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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定會好好教育他的,您放心。”
裡德爾客氣地將斯普勞特教授送出門,一臉無奈地盯著亞克。
“說吧,你又要做什麼。”
亞克老實地回答道:“這是一種食材,很珍貴的那種。”
“它能吃?”
裡德爾看向玻璃箱裡面的死神菌,這東西毒性大到連巨龍都不敢靠近,你有幾條命敢去吃它。
“在那邊這是一種滅絕了的頂級食材,我就是見獵心喜。”
“行了,收著吧。”
裡德爾隨意地打斷亞克的話,叮囑道:“下次有什麼事先過來和我說,別自己瞎做決定。”
斯普勞特也沒準備把死神菌要回去,只是希望裡德爾能夠妥善地處理它,不要危害到其他人。
她準備在入口重新放一個危險性較小的,只會讓人昏迷的新蘑菇。
死神菌只是一件小事,這東西除了毒性有點大之外並沒有什麼傳染性,只要不是故意往嘴裡塞殺傷力很有限。
裡德爾更在意另一件事。
“亞克,格林德沃先生袖口上面的那個印記,不會也是你弄的吧。”
昨天晚宴的時候,鄧布利多無意間看到了格林德沃衣服上的翠綠鳳凰印記,這種奇特的印記他只在一個地方見到過。
於是他找裡德爾聊了這件事。
今天即便沒有斯普勞特教授,裡德爾也會找亞克問個明白。
“額,這個。”
亞克的額頭冷汗直冒,裡德爾的眼神實在太有壓迫感,他的大腦一下子陷入宕機,根本想不出合適的藉口。
就亞克這慌慌張張的小表情,裡德爾根本不用等他回答就知道了答案。
“我需要一個解釋。”
別看裡德爾對格林德沃一直都是用的尊稱,但實際上他非常不喜歡格林德沃。
不論是當初他屠殺麻瓜的事情,還是那天莫名其妙去他婚禮上大鬧,還有平時總是莫名其妙地瞪他,這些裡德爾都記在心裡。
現在亞克卻邀請格林德沃加入那個自稱是保護和平的組織,這讓裡德爾心裡嚴重懷疑,那什麼組織的目的真的是為了維護和平。
“就是......”
亞克破罐破摔地說道:“維護和平也是需要武力支撐的,您不能指望一個一年級小巫師去解決伏地魔,或者是其他的黑巫師。”
“我總不能每次都喊您過去,萬一同時碰到好幾個緊急情況呢。”
“格林德沃先生好歹還有一些底線和良知,伏地魔那可是一點......”
亞克注意到裡德爾愈發不善的眼神,連忙把嘴捂上。
差點忘了,理論上他爺爺就是伏地魔。
這波純純的指桑罵槐。
“我不是在說您。”
裡德爾很想反駁亞克,但他實在不知道說什麼。
沒有武力支撐的和平,就像一個五彩斑斕的泡泡,一戳即破。
想來想去裡德爾只找到一個問題:“那你又憑什麼讓他聽你的話。”
“印記的許可權在我身上。”亞克平靜地說道:“如果他一意孤行,我可以永遠將他困在那個世界。”
“我沒有資格評價格林德沃先生做的事情是對是錯,但在一些沒有光的世界,月亮的冷輝依然彌足珍貴。”
“不是每一個世界,都能奢求溫暖的陽光。”
裡德爾盯著亞克看了良久,突然輕聲笑起來。
“算你過關了。”
看亞克一臉迷茫的表情,裡德爾輕聲解釋道:“昨天晚上我和鄧布利多教授聊過,我認為你無法承擔那麼大的重擔。”
“維護和平四個字說起來簡單,做起來卻難如登天。”
“只有親身經歷過才能明白,將一切揹負在身上的痛苦。”
“我希望能等你再長大一些,但他覺得,倘若你真的做好了準備,不如趁著年輕多去經歷一些。”
“一直活在保護下的人,是永遠也長不大的。”
“鄧布利多教授最終說服了我,所以我給了你一個機會。”
“老實說。”裡德爾發自內心地微笑道:“我從來沒有想過我家的小麻煩能夠想的這麼透徹。”
“你合格了。”
“但我希望你能將今天的話牢牢記在心裡,說和做不是一回事,永遠不要想當然地做任何事情。”
亞克在心裡不斷地擦著冷汗,小心翼翼地問道:“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