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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方的天空開始泛起魚肚白,太陽即將升起。
此時的空氣,帶著一絲絲涼意,卻也瀰漫著清新的泥土氣息,而路上的騎士卻無心欣賞這種風景,只見他快速的揮動韁繩,盡力的催動著胯下的駿馬向前奔跑。
這些騎士就是奉命到盱眙的章誑章司馬,奮力的騎行了大半夜,終於來到了盱眙縣的城門口。
清晨的盱眙北門還是緊緊關閉著,看著眼前這些風塵僕僕的不速之客,城樓上計程車兵大聲喝問道:“來者何人?”
“吾乃下邳許耽許中郎將帳下軍司馬章誑,有要事要向劉州牧稟告,望速速放行。”
章誑抬起頭,大聲的對著城門的守卒叫喊道。
胯下的戰馬來回走動著,馬蹄在地面上敲擊出沉悶而有力的節奏,彷彿在訴說著主人內心的焦躁與不安。
城門上計程車兵聽到樓下騎士自爆身份後,吩咐了一下身邊的傳令兵去向自己的上司彙報。
而後對著章誑說道:“請章司馬稍待,吾已經命人去稟告上官了。”
章誑在城門口焦急的等待了一會後,城門慢悠悠的開啟了。
一個將領走到城門口,把章誑領進了城,看著章誑像一夜未眠的樣子,就旁敲側擊的問道:
“看章司馬您顯得如此疲憊,還如此急切的求見劉州牧,是下邳有何變故嗎?”
章誑緊繃的弦又一次拉緊了,想起了出發時,李雲的殷切交代。
在把訊息彙報給劉備前,不能把下邳的變故告訴任何人,而且不能讓人對下邳有任何疑慮和擔憂。
否則,可能會讓軍心不穩。
他清撇了一眼這個略顯輕浮的城門守將,略作輕鬆的笑道:
“無他,我家中郎將昨天新納了了一房小妾,想找劉州牧討個彩頭。
所以讓我火急火燎的奔盱眙來了。敢問兄臺尊姓大名?”
這個守將聽到章誑找的蹩腳藉口後,瞬間明白自己問了不敢問的事,連忙說不敢稱什麼尊姓大名,賤名程安林。
一路無話,順利來到了劉備大帳處,門口的守衛,問他們從何而來,章誑抱拳告訴守衛,是從下邳來到。
門口守衛讓章誑稍等一下,立刻轉身進了帥帳。劉備以前交代過,只要下邳的來人,不管什麼時刻都要立即向他彙報。
守衛進了大帳後,發現劉備在假寐,輕輕走了過去,小聲的叫道:
“將軍,將軍。”
劉備睜開了渾濁的雙眼,定了定神,勞累了一夜,想著閉眼休息一會,誰知道竟然睡著了,問道:
“什麼時辰了?”
“稟將軍,卯時了,帳外有從下邳來的使者,說要向您彙報要事。”
劉備皺起了眉頭,希望不要是什麼壞事,示意守衛將使者帶進來。
章誑進了大帳,看向坐在主位的劉備後,行禮道:
“軍司馬章誑有要事向州牧稟報,請州牧稟退左右。”
周圍的守衛眼神射出兇光,看的章誑瑟瑟發抖!
劉備笑了笑,站起身來,指著周圍的將士對章誑說道:
“吾自涿郡興兵以來,這些兄弟陪著吾走遍黃河兩岸,出生入死,皆是吾可信之人。”
周圍的將士聽到劉備的話語,都昂首挺胸,站的筆直,臉上洋溢著得到肯定的喜悅。
“稟州牧,昨晚下邳城張將軍殺了曹豹,豹眾驚懼,聚眾入營壘而堅守。
下邳城內人心惶惶,我家中郎將建議州牧回下邳安撫人心,震懾宵小。”
章誑說完,低下頭,他怕劉備聽到這個訊息後,遷怒自己,故而謹小慎微。
劉備聽完這個訊息,皺了皺眉頭,又看了看眼前恭謹的章誑,走到章誑面前,仔細的詢問了起來,說道:
“曹豹舊部只有千餘人,應該翻不起什麼大浪,還有其他情況嗎?”
章誑想了想說道:“卑職剛才一時緊張,忘了說了。
呂布正率軍從泗水往下邳行軍,我家中郎將怕城內有奸細獻城給呂布,所以派卑職連夜趕來。
告知州牧,望州牧速回下邳坐鎮。”
劉備示意手下親衛,給章誑搬來了一個馬紮讓其坐下邊休息邊回答。
劉備又安排手下帶著章誑的隨從去吃飯,然後他自己坐在章誑旁邊,仔細的詢問:
“章司馬,吾記得你字子城,吾就稱呼你子誠吧。”
章誑對於劉備還記得他的名字,感到受寵若驚,畢竟他