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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滋味兒,勸道:“沈女俠,人死不能復生……還請節哀。”
“好一個女魔頭!”唐辰君哼道:“他日必讓她死在我劍下!”
“諸位且慢定論,樊先生的死可能另有蹊蹺。”一個紫衣男子說道。邱曉莎便向眾人說道:“諸位,這位是六扇門的傅瀟傅捕頭。”
唐辰君道:“原來是斷案高手,不知傅捕頭有何見教?”
傅瀟道:“樊先生死狀面目猙獰,觀其表情,極為震驚。他若是被葉時蘭那一掌擊殺,其神情應是吃痛狀或憤恨狀,而非如此驚懼。”
唐辰君道:“這……未免太過牽強,或許樊先生死前是驚於葉時蘭這一掌之威力又或者是不敢相信自己會就此死去。”
“師兄與唐少俠說的都有道理。”夏逸說道:“樊先生被葉時蘭一掌打入靈堂乃是眾目睽睽之事,何不由張醫師驗其屍身,以證其死因。”沈紅忽然暴起,扯住夏逸,厲聲叫道:“我夫君已死不瞑目,你為何還要如此!”夏逸有些同情地看著這個婦人,說道:“在下只想知道樊先生死前為何事如此震驚,絕無半點不恭之意。我想沈女俠也不想樊先生死得不明不白吧?”
沈紅怔了怔,接著長嘆一聲,鬆開了扯著夏逸的雙手。
既要檢查屍體,自然脫盡死者衣物。是以靈堂內只留下張青文、傅瀟、沈紅三人,其餘人等都退到了門外。
半晌後,屋內傳來傅瀟的聲音:“諸位請進來吧。”
樊義的下身已重新穿上長褲,而他的背上有一個微糊的黑色掌印,其中又夾雜著些許赤紅色。
傅瀟道:“我們只找到了這一處傷痕。”
一直沉默寡言的江如雷看了看邱曉莎,嘆道:“二師姐,事實終究是事實。”便沉聲道:“這……的確是碎巖掌。”
“那麼這掌印中的些許赤紅之色定是因為緋焰掌中內蘊的緋煉爪之勁。”唐辰君介面道,他又略帶神氣地一瞥傅瀟與夏逸,又接著說道:“事實就是那女魔頭殺了樊先生,我們不必在此多費口舌,要即刻為樊先生報仇雪恨。”
李恆一道:“看來唐少俠心中已有了對策。”
唐辰君道:“我們此刻就向江湖中發出訊息,說明緋焰女魔現身驚濤幫,心懷正義之士或是與葉時蘭有仇之人必會前來圍殺。只要葉時蘭一天還在驚濤幫的勢力範圍,我們便有機會找到她,到時各路好漢一起出手,任那女魔頭手段滔天也插翅難飛。”
眾人聽唐辰君一言,紛紛叫罵,揚言為武林除害。
見眾人厲聲叫罵的模樣,沈紅低頭垂淚的模樣,邱曉莎感到背上有一座山,已壓得她喘不過氣。
凌晨是一日最寒之時,這一夜的涼風已吹去夏逸所有的倦意。
當所有人歸房時後,傅瀟與夏逸留在了校場上,徐舒舒堅持下傅瀟只能讓她陪著自己——初陷情網的少女本就是離不開戀人的。
樊義之死有古怪——師兄弟二人憑直覺下了定論,也是這直覺,至今救了二人無數次。
二人重審了一遍昨夜的戰場,沒有放過任何能看到的蛛絲馬跡。
夏逸皺眉道:“莫非真如唐辰君所言,是我們多慮了?樊義死前之所以驚恐只是因為他不相信自己要命喪於此?”
傅瀟道:“當局者迷,你當時在校場上也出了手,自然只會盯著葉時蘭。”
夏逸道:“那麼旁觀者可想出了什麼?”
傅瀟嘆道:“我能想到的你也想到了。”
以傅瀟的體力,本是一夜不眠也精神奕奕,可是此刻傷疲交加之下,從他面色已可看出其力不從心。夏逸亦略顯憔悴疲態——昨日他也經歷了不少。
“我倦了,我先回房了。”夏逸不會在身心俱疲的時候空費心力,餓了就吃,困了就睡,是他一貫的原則。於是,他這就去遵守自己的原則了。
徐舒舒仍陪在傅瀟身旁。傅瀟不睡,她當然也不會睡的。
看著佳人疲憊的模樣,傅瀟心中既感溫暖,又覺慚愧,便牽起她那雙溫軟的小手,道:“再過一會兒,便要日出了。我也有些倦了,準備回房歇一會兒,你也快些回房歇息吧。”
他實在不會說什麼動人心絃的話語,但平淡之語豈非更有情?
“你還有傷,我先送你回房。”徐舒舒的臉有些微紅,不知是被清涼的晨風吹的還是因為她的少女心事,便低著頭扶住傅瀟慢慢走向廂房。
夏逸也慢慢地走在走廊上,不時地提起酒壺往口中送著酒。本被涼風吹走的倦意又重新回到他身上,可他偏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