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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新星城,魏明迫不及待地打聽起了莉雅的下落。他神色匆匆,彷彿有一股無形的力量驅使著他。按照得到的訊息,他直奔莉雅的辦公室而去。一路上,他甚至沒有顧忌秘書的阻攔,毫不猶豫地推開了莉雅的辦公室門。

辦公室內,莉雅正與一名身著筆挺軍裝和兩名身穿精緻西裝制服的人進行嚴肅的談話。他們的表情凝重,聲音低沉。突然看見魏明突然闖了進來,談話不禁稍微暫停了片刻。

“趕人。”魏明眉頭緊蹙,稍微側過頭,語氣冷冽。話音剛落,兩道傳送門瞬間在他身前展開,彷彿憑空出現一般。從中踏出的兩名機械幽靈,他們手中冒著黑色氣息的武器讓那穿著軍裝的人瞳孔劇烈收縮,瞬間認出了這武器的恐怖來歷。

眼見那兩名文職似乎還想進行無謂的反抗,其中一名機械幽靈毫不猶豫地抬起手中的武器,開槍命中了他身後的一盆花卉。那花卉在瞬間如同資料流一般消失不見,化作了一片虛無。這一幕讓兩名文職人員終於反應過來,他們面對的究竟是什麼力量。那是命定之死,沾之必死,沒有任何救援可能的能量。

“命……命定之死?怎,怎麼可能這麼快?”其中一人驚恐地喃喃自語,他的聲音顫抖,充滿了絕望。然而,幾乎要懟到他頭頂的槍口讓他不得不迅速認清現實。在機械幽靈的威懾下,三人如同逃命般,比跑都要快地走出了辦公室。

魏明看著他們離去的背影,眼中的怒火似是要奪目而出。他拉開莉雅身前的椅子,沉穩地坐了下去。閉上眼睛,彷彿在做最後的心理準備。當他再次睜開眼睛時,面對依舊面無表情的莉雅,他突然有些繃不住笑了出來。

“你這幅高高在上的樣子真的讓我厭惡,就像是那群早該泯滅在歷史中的神靈一樣噁心又好笑。”魏明語氣帶著濃厚的譏諷,“不過這一次我不是為這個來的,我現在更想知道,地球的時間到底發生了什麼?1:1000的時間差,我在外待的時間可不僅僅幾天幾個月,現在回來卻相差這麼多!”

他目光如刀,直視著莉雅,期待著她回答出,與自己假設中,和自己記憶裡不一樣的答案。

……

在那個沉重的夜晚,魏明的別墅客廳彷彿變成了一個破碎的酒瓶陳列館。他獨自一人,一瓶又一瓶地喝著,直到空酒瓶在地板上堆疊成一座小山,散落得到處都是。酒精的刺激在他的血液中翻湧,然而內心的空虛卻似乎無法被填補。他踉踉蹌蹌地走到露臺,疲憊地坐在冰冷的地板上,仰望著浩瀚的星空。魏明第一次對自己所謂的“恢復能力”感到一種深深的厭煩,它就像一個永不停歇的時鐘,不管他經歷了多少磨難,都能頑強地回到原點。

他的心頭湧起一股想要表達的情感,他很想說出“酒不醉人,人自醉”這樣的哲言,然而現實似乎總是與他開著無情的玩笑,讓他無法像周圍那些人一樣,能夠輕鬆地對自己放手。他們的笑容和話語在他耳邊迴響,彷彿在嘲笑著他的無能為力。

在酒精的刺激下,魏明心中的悔恨如同潮水般湧來。他悔恨自己總是那個沉默寡言的人,一個所謂的“悶葫蘆”,想要大聲地喊出來,將心中的積鬱一併釋放,但喉嚨卻像是被什麼東西堵住了,發不出一絲聲音。他渴望找到一個願意聆聽的人,一個可以交心的朋友,但環顧四周,卻發現自己似乎從未有這樣的朋友。

他的內心深處,湧起一股想要發洩的衝動——想要找個地方痛痛快快地打一架,將所有的苦楚和無奈都發洩在肉體的碰撞中。然而,他才回想起來,敵人已經在他不懈的努力下被清理乾淨,而朋友——他發現自己在人生的旅途中,竟然沒有留下一個可以放心並肩作戰的夥伴。這種荒謬的孤獨感讓他不禁苦笑,心頭的酸楚和無奈如同嘲笑他的笑話,讓他無法逃脫。

……

第二天,魏明醒來時,頭腦中突然閃過一幕清晰的記憶。他記得,那群邪教徒——那群曾在他父母墓前讓他進退兩難的邪教徒,並沒有像其他邪教徒一樣,被命定之死奪去生命。他們,應該還隱藏在這片大地中,繼續他們罪惡的勾當。

當他推開門,發現一號已經在那裡等待多時了。他背後,三排五列機械幽靈整齊劃一,各自押著一名邪教徒。他們被機械幽靈無情地束縛,動彈不得,彷彿是雕塑般凝固在他家門前。此外,還有兩列機械幽靈分佈在兩側,如同兩排忠誠的警衛,守衛著這片區域。

一號站在魏明面前,他的姿態就像高階餐廳中的服務員一樣彬彬有禮,作出一個請的姿勢。魏明不由得搖頭笑了笑,拍手讚歎:“果然,還得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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