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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他猛地輪起手掌,凌空一揮動,瞬間,許白焰感覺到了一股狂風驟然而起,帶著一股無法抵擋的力量直接撞在自己身上,這股風將自己推出了牆上炸開的大洞,又撞開了一層塑膠隔板,最後扔出了一扇窗子。
......
黑夜中,許白焰沿著樓體的外側下落,他撞到了一個廣告牌上,疼痛讓他吐出了許多的晚飯,緊接著,他又砸塌了一塊霓虹燈,燈泡碎裂,玻璃碎片扎進了他的肉裡,痛入骨髓。
他很恐懼,很疑惑,很憋屈,也很憤怒。
他不知道這頓晚飯為什麼會變成這個樣子,也不知道那個叫離淵的老頭子到底是個什麼人,那道光是什麼,這一系列突如其來的聚變讓他根本就無法思考,但是他記得那個被自己砸中計程車兵,他回過頭,黑洞洞的槍口對準了自己。
他要開槍殺死自己。
那時,許白焰能清晰的感覺到,對方的決絕,和對於人命的藐視,也許,他要殺死自己只是覺得一個人躺在自己身後有些不舒服而已,即使這個人只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孩子,或者是一個可憐的女人。他不會在意他們手中的槍對準的是誰,不會在意子彈撕碎的人是不是無辜的,是不是必要的。
這種感覺讓許白焰感覺到了一股莫名的屈辱,一種被踐踏,他從小到大一直在秉承著同一個夢想,但是當自己第一次面對夢想時,看到的卻是與自己想象中截然不同的畫面。
他依舊下落著,像是一根無助的筷子,在密密麻麻的廣告牌子和肆意懸掛的支架間來回碰撞,他早已聽不到槍聲,他知道,這群人肯定是在周圍設定了隔音板。
終於,帶著滿身的傷痕,許白焰壓塌了最底層的一塊雨簾,不輕不重的摔在了一灘水窪裡。
夜晚,如同以往一樣安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