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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1年夏。
北海水域,阿茲卡班。
“我的老天爺,魔法部怎麼能把一個孩子關進這種地方?”阿不思·鄧布利多甩著袍袖,風風火火走進看守室。
他身材高大,鬚髮全白,“魯弗斯,你知道的,他只有十一歲,連魔杖都沒有。”
“冷靜點兒,鄧布利多。”在此等候多時的‘傲羅辦公室主任’魯弗斯·斯克林傑無奈開口:“以梅林的鬍子起誓,我們沒有為難那個男孩兒。”
他沉吟片刻,又道:“不過也請你理解,在對待一個‘卡佩’時,無論使用何種方法都不為過。”
聽了這話,鄧布利多一時沉默。
見狀,魯弗斯·斯克林傑嘆了口氣:“強大的馭龍者,邪惡的卡佩,這個黑巫師家族歷史悠久,血脈純正,以美貌和瘋狂聞名歐洲。鄧布利多,你應該有所耳聞。”
鄧布利多推推鼻樑上的半月形眼鏡,點頭道:“我聽說,為了防止血脈外流,卡佩家族主張族內通婚,成員多是怪胎,並伴有無法治癒的精神疾病。”
“但!”突然,魯弗斯·斯克林傑提高語調:“完全正常的‘卡佩’,天賦也會強到無法想象。”
他盯著對面之人,表情無比凝重:“信不信由你,當我們找到那個男孩兒,他一個人就弄塌了一座山……鄧布利多,你該慶幸那是座荒山,周圍沒有巫師或者麻瓜。”
鄧布利多眉頭緊鎖。
“這正是我要找你的原因。”魯弗斯·斯克林傑身子微微前傾,十指交叉放於桌面:“黑巫師夫婦死了,死於某種我們無法破解的魔法實驗。並非推諉,如果小維倫需要一個臨時監護人,鄧布利多,你是最合適的人選,因為只有你有能力看管他。否則……”
鄧布利多反問:“否則怎樣?你真要把一個十一歲的孩子關進阿茲卡班,和攝魂怪日夜為伴?”
魯弗斯·斯克林傑笑了笑,“不不不,那樣違反了最新修訂的《未成年巫師保護法》,如果你不想收留這個孩子,我的打算是將其遣返回原籍,讓法國的魔法部去頭疼。
我想,布斯巴頓或者更遠一些的德姆斯特朗會對這孩子感興趣?
尤其德姆斯特朗,那所學院從不排斥黑魔法,也不排斥黑巫師家族出身的孩子。”
聞言,鄧布利多的眉頭皺得更緊了。
魯弗斯·斯克林傑並不打擾,任由阿不思·鄧布利多,‘當代最偉大的巫師’默默思考。
末了,鄧布利多長出口氣:“總之,先讓我和卡佩先生見個面吧。聽你剛才的話,他的名字是‘維倫’?”
……
……
收押室。
“初次見面,鄧布利多先生,我是維倫,維倫·伊斯米爾·卡佩。”
銀髮男孩兒一臉興奮,主動和鄧布利多握手。
鄧布利多笑了,伸出手來,臉上帶著那種鄰家老爺爺特有的慈祥:“卡佩先生,你認識我?”
“當然!鄧布利多先生,當然!”
一邊握手,一邊說話。維倫的藍眼睛奕奕有神,“一級梅林勳章獲得者,國際巫師聯合會主席,威森加摩首席巫師,有史以來最偉大的巫師,沒有之一!
我有許多您的卡片,從巧克力蛙的盒子裡得到的。
還有,我的父母也總告誡我離歪鼻子的白鬍子老頭遠點兒,因為他隨時可能給我一發‘水牢咒’,把我抓起來,關進阿茲卡班。”
說到這兒,維倫大笑起來:“可是您看,我已經在阿茲卡班了,比我的祖輩少走了五十年彎路!”
鄧布利多頭頂不禁冒出個大大的問號。
這孩子……
精神狀態真的沒問題嗎?
搖搖頭,老巫師輕聲安慰:“關於你的父母,卡佩先生,我很抱歉。”
“沒什麼,鄧布利多先生,您不必對此感到遺憾。”維倫抿起嘴角,看上去有些沮喪。
但很快,他又恢復了歡欣的模樣:“至少我還活著,對嗎?”
樂觀。
豁達。
像溫暖的太陽。
鄧布利多一陣恍惚。
視線中,相貌清秀的維倫和早已死去的妹妹阿利安娜重合。
在遭遇那些麻瓜前,小阿利安娜也像維倫一樣,無論遭遇什麼挫折都能很快恢復活力,露出開朗的笑容。
“鄧布利多先生?”見鄧布利多久久不語,維倫忍不住出聲提醒。
“抱歉,實在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