“龐昕宇……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恨他!我已為他那死鬼弟弟守了四年寡,為何不能改嫁!我為什麼要一輩子守著一個死人?”
夏逸面無表情地說道:“原來霍大姐是動了春心,不知心儀哪一位?”
“心儀誰、改嫁誰另當別說!”霍水琳咆哮道:“他憑什麼決定我一輩子的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