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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珩並沒有對她的話有什麼異議,把自己大致清理乾淨後,向她道歉:“抱歉,卿鳶嚮導,是我的錯,我會向上級報告這次的事故。”

“還要報告嗎?”卿鳶想起這件事,腦袋更疼了,“那我們還是把責任三七分吧。”不然她的良心過不去,“我三你七。”

扶珩沒再繼續這個話題,看向旁邊檢測儀器:“你為我完成了百分之五的精神淨化,和百分之一的精神修復。”

精神淨化已經不能讓卿鳶感到意外了,但聽到精神修復,她還是有些茫然,她探頭看了看光屏,精神修復的圖示她都沒見過,她表面不動聲色,實際在腦海裡瘋狂翻找,這個知識點老師有講過嗎?

扶珩看著她,開口說明:“我的精神巢發育不當,導致精神體也天生殘缺。”頓了頓,“這種情況在哨兵中並不多見。”

他的精神體天生殘缺還是s級?那要是能修復好了呢?卿鳶微微皺起眉,太必要重新評估這位隊長的危險程度了。

這次她能僥倖從他的精神體催眠中清醒過來,那下次呢?

就像聽到她心裡在想什麼了,清冷悅耳的聲音響起:“下一次我會教你怎麼管教我的精神體。”

還有下次嗎?卿鳶心裡打鼓。

扶珩一直在靜靜地觀察她的小表情:“我的精神體是可以被反向催眠的,等到你跟我學會怎麼做,就可以控制我做任何事情。”他的聲音越來越輕,“我會成為嚮導你最聽話,最沒有下限的玩具,我們這樣精神體天生殘缺的哨兵,耐受力都非常高。”

卿鳶本來想喝口茶壓壓驚,聽到扶珩說的兩個字差點沒把茶杯給丟出去。

玩具?他之前都好好的,怎麼突然就變色了?而且,他說這種話的時候,和之前和她說其實事情的語氣是一樣的,都是冷漠疏離的。

就好像做她的玩具,對他來說和喝水吃飯做精神治療這種日常活動沒什麼區別,但對聽的人來說,他的語氣越是冷淡出塵,就越叫人心裡發癢,自動展開無數種褻瀆他的罪惡幻想。

扶珩看被他驚駭到下意識張開唇的嚮導,語氣仍舊很淡:“玩具,只是對失去自己意識,被嚮導隨意操控的哨兵的客觀描述,如果嚮導無法接受,也可以換做其他詞。”

“讓嚮導掌控絕對的主權,是為了讓嚮導更好地治療哨兵。哨兵需要的治療越深入,越有難度,就越要把自己交給嚮導,像我這樣的情況。”扶珩頓了頓,“必須完全屬於你才可以。”

解釋後,還問了一個問題:“卿鳶嚮導,你們的導師沒跟你們講過這些嗎?”

這個問題對學渣來說太致命了,卿鳶端起茶杯,假裝被茶香吸引,小口喝起來。

還好,扶珩也沒再追問,卿鳶把其實一口都沒喝的茶杯放回去:“你說的反向催眠,要怎麼做?”

扶珩看了她一會兒,抬起手,放在這麼一會兒便把血跡都吸收乾淨,恢復原樣的古琴上。

卿鳶注意到,它斷了不只一根琴絃,心虛的感覺又回來了,她怎麼感覺被她修復過後,扶珩的精神巢看起來更慘了。

扶珩自己並不在意,甚至無視了指尖還沒癒合的傷口,就這麼壓在琴絃上,輕輕撩挑了幾下。

卿鳶還在想,她不戴耳機不會有事吧,思緒就隨著斷斷續續的琴音飄了起來,等她回過神,扶珩的手掌按在琴面,而她則向他伸出手,不知道要對他做什麼。

她的手離他很近,指尖都要碰到他的喉結,可扶珩沒有躲避,就這麼看著她:“我的琴音是催眠別人的媒介,催眠自己也可以,只要學會特定的曲譜,彈奏出特定的樂聲。”他隔著她的袖口,握住她的手腕,把她的手放在琴面上。

一道短促的琴音從卿鳶指下流出。

扶珩眼睫半壓下來,喉結上下滑了一下,帶著卿鳶的指尖又勾挑出更多琴音,卿鳶沒看出他的神情有太多變化,但注意到他頸間的青筋微微浮起,她忍不住看過去。

明明他脖頸上的血色都擦掉了,可玉白的面板上還是留著紅痕,對應指印的位置,她腦補出他捏住自己的咽喉,艱難呼吸的畫面。

“我明白了。”卿鳶點頭,把手收回來。

就是跟著他學彈琴唄,和上才藝班差不多。

扶珩身上還殘留著被人“施暴”的痕跡,不方便陪她出去,派了那個挎著大刀的少言哨兵送她。

卿鳶走出去幾步,想起什麼:“啊,我的手套……”她下意識轉身,想要折回去,卻沒想到,沉默跟著她的年輕哨兵離她那麼近,她這麼一轉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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