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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井秀一陸陸續續跟蹤粉色毛球的一週中,其實試探了很多次。
比如請路人上前交流。
結果沒聊幾句,路人就一臉恍惚地離開,並遺忘了這件事。
又比如打著找人的名義詢問僱傭毛球的那些負責人(他們是唯三能與毛球多說幾句話的存在),毛球是如何找上門的。
得到了“他是其他地方安排過來的新員工”這種並不具有多少資訊的回答。
再往下細問,負責人們便只會說“就是其他地方啊”之類非常敷衍的話。
可赤井秀一知道,負責人們和他爸一樣,被某種未知力量干擾了。
在數次朝毛球搭話無果後,赤井秀一於一週中的最後一天清晨把剛送到的報紙偷偷藏起來,隨後跟負責人打電話反饋了這件事。
將新報紙送上門的“人”不出所料,是毛球。
“秀一最近拿報紙總是很積極啊。”赤井務武看著聽到門鈴聲就跑去開門的兒子,不由疑惑。
屬於特工的直覺告訴他,有不對勁的地方。
“那小子不是對新來的送報員很感興趣嗎?”
知子莫若母,赤井瑪麗淡淡道:“恐怕是發現了什麼好奇的事吧。”
“哥哥最近不看福爾摩斯,改看哈利波特了!”
六歲的秀吉自認為是離真相最近的一個,“是不是真的有霍格沃滋的巫師上門進行資質測試?”
聞言赤井務武不再關心,想了想,還是維護了一下小兒子的童年,“希望到時候我能去現場觀看魁地奇比賽。”
他們一家的身份和住址均在mi6的保護範圍內,家附近出現陌生面孔時,出於謹慎,都會調查一下對方。
情報顯示,這位新來的送報員背景資料很乾淨,就是個普通的送報員。
既然沒有危險,赤井務武就任由兒子去了。
沒有將家人們的討論放心上,赤井秀一開啟門,看到了腦袋上頂著一卷報紙的粉色毛球。
粉色毛球緩緩飄近黑髮男孩,身形微動,使報紙成功落入男孩手裡。
觸碰到報紙的那刻,赤井秀一恍惚一瞬,有種他們已經交流過,且對方也表達了歉意的這種模糊記憶。
由於赤井秀一是唯一能夠看破毛球存在的人,悄悄出現在潛意識裡的模糊記憶並未影響到他。
直至門關上,赤井秀一才“哦呀”了一聲。
真神奇,原來那些人體會到的感覺是這樣的。
“哥哥。”秀吉看向拿著報紙回來的人,“對方是巫師嗎?”
“或許?”
解決一個小疑惑,心情甚好的赤井秀一嘴角弧度輕揚,“可惜巫師不能向麻瓜透露魔法的存在。”
未來的太閣名人睜大眼睛,成功上當。
鞏固了弟弟童年的赤井秀一上學一天回到家後,等來了他的“巫師”。
正在紙上梳理毛球線索的赤井秀一眨眨眼,“你今晚不用打工嗎?”
出乎意料的,毛球竟然說話了!
比起第一次見面說的那長長一串像是亂取的名字時的嗓音,這次的聲線在赤井秀一耳裡聽來要真實許多。
就像是有一個和他弟弟差不多年紀的男孩子站在他面前一樣。
赤井秀一不確定毛球有沒有發現他的跟蹤,是以只回答了一些表面的話。
然而毛球接下去的問話卻令赤井秀一十分摸不著頭腦。
問天氣……倫敦的天氣一直是霧濛濛的。
金髮的同居者是否是他老師……赤井秀一若有所思,懷疑毛球至今都沒意識到他和這棟別墅裡的“同居者們”是家人關係。
可他卻有“阿陣”這個家人。
這點暫且放一邊,尾巴又是指代的哪裡?
有新收穫的同時,更多的問題也湧了上來。
以及毛球到底為什麼要如此執著讓他叫爸爸?
赤井秀一注意到毛球那雙眼睛仍然是呆滯無神的。
他能夠確定這並不是失明,具體什麼原因造成的卻無從知曉。
赤井秀一一直致力於和毛球拉近關係,試圖藉此探索不一樣的世界。
1998年,電腦起步不久,是正在逐漸普及,進入千家萬戶的階段,手機也僅是單純的通訊工具。
各大網遊手遊之類的遊戲,更是尚未盛行。
是以“掛機”這個詞一出,赤井秀一隻能遺憾的與真相擦肩而過。
但根據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