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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上秦遠那認真的眼神時,趙陽平彷彿從那個樣子中看到了秦遠的生父秦長河的影子。
他的臉上突然露出了欣慰的表情,拍了拍秦遠的肩膀。
他從來沒有干涉過秦遠在修煉方面的決定。
因為秦遠太特殊了,他整個家族都被皇帝誅滅,只剩下他一個人。
雖然那時候她只有一歲不到的年齡,但是周圍的人無時無刻不在提醒著他之前的那個身份。
如果秦遠太注重修煉,把所有的心思全部放在修煉上,很難不會引起朝廷的芥蒂。
朝廷放過他,是想讓他做一個普通人,而不是和他父親一樣重新踏入修煉者之路的。
趙陽平當然想到了這一點,於是從來沒有對秦遠在修煉上有太多的要求和苛責。
不過現在秦遠主動提出要學習功法,趙陽平當然也會傾囊相授。
反正無論秦遠做出什麼決定,他作為父親都會全力支援。
在外人看來甚至都已經有點溺愛的程度了,這也讓其他幾個孩子對秦遠更加看不順眼。
“當然沒問題。無論你想學習什麼型別的功法,我都可以為你找來並親自教導。”
趙陽平笑著說道。
身為靈師九階巔峰,南陵城十大強者之一的他在這一方面還是頗有心得和儲備的。
“有最難的功法嗎?”
秦遠想了想後說道。
而這一番話也讓趙陽平高看了秦遠一眼。
從來都只有人問他最強的功法是什麼,讓他好一陣為難。
因為很多時候功法很難進行直接的比較。
一個功法的強大,說不好是練這個的人的本身強大,還是功法導致那個人的強大。
因此很容易出現別人用出來很厲害,自己學會後用出來發現其實也就那樣的情況出現。
最強功法尚無定論,但是最難功法的第一還是比較好排的。
趙安平突然笑了,“讓我說出最強功法,我可能還得猶豫半天,最後還得和你說適合的才是最好的。”
“但既然你要問的是最難的功法,那麼我知道的功法裡面還真有一個堪稱世間最難。”
“甚至於當初會這個功法的人離開後,他的功法在世間廣泛流傳,卻一直沒有人再能學會。”
頓了頓,趙陽平又提醒道。
“但是我也要明確一點的是,最難並不等於最強。”
“這個所謂的最難功法是幾乎整個燕王朝公認的。但因為會這套功法的人已經死去,強度到底如何,因為後面的人一直學不會,也就沒有蓋棺定論的說法。”
趙陽平繼續說道,“曾有無數人想要挑戰這門功法,但是卻都只是停在第一章就不得寸進。”
“得益於其名聲之大,這本功法的抄錄本儘管已經過去這麼長時間,但是因為流傳程度極廣,所以為你弄來倒不是什麼難事。”
“只是這樣一來,父親我就教不了你任何東西了。”
“因為這套功法不僅我學不會,整個燕王朝都沒有人會,所以……”
秦遠明白父親的意思,意思是你想挑戰一下這本功法,可以,我可以為你弄來。
但是除此之外也要做好學不會的心理準備,然後做第二手打算。
秦遠當然知道父親說的是對的,但是他還是想先挑戰一下,再來決定剩下的事情。
他將自己的決定告訴給了父親,而趙陽平知道此刻的少年正是初生牛犢不怕虎的年齡。
整個王朝沒人學會,說不定自己就可以了,那自己豈不是整個王朝最強的人嗎?
試一試總沒有壞處,誰都幻想著自己是那唯一的一個人。
然而事實往往事與願違。
趙陽平對秦遠固執的行為表現出了一些失望。
還是有點太高好高騖遠了。
剛開始應該從最基本的功法開始學起,而不是從一開始就挑戰最難的。
但是年輕人有衝勁卻也是好事,撞了南牆自然就會回頭。
趙陽平沒有再多說。
只要把功法找來,秦遠學習一個一段時間自然就會認清現實選擇放棄。
此刻說再多的話都是無用的。
“我知道一個南陵城的煉丹師,曾在他的家中看到過這本功法。”
趙陽平說道。
“對方不會是煉丹師協會的煉丹師吧?”
秦遠有些不妙的預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