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升什麼破級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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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治療時必須要透過精神鏈連線鎖住哨兵的精神體,以防對方掙扎,傷害自己的精神體,),可卿鳶就是能感覺到,她還沒來得及仔細思考,便已經自然地進行下一步,乘勝追擊用回到她“手中”(這裡打雙引號是因為精神體沒有手,是個修辭手法),更為堅定的精神鏈用力絞裹住古琴(女主用精神鏈條絞住裹住男主的精神巢想要和他的精神巢連線,絞和裹均是動詞,一起用表強調,突出女主很努力想要做好這次治療的決心)。
這一次,她感受到的不再是自己身體的戰慄(女主精神力等級太低,精神身體都有些承受不住而身體戰慄是正常的生理反應)。
而是,扶珩的巢穴(精神巢,私設,哨兵的精神體平時休息的地方,這裡用巢穴代替是因為不想滿篇的精神巢,造成行文重複,代指一下,精神巢無實體,在男主腦子裡)。
他的長指撫過琴絃(男主的精神體是古琴,琴絃是古琴上的,不是男主身上的),便是將它(精神巢,不是男主的身體)一點點開啟(指彈琴,運轉精神巢,開啟的是男主的精神巢,不是他的身體),毫無保留地面對她(面對女主的是他的精神巢,不是他的身體),讓她細緻檢查(檢查的是他的精神巢,不是別的,給女主檢查的原因:女主找不到他的精神巢的入口,他彈琴,執行自己的精神巢,好讓她發現古琴執行時哪裡薄弱有問題,好集中擊破,為什麼要細緻,要毫無保留,因為男主等級比女主高太多,他得主動把自己精神巢的弱點毫無保留,細緻地展示給她看,她才能找到突破口,讓精神鏈進來)。
她沒有讓他白白付出(這裡的付出指男主彈琴幫她找弱點,不是身體付出),她能感覺到扶珩每次移動指尖(彈琴不是移動指尖移動哪裡),它(古琴,也就是男主精神巢)的變化,哪怕是最細微的,最想藏起不讓人知道的顫動(彈琴,琴絃被撥動,不用顫動用什麼詞呢)。
就是那裡,卿鳶調動精神鏈集中攻向那裡,那根洩出脆弱的弦(古琴有很多琴絃,看起來都一樣,所以女主不知道哪裡是它的命門,透過男主幫助,她找到暴露出弱點的琴絃)。
極力剋制,如常彈奏的長指早就在細細顫抖,只是控制得極好,沒人能夠發覺。
在孱細卻又綿密的精神鏈一圈圈纏繞住他的命門,把沁出少量瑩光,在平時謹慎藏起的孔眼擠出來,鑽進那裡的時候,終是忍不住。
力度失控,繃斷一根無辜的琴絃,同時也被它割破指腹。
血滴落在古琴隱忍至極的嗡鳴中。
如流水般的樂曲中間出現了這一聲,極為刺耳。
庭院裡,早就感覺到隊長反常的兩個年輕哨兵心頭一緊,就要衝進來,琴聲再度響起,並變得鋒利強勢,警告他們轉過身,不許看也不許插手。
卿鳶沒看到古琴上暈開的血色,她現在不敢鬆懈,她可是好不容易擠進來的!
她不想再回想剛剛,那感覺就像是往針眼裡硬塞進一根粗得多的硬簪子,累死她了。
絕對不能功虧一簣,卿鳶難得這麼有緊迫感,精神鏈迅速滲入古琴深處,接著將它鎖起來。
忙活完這些,她才仔細看古琴的內部。
這裡是個銀裝素裹的冰雪世界,霧濛濛中,只能看到銀白,看久了,卿鳶感覺都要犯雪盲症了。
有什麼落下來,卿鳶抬頭,“看”到白茫茫的天簌簌撒下細密的小冰晶,她感受了一下,和正常的雪花不同。
它們在她的精神鏈上融化時,不冰,反而很燙。
“你很熱嗎?”卿鳶問,問完想起她閉著眼看不到扶珩寫的答案。
但如果他感覺不適進行不下去,巢穴裡不會這麼穩定吧?
卿鳶試探地問:“那我把精神體放進來了?”
雪停了,這應該是告訴她可以的意思?
但這裡好像很冷,她的小水珠不會凍住吧?卿鳶猶豫著慢慢放出自己的精神體。
小水珠自如地在精神鏈上滑動,沒有任何影響。
如果是以前,卿鳶到這裡就開始掛機了,但她現在是有“工資”的嚮導了。
她有了追求進步的動力。
而且扶珩的精神巢很安靜無害,精神體她也見過,就是一個小光團。
應該沒事吧?卿鳶保持著警惕,讓小水珠懸在空中,慢慢靠近潔白無暇的雪地。
雪地下有什麼,在吸引著小水珠,讓它比她的指令更進一步,她只是想讓它湊近看看,它卻直接一猛子紮了進去。
卿鳶瞬間感覺腦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