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升什麼破級 (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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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易叫人親近。
他把古琴放在面前,手搭在上面,卿鳶注意到,他的手特別漂亮,都已經超出了卿鳶的認知,讓她有一種“人的手竟然還能這麼美”的震撼,五指修長,指甲圓潤乾淨,還泛著淡淡的粉,冷白無瑕,唯有右手食指側面綴著一顆小痣。
“你應該瞭解我的精神體和精神巢的特殊性,對嗎?”他不知道自己的骨相有多誘人,淡淡地問。
卿鳶剛剛看過資料了,目光落在他手下的古琴上:“它是你的精神巢嗎?”
“嗯。”扶珩問,“你要看我的精神體嗎?”
卿鳶點頭,扶珩看向旁邊,茶盤上除了茶壺茶盅,還備著一對特製的耳塞,看到卿鳶戴上,瑩潤漂亮的指尖微動,琴絃輕顫,隨著悠悠琴音,有一個白色光團從琴絃間升起。
哨兵數量眾多,種類也多,有種哨兵數量很少,他們的精神體是器靈,他們的精神巢就是“器”,他們與其他哨兵最顯著的區別就是他們的精神巢和精神體一樣都可以離開哨兵的身體,顯出獨立的實體。
“器”可以作為哨兵的武器,比如她面前的哨兵隊長就擅長用古琴彈出帶有傷害的樂曲。
庭院裡的年輕哨兵手裡的刀和劍,應該就是他們的器。
這類哨兵的實力本來就很可怕,像哨兵隊長這樣,能打出群傷的,就更為稀有強大。
對應的,他們作戰時必須同時暴露在外的精神體和精神巢也會更容易受到汙染和其他傷害。
卿鳶注意到白色光團繚繞的銀絲間隱隱散著黑霧。
另外,哨兵隊長的古琴看起來也有些破損,有的弦甚至已經抽絲,出現了將要迸裂的跡象。
扶珩手掌壓在琴絃上,止住琴音,可仍有嫋嫋餘聲,他用指尖沾了些灑在外面的茶水,在案臺上寫字:
“在和我連線前,請向導先親手觸控我的琴。”
這一點卿鳶也是知道的,一向被主人當做武器的“器”,也就是精神巢攻擊性是很強的。
連線它們前,不僅要讓它們接受她的精神鏈精神體,還要讓它接受她這個人。
卿鳶是有些猶豫的,觸碰時,肯定要摘掉手套的,但想到這個任務,就算不成功,只是盡力嘗試,就能得到5個積分,她就下定決心了。
富貴險中求,她豁出去了,想著,卿鳶脫下了手套。
扶珩的手並沒有離開琴絃,這也是為了保護這位在資料上標註著f等級的新手嚮導。
如果他的琴失控,他會第一時間阻止它。
卿鳶開啟手,懸在琴上,只是這樣她都能感覺到它散發出的凜凜殺意。
那如有實質的鋒芒隨著她的手落下,越來越明顯。
卿鳶感覺她的指尖馬上就要皮開肉綻,正打算收回手,她感知到了她的精神體,它好像動了一下。
她指尖好似被刀割的痛感頓時消弭,卿鳶聽不到。
有琴音急促響起,琴音的餘韻裡,還有男人沒來得及忍耐住的輕喘,清冷禁慾的聲音用這種方式發聲比露骨的吟唱更加淫當誘人。
卿鳶低眼看著打顫的琴絃,她好像只是把手放在上面,沒有動。
也不是扶珩動的,那隻漂亮得過分的手在剛剛便驟然攥緊了手指,指節泛出玉色,指尖暈出欲滴的豔色。
根本沒有餘力再撥弄琴絃。
這是琴自己動的?它這是排斥她還是接受她的意思?
卿鳶叫不準,疑惑地把指尖再次落在琴絃上。
好澀啊,卿鳶發現就算她只選擇了一根琴絃,那也不是那麼好撥動的。
琴絃比她想象中的硬很多。
不過,沒感覺到疼,她膽子大了些,慢慢加力,指尖碾過那根緊繃得快到極限的弦。
啊,卿鳶停住,她發現除了她撥弄的弦,其他的弦也在顫抖。
不僅如此,原本被扶珩喚進古琴裡的光團好像化成了一灘亮晶晶的液體,緩緩地從顫顫的琴絃中溢位來,染透琴絃,染深琴身,流到哪裡,哪裡就覆了一層粘稠的水光。
高潔脫俗的哨兵隊長好不容易才止住那令他羞恥至極的吞吐氣息的方式,手卻脫離了控制,每節指骨裡都攢集了讓他脹痛的欲/念,修長的指極度難耐地開啟,顫抖地繃直,手指無意間撥到琴絃,擦過琴絃的小痣周圍頓時紅了,除了噪音般的嗡鳴,更要命的是,被他自己撩動的琴絃還壓在她的指尖,和她深深摩擦。
扶珩的後背挺直,眼睫卻崩潰似的細顫,他閉上眼,茶色瞳孔已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