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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莫非是某個特別封閉的巫師家族的成員。
麥格正要開口向裡德爾解釋什麼是食死徒和神秘人的時候,鄧布利多走了過來。
“麥格教授,這位先生由我來接待,你先去處理其他事情。”
“鄧布利多教授。”
麥格輕輕點頭,快步走開。
“裡德爾先生。”鄧布利多輕聲說道。
“教授,您這話說的,就好像我們第一次見面一樣。”裡德爾的語氣中略帶不滿。
還在演,還在演。
裡德爾抬起頭平靜地盯著半月眼鏡後那雙湛藍色的眼睛,一副我倒要看看你要演道什麼時候的表情。
察覺到裡德爾的不滿,鄧布利多鬼使神差地改了口。
“湯姆。”
“如果不介意的話,你願不願意講述一下我們是怎麼認識的。”
鄧布利多自嘲地笑道:“年紀大了,有些東西記不住。”
裡德爾略帶不滿地盯著鄧布利多,發現他好像不是在說謊後,裡德爾眉頭緊皺。
難道是那個詛咒的原因,鄧布利多的記憶出了問題?
裡德爾試探性地說道:“您真不記得了。”
“是您親自主持了我父親與我母親的婚禮,我才有機會得以出生。”
“我祖父他們原本是不可能同意那樁婚事的,在我取得一系列成就之前,他們甚至拒絕承認和我有血緣關係。”
“在十一歲入學霍格沃茲之後,您對我一直照顧有加,況且我在畢業之後就任職為霍格沃茲的黑魔法防禦課教授。”
“一直到現在。”
“教授,您真的全都不記得了?”
鄧布利多沒有回答,他必須得承認,裡德爾說的每一句話他都不太理解。
他什麼時候主持過婚禮,怎麼完全沒有印象。
還有入學霍格沃茲,青睞有加。
如果真是他教了七年的學生,他肯定有印象才對,鄧布利多又不是斯拉格霍恩,不可能對一個學生一點印象都沒有。
就算是斯拉格霍恩,一個如此出色的學生,他也不可能忘記。
至於黑魔法防禦課教授,這門課的教授最近好幾十年都是一年一換,為了找到合適的教授,鄧布利多每年都要為這件事操不少心。
裡德爾說的每一件事,都不符合鄧布利多的記憶。
難道他全都記錯了?
這不可能!
一番思索下來,鄧布利多只能得出了一個結論,眼前這個人在說謊。
不過鄧布利多並不準備深究這件事。
鄧布利多可以百分百肯定,眼前這人不是伏地魔的爪牙。
這就夠了。
正好斯內普不湊巧地從他手中跑了,還順帶救走了幾名食死徒,霍格沃茲此時正缺少一名黑魔法防禦課教授。
鄧布利多準備順水推舟讓湯姆·裡德爾代教一段時間。
鄧布利多打著哈哈略過了這個話題,並給裡德爾安排住處。
裡德爾心中的疑慮也很多,但出於對鄧布利多的信任,他把這些疑慮壓了下來。
兩個人說著驢唇不對馬嘴的話,居然還能相談甚歡,看的亞克是目瞪口呆。
不過,亞克對裡德爾在那邊的表現,是相當的滿意,不愧是他這邊二十世紀最傳奇的巫師。
就這麼一天,收集的本源之力比他半年偷偷收集的還要多。
為了能讓裡德爾教授在那邊多呆幾天,亞克關閉了平衡兩個世界時間流速的門。
等您老解決了那個沒鼻子怪,我再來接您。
帶著輕鬆愉快的心情,亞克陷入夢鄉。
清晨,金色的驕陽從天際線緩緩升起。
一宿沒睡的裡德爾走出霍格沃茲圖書館,看著眼前熟悉又陌生的霍格沃茲,思緒亂糟糟的。
這裡是霍格沃茲,但又不是他記憶中的霍格沃茲。
人物對不上,時間對不上,除了地點,一切都對不上。
一開始裡德爾還以為自己中了幻覺,但很快他就發現不是,周圍的一切都太真實了,沒有任何魔法可以創造如此真實的幻象。
隨後裡德爾又想到了他手上的那個奇怪的鳳凰印記。
此時這隻翠綠的鳳凰已經暗淡下去,只有尾部那一小塊地方散發著點點熒光。
如果他猜得沒錯的話,必須要等鳳凰重新恢復翠綠色,他才能回去。
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