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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光荏苒,猶如白駒過隙,轉眼之間,三個多月的時光已經悄然溜走。在這三個月的時間裡,《第四天災》的玩家系統迎來了一場翻天覆地的變革,一款名為《繁星》的全新內建遊戲悄然上線。當玩家們還在為pvp模式的上線而哀嚎不已時,這款遊戲卻以出人意料的方式,徹底顛覆了他們的遊戲習慣。
《繁星》的玩法節奏緊湊而明快,但令人費解的是,一局遊戲的時間彷彿被魔法縮短,漫長的時間轉瞬即逝。玩家們一旦接觸這款遊戲,便彷彿陷入了神奇的時光漩渦,無法自拔。更令人耳目一新的是,這款遊戲採用了與傳統遊戲截然不同的戰局視角,讓人在遊戲中體驗到了前所未有的新鮮感。而在活動期間,遊戲所提供的豐厚獎勵更是讓人趨之若鶩,沉迷其中。
有些玩家甚至總結說,遊戲內容的豐富程度令人歎為觀止,儘管它沿用了玩家們所熟知的操作模式,甚至進行了進一步的簡化,但依舊讓人深陷其中,無法自拔。彷彿是一個巨大的迷宮,玩家們在探索“支線”的過程中,不斷髮現新的驚喜。而模糊不清的主線任務,更是激發了玩家們探索未知的好奇心,讓他們有了“怎麼玩都可以”的動力。
然而,不久之後,細心的玩家們發現,《繁星》中的許多名詞以及部分設計,竟然與pc端的戰犯模擬器《群星》的內容如出一轍。這一發現讓許多玩家感到失望,他們覺得這款遊戲缺乏原創性。但也有一些敏銳的玩家注意到,在遊戲的感謝列表和開幕演出中,都出現了p社的蹤影。
這一點讓不少玩家感到可惜,畢竟《第四天災》其中有太多其他遊戲和文化作品相似的地方,但是一次次的,他們都只是在某個小角落標註了授權或聯動字樣的提示。
這就像是一個東拼西湊的縫合怪,玩家們正準備衝鋒陷陣,痛擊抄襲之作時,卻發現遊戲開發者並沒有任何說法,只是在感謝和人員列表中低調地列出了授權人員名單。這與以往其他遊戲的做法差別巨大,以往這類事情都會被稱為某聯動活動,通常會伴隨著各種鋪天蓋地的宣傳。但在《第四天災》這款遊戲中,聯動活動往往只是默默無聞地在人員名單中標註“授權”字樣,很多時候甚至需要聯動物件親自出面解釋。
……
在魏明的生活中,玩家們的反饋和意見彷彿只是一陣風,輕輕掠過他的世界,卻無法留下任何痕跡。這幾個月以來,魏明的日子彷彿被一款遊戲完全佔據了。他把自己關在家裡,與阿澤、春雪、冰靈這幾個好友一起投身於那個虛擬世界,整日整夜地沉浸在遊戲的海洋中。他們的生活變得混沌不明,日夜顛倒,彷彿時間和現實都已經不再重要。
有好幾次,他們完全沉浸在遊戲的對戰中,以至於泰菈親自找上門來,他們才驚覺時間已經悄然流逝了兩天三夜。面對泰菈的嚴厲責備,魏明和他的朋友們每次都會收斂片刻,但很快又會再次深陷其中。畢竟,魏明對《群星》這款遊戲的理解還只是冰山一角,而對於那個完全因現實世界的改變而衍生出的《繁星》,他的好奇心更是無法抑制。
“還好我及時投降了,要不然我那點艦隊怕是會全軍覆沒,疆土也會丟掉不少。現在只是失去了之前佔領的一些疆土,算是不虧。”魏明的話讓阿澤忍不住嘴角直抽,他對魏明的臨場判斷感到又氣又無奈。
“下次,下次我一定要發動滅絕戰爭,讓你看看我的厲害!”阿澤咬牙切齒地看著遊戲介面上剛剛簽署的10年停戰協議,心中充滿了不甘。
就在這時,春雪突然發出一聲驚呼:“深淵天災是什麼東西?你們快看!”她的聲音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
魏明皺著眉頭,開始閱讀深淵天災的介紹。隨著介紹的深入,他心中不禁浮現出一個詞——命定之死。一種可以無限自我複製的恐怖存在。他心中一緊,嘆到:“看來我之前的想法還有所疏漏,命定之死這種可以無限制複製的東西,終究會成為一場災難,而且是天災級別的災難。”
春雪聽魏明這麼說,不禁有些無語:“這種事情聯盟議會早就知道了,現在的問題是,我們到底該怎麼辦?”
魏明沉思了許久,最終斬釘截鐵地說出了一個答案:“機械降神。我記得即使是那些被命定之死所殺死的人,最終也能透過機械降神回溯成功。只有這個選擇,才能暫時解決這個問題。”
“就沒有一個一勞永逸的辦法嗎?”春雪仍然有些不死心。
面對春雪的疑問,魏明苦笑著搖了搖頭,過了許久才長嘆一口氣:“是啊,我也希望有一勞永逸的辦法。但現實總是殘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