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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能出手,朕不會介意。”
哼。
如來發出不滿可自己那邊似乎出了大事。
“那個瘋子又來了。”
伴隨著石碑失去光芒,再無瞭如來聲音。
僅剩下西王母與帝釋天,西王母冷冷開口:“你說的話可還算數?”
“算數。你要做的僅僅是相信他。”帝釋天嘴角上揚:“有他的幫助,你很快就能讓那些愚民開化。”
“你要做的僅僅是護他安全。”
“若他能完成教化愚民的聖經,我自會讓他接受崑崙山的保護。”
“也請你不要在玩凡人那些制衡之術,我們同心一體才能繼續維持三界平衡,不然只會引火自焚!”
西王母冷冷拋下一句也沒了聲音。
“都是一群吃完飯砸鍋的貨色,吸收了天道復甦便想趕緊結束這一切。”
老君面帶笑意說著剛剛離去的二人,只是帝釋天的眉眼間寒光一片。
“若天下太平,誰還來拜神求仙,無慾則無求,只要這天下還有戰亂,還有恐懼,自然就會信仰朕,朕的力量就會無比強大。”
“他們想天下太平。”
呵。
“可朕不會這麼快就結束這一切......”
“朕要任由這個孩子攪到天翻地覆!”
老君看著說這些話的帝釋天,帝釋天的眼中癲狂一片。
可落在他眼中卻是那麼的讓他這個做老師的心生愛才之心。
三清山。
一男一女十分虔誠相互牽手朝著萬壽園而來。
正當二人推開塵封的大門,只察覺一道身影化為漣漪散去。
張宓與呂天奇相視一笑無奈搖搖頭,二人都知道是李倩,年年如此,刻意躲著他們,但越是如此二人越不由為她可憐。
輕嘆一聲二人忙碌起來,細細將萬壽園裡裡外外打掃乾淨,張宓又拿出手帕擦拭畫像中的小道士。
“哥哥,宓兒來看你了。”
輕輕拂拭去畫像的塵埃,張宓幽怨說道:“宓兒對不起你,至今都不知道誰奪走了大師兄的肉身金額鎮妖塔。”
這些年來,太多猝不及防讓人應顧不暇了,也唯願大師兄平安。
“宓兒,你說......”
“要不要勸那李倩放下這份執念?”
呂天奇上香敬拜間有些猶豫說道,可是張宓只是搖搖頭:
“我不會去勸一個為情所困的人,只因我知道,被情所困的人一個字都聽不見,命裡說好的十分苦,吃不到十分她都不想醒悟,今天好明天陷。”
作為過來的張宓格外清醒。
畢竟有些事就像水中花,無力挽留的人兒偏偏最是執念。
呂天奇也不在多說什麼,大抵他都以張宓為主,他很享受也很喜歡現在的這一切。
天地傳來震震鼓聲。
“萬法宗壇!”二人急忙跑出去靜靜聆聽,一連九聲,張宓整個小臉紅撲撲興奮起來:
“是師兄,一定是大師兄!”
不知為何,張宓便猜到了是密室消失的王禪,她拉著呂天奇的手歡呼雀躍飛快朝著龍虎山而去。
不僅是張宓呂天奇,七十二道宗派之內人頭攢動都在查抄卷宗:“萬法宗壇。”
“師兄,什麼意思。”
自襄陽大戰七十二道德高望重的先師長輩隕落,年輕一輩青黃不接便對於這三界規矩有些手忙腳亂只能依靠一些門派內記載的書籍來印證、
“萬法宗壇是張道陵當年傳教,只響過兩次,一次張道陵得道成仙為眷顧後輩之士,第二次便是千年前青山城大戰。”
“希望不要出什麼大事才好。”
所有人雖不明所以但下意識還是齊刷刷朝著天師府而去。
龍虎山兜率宮。
兜率宮坐落於仙岩極頂之上,它坐西朝東,五進而起,九根大柱支撐屋面,象徵九五之尊的帝王宮殿,長寬足足兩百多丈,高更是有六丈之多,彤壁朱扉,重簷丹楹,上覆灰色琉璃瓦,四周為花崗岩護欄,甚是**。
北側入宮,左右這副篆全楹聯是:“自領名山司洞府,別開真境近人寰”。
此刻兜率宮內已經密密麻麻團座上了七十二道的年輕後輩。
而眾人此刻正在竊竊私語討論一位端坐在中間蒲團的中年男子。
他是誰?
“貧道,縱橫睥睨王禪,天師府大師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