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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戴沐白因為不熟悉環境,誤打誤撞來到一處山村。
“真是山窮水盡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啊,快跟上老熊!”
“哎,我跟著呢。”
來到村口,見到一位老人正抱著他的孫子,戴沐白趕緊上前問路,“老人家,從這裡出山還有多遠的路程?”
老人抬眼打量了兩人一會兒,用沙啞的嗓音說道:“從這裡向東走,翻過兩座山就可以看到一個小鎮,不過要先到村長哪裡交過路費。”
戴沐白看著老人乾裂的嘴唇,打量了一下他懷裡的孩子,只見孩子雙眼無神,彷彿一個行屍走肉。戴沐白這個陌生人來到身邊一點反應都沒有,瘦瘦小小的靠在長輩身上。
戴沐白皺著頭問道:“老人家,你們村裡都吃不上飯嗎?”
老人看著戴沐白認真地說道:“這是我們在償還前世犯下的錯,等到來世,我的娃兒也會成為一名高高在上的魂師,就像是山神一樣!”
看著老人眼中灼熱的目光,戴沐白突然不知道說什麼。毫無疑問的是這個世界是有神的,如果說這個山村中有一位神的傳承也是有可能的。
但是看著瘦骨嶙峋的老人和孩子,這樣的神真的值得敬仰嗎?
“老人家,這個村子裡的人全都像你一樣信仰山神嗎?他們的日子也都像你一樣嗎?”戴沐白不死心地問道。他的心中還有一絲希望,這個老人只是個例,可能真的像他說的那樣,這是在贖罪!
但是老人接下來的話打破了戴沐白的幻想,“當然,山神大人可是一視同仁,不僅是我們村子是這樣,整座山裡的七八個村子都是這樣。我們都是前世犯了錯,這一世投胎在大山之中,就是為前世贖罪!”
這個村莊並不大,戴沐白可以看到許多坐在家門口的人,他們木然地看著戴沐白兩人,就算是戴沐白和老人搭話,他們也沒有一絲動作,好像對於他這個外鄉人一點都不好奇。
戴沐白見到語氣堅定地老人,掃了一眼同樣骨瘦如柴的村民,艱澀的開口道:“老人家,這個村的村長家在哪裡,我可以給你們留下一些食物。”
聽到食物二字,戴沐白敏銳的發現老人嚥了口唾沫,懷中的小孩第一次有了反應,但只是抬了抬頭,就又恢復了平靜。
“村長不在村裡,他帶著人到山上的山神廟去了,你可以到哪裡去找他。”
順著老人手指的方向,戴沐白看到遠處有一個小山,模糊之中可以看到一面旗子,想來那裡便是山神廟的所在地。
正好戴沐白對於這個所謂的山神廟有點好奇,於是便告別了老人,帶著熊統領向著山神廟的方向走去。
望山跑死馬,一點都不假。看著山神廟不遠,實際上還真有一段距離。以兩人魂師的速度,爬了一個時辰,才看到眾人朝拜的山神廟。
熊統領對於所謂的山神並沒有興趣,任由戴沐白孤身一人走了進去,自己在大門外找了塊石頭坐了下來。
山神廟的建築並不小,從正門進去只見到一個灑掃的青年,並沒有見到村長等人。戴沐白也不著急,沿著主路來到大殿之中,只見大殿中供奉的是一個面色嚴肅的中年人的雕像。
與前世不同,斗羅大陸的人沒有使用香燭供奉鬼神的習慣,他們用的都是實打實的肉食、水果、蔬菜,其中肉食佔了一多半。
見此一幕,戴沐白腦海中之蹦出兩個字‘愚昧’!
大殿中的雕塑除了山神像之外就是一些長蛇、老鼠之類,看的戴沐白不禁破口大罵:“真是蛇鼠一窩!”
因為在這裡戴沐白並沒有感覺到任何不同尋常之處,此時他的心裡已經斷定所謂的山神一定是有心人用來矇蔽百姓的手段,實際上並沒有半點效用。
憤怒的戴沐白直接來到院子,向著後院走去。灑掃的青年依舊在機械的揮動著掃帚,彷彿根本就沒有戴沐白這個人一樣。
剛一進入後院,就看到二三十人跪坐在青石地面上,看起來很是虔誠。不過這些人和之前見到的老人不同,雖然沒有大腹便便,但是也沒有瘦骨嶙峋,看起來反而很健康的樣子。
戴沐白更加確信了心中的猜測,見眾人向屋內跪拜,戴沐白直接衝向裡面。
屋內是一個盤坐的中年人,看面相和大殿中供奉的山神有些相似,戴沐白厲聲質問道:“你是什麼人,在此妖言惑眾!”
見中年人不答,戴沐白握緊雙拳就向他砸去。
就在戴沐白髮動攻擊的那一刻,原本盤坐的中年人突然動了,只見他快速躲過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