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選擇性的忘了那個槍口是多麼的危險......腦子裡只有一種簡單明瞭的想法“你要開槍打死我,那我也要打死你!即使打不死你,那我也不會讓你好受。”就像是被一群胖子圍在中間亂踹的孩子,他總會不甘的怪叫一聲,找到隨便某個人,然後死命的抓或者咬,即使最終這個孩子會被打的更慘。
所以,許白焰似乎是安靜了些,他感覺到了一種專注,對方的頭開始往下低垂,即使在如此近的距離之下,這名士兵依舊習慣性的去瞄準,許白焰的手裡再次握住了什麼,溼漉漉的,很噁心,是在這小巷裡不知道堆積了多久的爛泥,他死死的將這團爛泥抓在手裡,然後猛地扔了出去。
這一次,他終於扔準了,這陀爛泥快速的朝著對方的頭盔飛去。
這名士兵完全沒有意料到,一個已經被嚇傻了的孩子,竟然會有反抗的想法。不過對方畢竟只是個孩子,也沒有什麼武器,這讓他蒙生不出一丁點危機的感覺,所以這名士兵沒有選擇開槍,而是下意識的側過頭,並用短槍擋在臉前。
可就是這個空擋,許白焰動了,他猛的手腳並用,以一個很難看的姿勢撲了過去,直接將自己撞在了對方的懷裡,即使是受過訓練計程車兵,也不可能在沒有準備的情況下經受住一個18歲少年瘋狂的撲撞,於是,士兵一個踉蹌,後退了幾步,腳跟被不知道什麼垃圾絆倒,重重摔在地上。
在任何時候,不論是拳擊臺上,還是街頭打架,很共同的一點就是不要讓自己倒在地上,可能是遠古時期人類骨子裡就留有這種想法,覺得倒下了,就意味著弱小,即使在床上也是如此,在下面的人會覺得被支配,而上面的人則有一種莫名其妙的征服感。
所以,此刻的許白焰似乎更加瘋狂了一些,他帶著滿身的爛泥和汙水橫跨到了對方的腰間,死死的卡住對方胯骨,讓其很難翻身,這名士兵也被這突如其來的反擊嚇了一跳,這個姿勢下,他很難再掉轉槍口,所以他用了一個最塊的姿勢握住槍托,狠狠的砸向了這個少年。
嘎吱一下,許白焰稍稍閃開了點,但是槍托依舊砸在了自己的肩頭,他感覺到了自己的骨頭髮出悽慘的哀嚎聲,同時伴隨著劇烈的疼痛。
這無所謂,許白焰就是這樣,在專注於一件事時,他幾乎可以忽略其他的一切,所以他完全不顧及身體的疼痛,拼了命的去扣開對方頭盔目鏡的卡槽,將其掀開,看看這個人到底長什麼樣子!
終於,槍托再一次砸來,似乎有種骨骼碎裂的聲音,沒有人能在這種疼痛下還不受影響,他總該疼的去當一下吧,但是許白焰沒有,他瘋狂的掀開了對方目鏡。
目鏡內,是一雙泛著驚恐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