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維倫:“是的,我調查了你的過去。”
要開誠佈公了嗎?
好吧。
和預想的差不多。
維倫早有心理準備。
他抬頭,和老巫師對視:“看來您已經知道了,鄧布利多先生。”
鄧布利多:“是啊,我和西弗勒斯都知道了。而且奎里納斯擺脫了洗腦,他很願意配合……你的那個魔法?”
“龍語魔法。”維倫如實道:“我用這個魔法打了奇洛教授一個措手不及。”
“也用這個魔法殺死了你的‘父母’對嗎?”鄧布利多身子微微前傾:“就在七月二十八號那天晚上。”
“介意和我聊聊嗎?”老巫師問。
維倫深吸口氣,緩緩開口道:“我不得不這麼做,鄧布利多先生。未知的怪物佔據了他們的身體……在我出手前,他們就已經死了。”
鄧布利多沉默。
維倫出神地望著頭頂的天花板,“您也知道,我的父母,羅伊·卡佩和瑪爾維娜·卡佩,他們是黑巫師。但他們對我真的很好,我擁有幸福的童年……
“可好景不長,我生病了,病的很重。”
“這具孱弱的身體無法承受完美的‘卡佩之血’。”
“他們開始用盡畢生所學對我進行救治。”
“從身體到靈魂,他們殫精竭慮,耗盡累代家資,只為一絲希望。”
“可惜,最後關頭出了意外……我母親從未知空間召喚的怪物衝出了法陣,殘忍地殺害了他們,並佔據了他們的肉身。”
“幸而他們的傾心傾力讓我獲得了難以想象的力量,並覺醒了隱藏在血脈中的龍語魔法。”
“所以——事情就是這樣了。”
聽完,鄧布利多認真地說:“我相信你。”
“真的?”維倫笑了,“您就不懷疑,這也許只是我隨口編的瞎話?”
“什麼都會騙人,眼睛不會騙人。維倫,我看到了你眼中的悲傷。你父母危險的行為,我無法評價。但不可否認的是,他們真的很愛你。”鄧布利多長嘆一聲:“過往種種皆為雲煙。塵歸塵土歸土。”
“是啊,塵歸塵土歸土。”維倫腦海中浮現出雙親的面容,輕輕閉上了眼睛。
鄧布利多見了,起身來到維倫身邊,將少年擁入懷中:“不必悲傷,我的孩子,以後霍格沃茲就是你的家。不管你做什麼,我都會支援你。”
想了想,又忽然改口:“當然,這裡面不包括一時興起統治魔法界。”
“真變成那樣,我拼了這把老骨頭也要阻止你。”鄧布利多半認真半開玩笑地說。
維倫迅速調整好心情,恢復平常時日的開朗模樣:“我很高興聽見這些,鄧布利多先生。您放心,如果真有那麼一天,我做的肯定比湯姆學長更好,好到任何人都阻止不了,好到任何人阻止我,都會被其他人群起而攻之。”
鄧布利多裝作認真思考樣子:“聽了你的話,維倫,我在考慮,是不是現在就要把危險扼殺在萌芽了。對了,在我動手之前,你能先把老魔杖還給我嗎?”
“不行,鄧布利多先生,你也說過,它已經是我的魔杖了。”維倫笑容燦爛:“還有,我確信像您這樣慈祥仁厚的長者不會對我出手。您心裡有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